“难道你觉得自己不漂亮吗？”
千羽凡看向千仞雪的眼睛，自己的眼神十分清澈，紧紧地盯着。
“你就这么肤浅吗？”
千仞雪好奇。
她觉得这个人还小，现在就算是喜欢上她日后说不定也会喜欢上别人，因为这个年纪的人的喜欢很单纯，或许只是一种视觉上的吸引，她只觉得这个小孩有点好色。
“不，我就告诉你吧。”
“我这么多年来，在武魂殿里面也见过不少的女生了。”
“我的师姐胡列娜也是国色天香，倾国倾城。”
“但我都没有迷上她们。”
“那天，我看到你的眼神中充斥着一股寂寞和冷淡，那是雪一般的寂寞和冷淡。”
“和骄阳一般的那种热烈和奔放完全不同，而是如冰雪一般引人深思和冷静，亦引人沉迷。”
“我从未见过这样的眼神。”
“你的颜值，哪怕是我活了几辈子也会为你沉迷。”
“或许上一世我没有见过你这样的美人，我或许也的确是肤浅了一点。”
“但你那睿智的眉毛，引人忧伤爱怜的双眼，绝世的容颜，无不吸引着我。”
“或许我上辈子背过一些诗句。”
“远赴人间惊鸿宴，一睹人间盛世颜。”
“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
“亦或许我改编自创了一些句子。”
“轮回不渡百怠守，朝朝暮暮只思卿。”
“我欲乘风归去，不恐琼楼玉宇，只为与你相见。”
“这是最好的时代，亦是最坏的时代，我在你身后一无所有，我在你面前巍然矗立。”
“能执起手中的双刃，就不会放下眼前的雪花。”
“不知道轮回过后的灵魂，是否更懂得爱情。”
“恐怕需要九分的等待，才能实践唯一的执着。”
“看见你，我就看见了我的一切。”
“少年的躯体，英年的灵魂；少年的执着，英年的守望。”
“再也不会有任何执着能超越我对你的执着，因为我曾坚守的一切，原来都只是为了遇见你。”
“咳，好像说多了。”
有点意识到自己好像过分了，千羽凡赶紧闭上了嘴巴。
…
千仞雪却留下了眼泪。
她不明白，
为什么一个十二岁的少年能说出这种话。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曾经，只有父亲和爷爷关爱我。
但父亲死得早。
貌似爷爷也不专爱我了，居然执意还要培养你这个他的政敌的徒弟，可见对你的器重。
我很孤独，我很迷茫，我很失望。
但你的语言，
似照射大雪覆盖的大地的夕阳一般，温暖了我的心。
似春风抚弄已经被冰雪覆盖过的万物一样，吹暖了我的胸膛。
……
相顾无言。
千羽凡的识海中。
“嗯？”
“这小子这么有水平？”
“我要是当初有这水平，想必羽镜也不会说要等我剿完所有的邪魂师才答应嫁给我了。”
“厉害，厉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