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荒郊野外的抛尸案,还有一个自称是死者父亲的证人。
这意味着什么呢?意味着酒井纪行需要跟着警察满城市的跑。
“我要求包饭。”酒井纪行要离开之前,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白鸟警官一愣,“你为什么会觉得不包饭?”
“目暮警官那边一直这样,一天到底连口水都要自费。”酒井纪行吐槽道。
“这样吗,我们包吃包住。”白鸟警官点头表示肯定。
“中村警官,我们要去哪?”酒井纪行和开车的中村一氏打个招呼。
“你可以把刚刚收集的证词和报告看一下,再决定去哪,我跟着你走。”中村把整合的报告递给酒井纪行。
“又是米花医院?这是什么诅咒吗,”酒井纪行边看边说,“dna检测还没出来,甚至你们调查的证人都没人知道死者是坠楼的,你给我看什么。”酒井纪行无语。
“评价两极化的证词……”酒井纪行自言自语后问,“死者父亲的精神检测好了吗?”
“我问问。”村中说着打了个电话,应了几声就很快的挂了电话。
“精神失常意识丧失,在我们的人带人带到医院的时候,他突然变得易怒,体温也有明显的下降……然后就昏迷了。”
车里一时沉默。
“所以呢?什么原因导致的?脑震荡、脑挫伤还是脑出血?”酒井纪行语气怪怪的问。
“不知道。”中村有些心虚的东瞅瞅西看看。
“那我们说说证词吧。”酒井纪行叹口气转移话题道。
“对于死者的评价证词两极化,出现这样的情况是因为什么?”酒井纪行没想等回答,“精神问题或者一个人其实是两个人。”
也就评价的一块比较清楚一点,什么比如,五年前的某一天你在干什么?正常人谁会记这个,你要是记住才不正常。
dna对比也没报什么期望,1984年是一位英国遗传学家发展了dna特征检测,1988年才有一个罪犯因为dna落网,现在才一九九几年,懂的人能有几个。
“果然,探案游戏都是骗人的。”酒井纪行充满嫌弃。
“米花医院拜访一下死者的同窗。”
温和开朗是死者对外的评价,阴郁偏执是少数几个人的评价,死者的导师甚至对此不太确定,现在要去拜访的主治医生则是明确的,还有主治医生的那位妻子。
“打个电话,把几个证人聚一起,死者导师和主治医生的妻子。”
温和待人的同窗主治医生、曾经报以厚望的老师、大学时的追求者。
酒井纪行去医院的路上想着,死者如果真是精神有问题倒还好说,可他本能偏向第二种,两个人过着一个人的生活,可是这是为什么,破绽未免太明显。
死者原本的家早被推了,像调查点痕迹都不可能,可以说对死者的了解都来自别人的嘴里。
还有死于坠楼的尸体,是怎么没被人察觉的,能造成那种程度的伤,楼一定不会低,九零年初,偏僻的地方会有那么高的楼吗?
那死者所谓的父亲,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把人拉到荒山埋了?
还有五年前死者离世的母亲,真就那么巧?
第十九章 无效证词与有效证词(第 1/2 页)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