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要不是他周围邻居辨认,差点就记作无名尸了。”魏敬梓说。
“他们这个样子是怎么弄的。”张小帅急忙将那白布盖上。
“被人用钝器打伤?”
“钝器?”
张小帅不敢相信那样的面容是钝器所伤造成。
“据仵作勘验就是如此,当时现场那脑袋一个糟碎。”
“是什么人所为,你们可曾抓到凶手,找到那钝器。”邵四铭问得小心翼翼。
“哎,我们这柏崖县几年不发生一起命案,可一发生就是惨绝人寰的作案手段,两位小哥进城应该也见到了,那家家户户闭门紧窗的,他们都说是鬼魅,我们衙门就我一人,无能为力呐,谈什么抓凶。”
张小帅听着魏敬梓所说点点头又摇摇头。
“那这柏崖可有过类似的案子?”
“有过,不止一起,我到这柏崖十五年了,几乎是三年一次这样的案子,我们无能为力,想抓凶手可每次都是兜圈子,县太爷是走了一个有一个,这样案子一多,那城里的人七嘴八舌的就说成了鬼魅杀人。”
“原来如此,那大人可发现这几个案子有什么共通点。”
张小帅走到刘明尸体旁掀起白布看了一眼。
刘明的死法和梁月娥一样,都是爆头而死,只是眼珠还粘连着。
魏敬梓没有着急回答,走到梁月娥尸体旁,直接掀开白布。
一道突厥文符箓出现在众人面前。
“这便是共通之处,死去的肚皮上都留有这么一道符箓,我也找过那白云观的道士,可他给我的答案是这不是道家的符箓。”
“的确不是道家的,这是突厥文。”
张小帅看着轻轻说了一句。
“突厥文,那么就是说刘明和梁月娥这是被突厥人所杀?”
邵四铭呆呆的看着。
“也不能这样武断认为,也许是有人故意栽赃嫁祸呢?这个还是回去和老高说了才知真相如何?”
停尸房里三人在做着案件推理,说着线索情况,却不知房梁上有人一直盯着。
......
高阳始终不愿区服,他誓死要找到这几起命案的真相。
如今所有都开始明了,可汪驴的话让他不得不慎重。
“你不觉得你从镇妖司莫名降到河清不良帅有些突兀吗?”汪驴问高阳。
“那是我的问题?”高阳淡淡回答。
“呵呵,你的问题?你的问题是寻找凶手,为什么成了凶手?你难道就没有想过,那西域奇花你应该在那次也见过吧。”
汪驴一语道破。
高阳彻底想起来了,原来那西域奇花全名黄花曼陀罗。
还是那次狐妖案,那日他们见到的也并不是真的狐妖,而是被人下药产生的幻觉。
他追击狐妖路途被人打晕,后面醒来已是一副惨状。
带出的镇妖司兄弟全部阵亡,奇怪的是旁边真有一只死去的白狐。
高阳也曾怀疑,但一切都说的过去,没有深究,甘愿沦落成河清县不良帅。
现在想来那根本不是狐妖作乱,而是有人为之,那又是何人布下的陷阱。
高阳想着只要知道那幕后之人,所有案子也将告破,自己也能洗清失职罪名。
可哪里才是突破?酒楼失火,还是最近的命案。
疑点重重,高阳的头剧烈疼痛。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你这妖医休要扰我,在你这里我永远也找不到真相。”
高阳忍者头痛,恶狠狠的看了汪驴一眼,走出他的住处,踉踉跄跄的往回赶。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汪驴叹了口气,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