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人爱惜战马,顿时心疼的眼睛都红了。
二百多匹战马,就跑出了三十多匹。这让他们怎么回家去,走路回东蒙古去吗。这些混蛋太坏了。
「押地不花你赶紧整理一下队伍,我们追上去,用马踩死他们。这些贼,这些***的东西,我们决不能饶了他们。」图屯气的额头青筋绷起,破口大骂道。
蒙古人气疯了,他们一路上就没有遭受过这个损失。
烧死七个人,
还有二百多匹马。他们抢来的丝绸和布料也都付之一炬了。这可是他们抢了半个月的收获。全都白干了。
因为多数人失去了马匹,他们的行军速度立刻变慢了。
这些失去了战马的蒙古人,迈着长期骑马造成的罗圈腿,滑稽的跟在三十几个骑兵后面,向着于家务村追击过去。
他们一边追击,一边射箭。他们的骑弓虽然不如建奴的步兵大弓,但是拉力也有八个力左右。他们的箭法极准。而于家务村都是些没有经验的壮丁。顿时被射死了七八个,但是剩下的人也游过了河。消失在了对面的树林里。
「那颜,射死了七八个,咱们还追不追。」火礼温问道。
「追!烧死了我们七八个人,要用他们整个村子抵命。我们二百多战马,都被烧死了。他们比草原上的马贼还可恶。就是追到海边也要宰了他们。」图屯咬牙切齿的骂道。
「把俘获的那个试百户押上来。」
不大一会,被打的鼻青脸肿的试百户被押来了。试百户是京城勋贵的旁系子弟,就是来镀个金的。想着等回了京城,想办法到京营去找个肥差。没想到倒霉催的,才来了半年就摊上这个祸事了。
「鞑靼老爷饶命啊,小的就是来混口饭吃的,不是要和老爷们为敌啊。」试百户已经吓尿了,他以为是要杀他。
「你这个没有卵子的阉货,你来告诉我,这里最近的军户村是哪个,要是敢耍花样就用马踩死你。」图屯恐吓道。
「老爷饶命,饶命啊,最近的村子是于家务,对了,就是他们,都是些刁民啊。去年年底,我去收屯田子粒,被他们泼了一身大粪。对,这火就是这些刁民放的。就是他们没跑了。……」
图屯眯起了眼睛,没有人能烧死了他们的马匹,不受到惩罚。这不就找到他们了吗。
「那条河怎么过去,那里能找到船。」哈达依思麻踹了他一脚,把他踹了个狗吃屎。厉声喝问道。
「船?有了,我知道船在哪里。就在河边。都沉在水里。」
话还没说完,就又被踢了个跟头。
「好胆,还敢消遣大爷,船沉了还能用吗。」
试百户连滚带爬的爬起来,赶紧喊道:「能用,能用。不用的时候,把船沉浸在水里,可以防止腐烂。捞出来把水倒掉,就能正常使用。」
这倒是实话,淡水里不比海水里,没有船蛆(凿船贝),把小船沉在岸边的水里,确实可以有效防腐。南方的龙舟赛后,很多地方有把龙舟沉入水底的习俗。
「带我们去找,要是找不到,就砍了你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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