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按照徐谓的建议,已经大大削弱儒家在朝廷的影响力,对于已经衰弱的儒家也很难构成威胁,于是下令除去方敬衡的国子监祭酒,封太傅这个闲职给他,隆历这份操作可以说是很厉害,一方面太傅是闲职,主要专职教太子的,但隆历那肯会让儒家再次掌控朝廷呢?挂个闲职领领工资得了,事就别干了。另一方面让天下学子看看,你们说我对文人不重视,我可是把你们老大给升职加薪了,你们还要对付我?这是隆历的阳谋,但方敬衡不得不接受。
于是在这骚操作下,朝廷很快控制了事件的发展,又因为徐谓的建议让一大批寒门儒生有了希望,使朝廷终于有属于自己的一批忠实拥护者,再也不是儒家一派的门生掌控朝廷了。
至此儒家陷入了困境,儒派的官员经常无端遭到打压,甚至革职,这让儒家内部人心惶惶,掌门方敬衡也因这件事每天饮酒消愁,不在管理事务,交给白蓬管理,白蓬深知想要改变儒家现在的现状就只能另找靠山,朝廷是不指望了,朝廷还很乐意儒家彻底完蛋,他们好掌控全天下的文人,经过再三思考,白蓬在没有通知儒家内部其他人的知情下,独自去了镇南府,与镇南王谈了三天三夜,没人知道他们谈了什么,只知道后来,白蓬就一直在镇南王府里,而儒家则暂时交给三掌门朱迅。
白蓬双手无力的耷垂在地上,他想笑,也想哭,儒家曾经力压佛道两门的强大势力,现在确沦为他人笑柄了,他何尝想要当镇南王的幕僚,只不过形势不容他选择,朝廷步步紧逼,已经让儒家快分崩离析了。
看着已经失神的白蓬,韩政收回了剑,这个世界很难,难并不是专属没权没势没钱这三没人士的词语,儒家掌门听起来很尊贵,是这世界上最有权势地位的几人之一,可是现实?醉酒逃避,这就是现状!哪怕贵于天子的李柯不也是得拉下脸找他合作?
胡贤看着失神的白蓬,想到堂堂儒家二掌门的他,此时确如孩童一样无助,他内心有点感触,他也难,谁想每天被人暗地骂?谁想每天醉生梦死?他爹就他一个孩子,外人常说胡纨绔这样风流,等他老爹一死,看他怎么样成为一只丧家犬。他何尝不知道,但如果不这样,朝廷会放心他爹?不可能,如果他显出他的城府及天赋,朝廷一定会把他遏制摇篮里,甚至镇南王府存不存还要两说。
胡贤这时候突然很想念他逝去的母亲,想在她的怀里哭,把以前的委屈全都发泄出来!
他这几年在外面假装风流愚蠢,暗地里确在王府的密室勤加修炼,为后面的大事而作准备。
正当胡贤还沉浸在自己过往思念时,他的身体好像被人推了一下,原来是早已恢复过来的白蓬,胡贤看到白蓬没事了,连忙问那个白衣男人在那,白蓬眼光复杂的看向远处道:“已经走了,他走之时给我们以及镇南王留了一句话。”
胡贤急不可耐,连忙询问什么话?
白蓬也不卖关子,直接了当说:“复兴会将于朝廷合作,你们好自为之。”
胡贤一听,随即立马愣住当场,这,怎么可能?胡贤不敢置信,复兴会和朝廷可是死对头了,这次他们怎么会?
白蓬看着胡贤一脸难以置信,忍不住开口安慰,但还是没用,因为这个消息太震撼了,如果是真的,那他父王多年的准备就要白费了,而且镇南城也岌岌可危!而他之前所作的努力也全都作废,除非。他被自己的想法都吓一跳,除非万不得已,镇南王府应该不会走这条路吧,可能,或许,大概!
白蓬胡贤两人相视无语,刚才的事情让他们都身心疲倦,寻宝的兴致也没了,便往伏龙山相反的方向离开......
韩政回到了酒楼,看到大堂已经被收拾的和之前一样,完全看不出来之前有打斗的痕迹,看来这家酒楼应该经常遭遇这种事情,毕竟基本只有修士来的酒楼,不会那么寻常!
他扫了一眼大堂,只有寥寥几人在吃饭,看来其他人应该都去养伤了,见苟富贵和邓近安在大厅角落靠窗的位置,于是走了过去,桌上已经没有食物,苟富贵打着嗝,看到韩政过来,连忙跳下椅子,走到韩政面前说道:“大叔,你去哪了。我和邓大哥等了你好久,都等饿了,哦对了,你饿不饿,要不要我叫小二再上些菜?”
韩政摇头,表示不用,他让苟富贵在这里先等着,便叫起还在饮酒的邓近安,两人来到酒楼外的一处墙角下,邓近安对于韩政突然叫他出来,有点不适应,因为这一路上韩政基本很少与他有过交集,于是乎显得有点拘束。
只见韩政手中出现一颗妖丹,这是之前在摊贩上的那颗剑齿虎妖丹,看到这颗妖丹,邓近安有点苦涩,他不知道韩政现在拿出来要干嘛?给他?他不觉得韩政有那么好心。
“我把这颗妖丹给你,并且我能帮助你得到妖丹里面的剑齿虎神通。”
听到韩政的话,邓近安有点阴晴不定,有这么好心?
第二十八章 合作交易(第 1/2 页)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