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在众人齐聚之后，林琛没有质问偷懒的问题，也没有强调集合的速率，反倒是先问了失踪人员的情况。
而在寂静了一段时间后，人群中也终于有人举手，然后在林琛的示意下开口。
“首……首领，失踪的那个人是‘大黑’，四十多岁的老爷们，平时也没啥特别的，和我一样都是从17区出来的。”
“好，很好！你这周的活都不用干了——下一个问题，昨天晚上睡前，谁看见过‘大黑’？他有什么异常？”
“我！”
“首领，我！”
“我看见了！”
林琛的问题刚说完，已经看见“甜头”的人群中立刻伸起了好几只手。而那些原本最为抗拒的家伙，此心中的抗拒也变成了懊悔，懊悔着昨天晚上为什么早早就休息了。
“一个个来，看到什么说什么——你先说！”
“是！昨天夜里我起来上厕所，那时候正好看见‘老黑’还没睡，我上去和他搭话，想要让他陪我一块去，但他却没回我，只是睁着眼看我。现在想想，他那时候就有问题了！”
“嗯，很好！但是——你为什么之前不说？”
“啊？这……首领，我之前没当回事，听您说了才……”
林琛的突然变脸，让那人一下子慌张起来，也让人群的热度猛地一滞。而在听完那人的辩解后，林琛的神情又稍稍缓和了些。
“下次注意，今天你就休息吧。以后不管发现什么都可以和我说，有用的话，你就会获得‘报酬’。”
“是！是！多谢首领！”
那人千恩万谢，却让其他人更加紧张起来。
而在接下来的询问中，也确实没有人能够再给出有用的线索了。林琛没有惩罚，也没有奖励他们，反而再次发问，问出了一个让众人更加诧异的问题。
“你们之中，愿意干活的举手。”
这个问题问完，大伙也是下意识地互相观望着，想要看看别人是怎么做的。而在又过了一会后，终于有稀稀疏疏的几人举手了，而这几人也多是之前选择回答问题的那些。
在彻底确定人数之后，林琛也是轻轻点了点头，然后往前走了几步，居高临下地看着众人。
“选择干活的，一会就可以去干活了；选择不干活的，就不用干活了——但是相对的，你们没有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