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妳说说,这玉牌怎会无缘无故的就裂成了五片!!”
对于何森的质问,以及其它几头老妖望过来的眼神,黄姑只得先干咳了两下,然后无比尴尬的解释道:
“各位道友先别急,我也是有缘由的。”
说完,她把衣领拉开一点,指了指挂在脖子下的一个储物袋:
“在上次开天结束后,其实我曾经发现过一具人族修士的尸骸,这枚储物袋正是从尸骸上找到的。”
“当时储物袋里的玉牌也同样碎裂。”
“可缘由我并不清楚,只以为那修士在身死之前,故意把玉牌震碎。”
“现在看来是我想错了。”
“只怕这玉牌不光是认主这么简单,怕是还会牵扯一缕魂丝寄予其中。”
“修士身死,魂也随之消散,这玉牌自然也就跟着碎裂。”
“这应该是人族法阵或禁制的某种手段。”
其它几头老妖除了失望之外,是纷纷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可是何森不干了,当即是怒叫道:
“就因为一个猜测,妳就忽悠我整个鼠山?”
“妳可知道,为了猎杀这个人族修士,我鼠山折损了多少鼠妖?”
“是整整十三个好儿郎,致残的也有不下五个!”
“妳说这事怎么办!!!”
“这...”
这了老半天,黄姑也没这出个所以然。
虽说得了具人族炼气大圆满的尸骸,吞食后好处也不小,甚至有可能迈入三阶,但是这次鼠山的确是损兵折将。
一共四十头精英,一下就损伤了近半。
这事搁谁,谁也无法接受。
其它几头老妖马上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看戏的看戏,打盹的打盹,没有一头发话。
黄姑想了老半天,只能说道:
“何道友有什么想法,不妨直说,我们可以一起商量商量。”
这次何森犹豫了一阵,仿佛很为难,才传音道:
“诸位,这次应黄姑之邀出手袭杀人族修士,为的是得到出入玉牌,现在玉牌碎了,这事只能作罢,不知各位以为如何。”
对这,一众老妖自然没问题,纷纷点头。
况且他们也只出了一击之力,除了点风险,根本没有损失。
“既然玉牌碎了,我鼠山又损失惨重,那这具人族尸骸的归属,自然就应该交由我鼠山。”
这话一出,一众老妖立刻翻脸。
那头兔子精的一对雪白长耳微抖,马上就脆声道:
“这可不行!”
“这次你鼠山虽损失惨重,可这些年我们也不是没有付出,这次出手虽说只是一击之力,可这一击却是定音之锤,没有我们这一击,你们鼠山真能拿下这个人族修士?”
“况且我们出手也要防备被修士发现,也有被奴御甚至被杀的危险。”
“我赞同,我老鹿的儿郎,为寻找灵药也同样损失不小。”
其他几头老妖是纷纷点头。
“这...”何森迟疑了下,就接着传音道:
“好!那这具残尸我们就平均分配。”
“不过储物袋以及储物袋里的东西,必须归我鼠山所有。”
“这也是我鼠山的底线!”
这些妖类除了储物袋,对储物袋里东西根本是不屑一顾。
当然,这些东西里是否有稀有灵药,他们早就用妖识探查过,除了些灵石书籍玉简,也就几样法器以及区区五张符箓,他们根本就不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