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街角一个废弃的狗棚下面,猫着一个衣衫褴褛脸色蜡黄的小女孩,头埋在双膝之间,油乎乎的头发,编着两个拇指粗细的毛毛糙糙的小辫子,从耳边垂下来,耷拉在胳膊上。露出的怯生生的大眼睛里噙着浓浓的恐惧和不安,还掺杂着一丝焦急。
冻得通红的双手,紧紧地抱着双膝。
纤弱的小身子蜷缩在一起,在寒风中,不住地瑟瑟发着抖。
“丫头,要是哥哥在太阳落山前没有回来,你就回青牛镇,找马大叔,将这个交给给他,看在老爹的份上,他会照顾你!等哥回来,就去接你!”
一个和小女孩年纪相若的男孩将一个黑色的破纸包,递给小女孩叮嘱道。
小女孩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的从小男孩的手里接过破纸包,左右看了看,赶紧塞到了破棉袄中,使劲的点了点头!
小男孩用袖子抹了一把冻得通红的鼻子,转身朝狗棚外钻了出去。
“哥哥!你一定要回来!”小女孩突然对着男孩的背影声音有些颤抖地喊道。
小男孩身体一僵,转身看了眼躲在狗棚下的妹妹,深吸了口冰冷的空气,消失在了巷子口惨白的斜阳里。一片枯叶打着旋儿,落在了他刚刚站立的地方······
王过狠狠的望着眼前被云雾缭绕掩映的幽谷,冰冷的双眸中闪过一个狠厉的狞笑。
“六年了!”
若是那天他知道算命的老杂毛是一个元力修士,就算是给他十个熊胆,他也绝不敢去对老杂毛下手。
若是没有对将手伸向老家伙的褡裢,自己也就不会被老家伙囚禁在这个鸟毛的幽谷中六年之久了。
为了让妹妹填饱肚子,他去街头偷算卦老杂毛的褡裢,被算卦的老家伙捉住后,一顿饱揍,然后便捉到了这里,这一关就是整整六年!
六年中,洗衣做饭,种药,试药,即是苦力又是小白鼠。
若只是洗衣做饭,种药的话,那也真不算啥事。不过是体力活而已,这对他来说倒是没有什么困难。
但关键是那老杂毛,把他自己做出来的药,都逼着硬给他灌了下去,每天一次!
刚开始是一种黄色的浓稠液体,上面还漂浮着丝丝缕缕的褐色和绿色东西,散发着浓浓的恶臭。
当一盆这样的东西每天被老杂毛制住灌进肚子的时候,他觉得世界上估计最难吃的东西也就莫过于此了。
就是这样闻着就让人作呕的东西,他喝了整整两年。
后来,恶心的药液换成了黑乎乎的药丸,枣子大小,每天一颗!虽然没有了之前液体的让人作呕的恶臭。
但和与药丸相比,他更愿意去喝那些恶心的液体。至少液体只是让他恶心一把,过后就没事了,但药丸却让将他折磨的他生不如死。
吃下去后,先是喉咙被火烧一般的疼,然后是胃部刀绞似得痛,接着是浑身每一块肉和每一根骨头,仿佛要爆裂一般。整个人如同烤乳猪一般,被放在炽热的火上烧烤似得,体内火辣辣的热气,仿佛要将他撑爆掉。
开始的时候,他以为自己被老杂毛喂下的是毒药,要死了!但等疼痛过去后,身体又跟之前一样,如同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但那刻骨铭心的疼痛,一想起来就让他打摆子。
普通人和原力修士之间的差距,让他没有那怕一丝一毫反抗的可能,所以,他真能忍受着这种折磨。
在这种让人绝望的折磨面前,若不是担心青牛镇的妹妹,他或许早就一死了之了。
不过现在一切都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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