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公子。”谷秋叫出声,急忙跑去将邢书墨扶起来。
“邢公子你没事吧?可别吓唬我们,你可不要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不过邢公子,你要真的出事了,起码先给我们姐妹俩几十上百个金币吧,不然你撒手而去,我们可就无依无靠了。”花冬也紧张的关心着。
“妹妹。”谷秋用眼神责怪着自己的亲妹妹,叱喝出声。“你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邢公子待我们恩重如山——我们,我们——怎么能恩将仇报呢?”
花冬吐了吐舌头,俏皮的说道:“姐姐,你这是关心则乱。你看看邢公子,除了脸上肿成猪头外,哪里有什么伤势啊,所以用不着那么担心。”
“可是——可是你也不能这样说话啊,邢公子可是我们的恩公。”
“好了好了,知道了。”花冬出声附和着,只是嘴上还是忍不住嘀咕一声:“人家邢公子的未婚妻还在旁边看着呢,你瞎起什么哄啊,要关心也轮不到你嘛,真是的。”
谷秋俏脸一红,转头看向旁边的古若云,满是歉意的说道:“古小姐,对不起——”
“没事。”古若云淡淡说道。话语刚落,她手上拿起之前送给邢书墨的细剑,转身离去,同时说道:“你的天涯剑法已经领悟了第二式,欲要再进一步,只能寻找属于自己的剑了。这剑不适合你,留下来也是一种负担,我便替你收回去。”
躺在谷秋怀中的邢书墨弱弱地朝着古若云离开的方向伸出手,委屈的说道:“说好的不打脸,你真不守信用。”
古若云没有说话,至少邢书墨三人已经听不到古若云的声音。她走远了。
将邢书墨扶了起来,花冬和谷秋各种忙上忙下,帮忙按摩揉捏一番后,邢书墨这才恢复了一些气力,只是心中对古若云的腹诽更加厉害了。
“邢公子,好多了么?”接过邢书墨喝完的茶杯,谷秋关切的问道。
“好多了,就是脸上——疼疼,花冬你轻点——”
正在帮邢书墨擦拭药水的花冬吐了吐舌头,俏皮说道:“对不起嘛,人家又不是故意的,邢公子大人有大量,就不要为难小女子了。人家之前又没有给人做过婢女,粗手粗脚的,不懂这些很正常嘛。”
谷秋张了张嘴,欲要为自己的妹妹求情,邢书墨朝着她摆摆手笑道:“不碍事,不碍事。若是条条框框地牵制着她,强制性让她做这个不能做那个的,那她就不是花冬了。我可真没有将你们当成下人。”
“那——谢谢邢公子。”谷秋感动道谢。
“皇上不急太监急,姐姐,你也没有命根*子,怎么看着也当不了太监啊。”花冬朝着姐姐调皮地挤兑一句。
谷秋是一个大家闺秀,与妹妹的俏皮活泼不同,从小到大的思想一直都很保守,现在听到妹妹这般露骨的话,也忍不住俏脸一红,急忙低下头去。
邢书墨也是尴尬一笑,只是这一笑又要痛得他的脸上直哆嗦,最后又是一顿鬼哭狼嚎般的痛苦声。
伤势慢慢稳定下来,慢慢喝着茶水的邢书墨想起刚刚的情景,他感到十分困惑——为什么古若云今天早上突然发了疯似的跑过来找他比试,又发了疯似的将他往死里虐待,还是专门朝脸上伺候的。
“汪汪——”
小白狗摇着尾巴,扭着屁股,屁颠屁颠地朝着这边跑来。小白狗来到沽棱学院也有一段时间了,从原来一只娇小可爱的小白狗,变成了现在胖嘟嘟带有几分可爱而又有几分凶相的海狼,倒是不得不感叹沽棱学院的伙食真好啊。
小白狗直叫了几声,在花冬不自觉往后退一步的时候,飞扑进了邢书墨的怀中,然后——使劲地舔着邢书墨受伤的俊脸——
“啊——”惨绝人寰的叫声响起。“小白狗,我要宰了你,把你的肉红烧清蒸黄焖,然后把你的皮剥下来缝制毛衣——”
小白狗哪能如邢书墨所愿,它要加大力气使劲地多添了几下,然后翘着屁股一溜烟地跑开了,就是邢书墨都抓不住。
邢书墨气得直哆嗦,而小白狗则是在他的面前——屁股对着它的主人鄙视的扭动!
“邢书墨,邢书墨——”犹如精灵般的泽梦静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显得十分狼狈。
“邢书墨,不好了,不好了——”泽梦静停在了邢书墨的面前,焦急地说道:“若云学姐她,她——”
邢书墨心中一紧,急忙问道:“若云怎么了?”
第二百二十七章 若云走了(第 1/2 页)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