缴…械…投…降?
秦佑年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看破不说破。
走进客栈,在店小二的带领下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吩咐上课一桌上等酒席,等店小二躬身退去后,王鼎鼎看着周围那些食客怪异的目光,小声问道:“四哥,我脸上有东西吗?他们怎么这么看我?”
秦佑年环顾四周,又仔仔细细把王鼎鼎看了个遍,之后平静道:“唇红齿白,丰神如玉,他们这是这是妒忌你。”
王鼎鼎摆摆手,自豪道:“嫉妒我的人多了,他们算老几。”
秦佑年笑了笑,偏头看向窗外不再说话。
酒席上桌,
许素素走下二楼,手里一直拿着本《般若万象》,可谓是五次三番的观看,连睡觉也要拿着,秦佑年翻看过两篇,是一部不伦不类的养性心经,也就没了兴致。
李阴山跟在她后面。
桌上,
李阴山想问问王公子脸上的红唇印为何不擦掉,这样太招摇过市了,当看见秦佑年给他使的眼色便憋住了想问的话,闷头吃菜喝酒。
王公子什么秉性许素素清楚,她自然不会多问一句。
刚到洛家集时,便有一只信鸽落下,饭吃半饱,秦佑年放下筷子道:“五弟,大哥他们在信上说些什么?”
王鼎鼎耸耸肩,喝了口酒道:“二皇子回京后,斩了两个拥护太子的五品官员,罪名,逛窑子。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二皇子就不能找一个好一点的罪名,这次把太子的脸打的啪啪响,返观太子一直潜心苦读,任由二皇子闹腾。”
秦佑年微微笑道:“欲要毁灭一个人,必先让其猖狂,孙猴子神通广大,一个筋斗十八千里也飞不出如来的手掌心,太子这是以不变应万变。”
王鼎鼎边吃边说:“一个以静制动,一个以暴制暴,看似太子损兵折将,却并未伤到太子根基分毫。大哥信上还说了,陛下回朝了,见了观音山的观主,万毒窟的毒王,还有浩然天下的大长老,聚散流沙的大长老。”
秦佑年目光一凛,随后释然,观音山和浩然天下觐见当朝陛下在意料之内,不过万毒窟的毒王不远万里去京城这就有点耐人寻味了,至于聚散流沙,一群跳梁小丑罢了,即使刀剑耍的再花里胡哨也是表面过场。
许素素怕秦佑年误会,突然开口道:“秦大哥,浩然天下的所作所为和玉清爷爷无关。”
秦佑年轻嗯了一声,示意许素素放心,转头看着王鼎鼎说道:“大哥还说什么?”
王鼎鼎看了眼周围,小声道:“二皇子向陛下引荐大哥你入朝为官,官居三品,陛下恩准。”
秦佑年捏着下巴,沉吟片刻后笑道:“左右都是海,前后都是浪,我还未到京城,却先名满京城,最年轻的三品官员,招人恨,招人妒啊。”
王鼎鼎点头附和道:“不错,现在京城的王公贵族里流传最多的就是四哥你,观音山的老观主还在朝堂上说了一句“真是后生可畏啊,定要上秦大人去观音山品茶论道一番”。”
秦佑年笑而不语,他的身世在有心人的眼里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元老头死在观音山,此仇会报,观音山的老观主心知肚明,先手反客为主,暗地里凶险万分,说者有心,听者也有意。
王鼎鼎在一旁提醒道:“四哥,观音山笑里藏刀,能不去最好不去。”
秦佑年摇摇头,一字一字道:“观音山若是条龙,那便抽了它的龙筋挽发,观音山若是只虎,那便扒了它的虎皮扎鼓。等我去观音山,一层石梯一颗人头,我的剑下是净土,仙神禁行!”
霸气,
豪气冲霄汉!
若是别人说出这番话,王鼎鼎定要上去给他两耳光,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
这番话从秦佑年嘴里说出来,王鼎鼎深信不疑,原因与他,他们是拜把子兄弟,一辈子兄弟。
许素素,俨然一副夫唱妇随的模样。
李阴山,自然誓死追随,死也要死在少主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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