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哭声为止:“真的吗?”
男孩说:“走。”
男孩像个木头人一样,无论说话还是走路,声音冰冷,不去看小女孩一眼,不管小女孩有多么可爱,他完全懒得去看一眼。
男孩一路上,甚至连话都不说。
小女孩刚开始还觉得害羞,后来在男孩的冰冷与沉默下,她难以坚持。
小女孩问:“你叫什么名字?”
男孩说:“不知道。”
小女孩黑着脸说:“我问你叫什么名字,你难道连自己名字都不知道吗?”
男孩说:“我忘记了,我甚至连父母长什么样子都不记得了。”
小女孩略感歉意的说:“对不起。”小女孩变得很有礼貌起来:“我叫韩柳,来自七玄门,乃是……”
男孩说:“我没兴趣知道,反正以后我们也不会在见了。”
韩柳又要哭起来。
男孩说:“我没空,而且我还是小孩子,你也是。”
韩柳问:“小孩子能够杀死那么大一头妖怪吗?”
男孩说:“这个很难吗?”
韩柳说:“我父亲给我的那么多保镖都被这个妖怪给杀死了。”
男孩说:“你的那些保镖垃圾而已。”
韩柳感觉很生气,但又觉得自己是白白的生气。站在韩柳眼前的虽然只是一个小孩子,可是这个小孩子身上有一种独特的魅力,这种魅力来自与强大。
男孩能够如此轻松的杀死一头妖怪,但韩柳父亲给她的保镖却被妖怪秒杀,这样看来那些保镖的确是垃圾。
男孩总是沉默,甚至连话都不说。
男孩想起韩柳走路太慢了,于是男孩背着韩柳在山间田野间奔跑,跳跃。
男孩的速度比马车还快,甚至还不用修理,十天的路程,一天半的时间就到了。
来到七玄门的底盘,男孩就将韩柳放下:“前面的路你自己走,我不送你了,告辞。”
韩柳瞪大眼睛看着男孩,问:“你跑这么久,连续奔跑差不多十八个时辰,你难道一点儿都不觉得累?”
男孩说:“累,所以我要去找个地方休息。”
韩柳说:“去我家吧!我家有舒服的床。”
“不用。”男孩说:“睡在舒服的地方是没有办法变强的。”
韩柳无奈,在男孩告辞想要离开的时候,韩柳突然想起来,冲上去一把将男孩拉住。
男孩问:“还有什么事吗?”
韩柳将脖子上面的一块铜板取下来,铜板上面有一个非常精细的符文。这并不止什么符箓,而是一个高级阵法的阵眼。
韩溪说:“这是我的护身符,送给你。”
男孩拒绝:“垃圾才需要护身符。”
韩溪说:“你可以不把他当场护身符,当成一个信物,以后你又是拿着它来找我,不管有什么事情我都答应你。”
男孩说:“我从不求人。”
韩溪嘴巴一憋,眼看着又要哭起来。
男孩一把将护身符拿过去带上,冰冷的说:“告辞。”
……
……
夜莺手里拿着拨浪鼓在怀十二的面前不停拨弄着,调侃的问:“怎么样?玩过没?”
怀十二说:“听别人打过大的。”
夜莺问:“什么时候?”
怀十二说:“不记得了,我以前路过一户人家的时候,看见那家人房子中间摆放着一个黑色的长木箱,一群人围绕在木箱边上,两个人将一根铜做的假喇叭花吹响,一个人拿着一对圆铜敲击,还有一个就是拿着一个大的这玩意儿敲着。”
夜莺想了半天才明白:“你说的是棺材?办丧事?”
怀十二说:“那个长条的黑木箱里面似乎装着一个人。”
夜莺哈哈大笑起来:“死人你都没见过?人家在给死人做道场做法事呢!”
怀十二说:“做哪些能够起死回生?”
“天啦,你怎么这么痴呆?”夜莺惊讶中带着嘲讽,随后夜莺将拨浪鼓递给怀十二说:“这叫拨浪鼓,左右转就会响,想玩吗?送给你。”
怀十二伸手去接,夜莺一下将拨浪鼓收起来。
夜莺说:“想要的话,你得拿东西来换。”
怀十二扭头想要离开:“无聊。”
夜莺将怀十二拉住,说:“不要这个样子嘛!我看你脖子上面挂着的东西挺不错的,能送给我吗?”
怀十二将脖子上面的护身符取下来,递给夜莺。
夜莺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这么耿直?”
怀十二说:“这本来就是没有用的东西。”
夜莺问:“这东西那里来的?”
怀十二说:“小时候一个跟你一样吵的小女孩送给我的,说这是护身符。”
夜莺笑道:“你还需要护身符?”
怀十二说:“不需要。”
夜莺笑嘻嘻的将护身符带上,将拨浪鼓递给怀十二:“你比较厉害不需要护身符,我这么弱小就很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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