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想了,再想非得钻回去,刚出来,再回头往里钻,钻回去做小,小老婆。
端木下意识把脸捂了。
没料到,刚分开没过一个时辰,便跳进了同一个战壕作战,博薄发问:是谁发的信息?你怎么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
问得一点不阳光,缺乏礼貌,甚至缺乏基本的尊重,就像是干净的天空出现雾霾,就像是端木隐瞒了不该隐瞒的事情。
端木的回答很阳光,“这人与张夹生很投缘,应该是个女性。”
“女的?”
直觉此刻的博薄脚痒,靓丽的眉宇隐怒,果然是江山易改,突然间,端木感到自己很低俗,同样存在爱慕,嫉妒,恨。
肖漫天不择时宜地跑来,极热情,过来招呼博薄,博薄无端捡了个无端报复的机会,动了手指,“肖漫天,本小姐正找你。”
问罪的口吻,涉及汤德,肖景光,董彪,迈阿密刘琦。
——永不愈合的痛。
下午,天变的时候。
寻找终于有了眉目——
舒培报告:在华齐路东段,发现张夹生被一女子追杀,华齐路非常混乱。
“一个女子追杀张夹生?”
“女子的丈夫是郭佳仁,还是曾丹才,或者许劭,追杀张夹生?是谁看走了眼?”
“只有一种可能,我们的张夹生一个不小心把某个日本娘们给搞了,那娘们追着喊着要嫁给张夹生做小。”
本来是一种调侃,一种笑话,然,听者有心。
幸好博薄不在,博薄没有端木好修养。
修养再怎么好,也是听者有心,做小是一颗针,专扎女人心。
端木被莫名地扎了一下,平了一下心气,让肖漫天直接联系地方大员寒舔灯,让他拿出主张。
随即端木调动华齐路附近的人员,近距观察事情的走向。
问题不在表面。
端木肯定事情显现在表面之下,清了清嗓子,说:“张夹生可能会一路向西,华齐路西段的尽头是一片丘陵,我们疏忽了张夹生对复仇的渴望,对决战的渴望。西方向会有一场战斗,组织我们的力量向西方向集中。”
一旦判断出现问题,纠错的机会都没有。
可就但是,事情是一件争分夺秒的事,火烧眉毛,肖漫天像是一名跳出战壕的战士,就像是张夹生就在眼前并且身陷危难,这一刻肖漫天等了很久。
二十八的队伍长枪过半,龚立安自带枪支,弹药得到补充,尽管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龚立安却没有一点感到高兴的迹象,与端木尽燃同坐一辆车,贼眉鼠眼看端木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另外一个贼,不知道他安得什么心,一得机会就往端木身边靠,像是有事有话要说,像是不知道怎么说,却又像防贼一样提放着端木,使得端木像是身体长了刺不舒服,不安稳。
端木很突然地感觉到整个西凹村的来人看她的眼神,都有一种说不出说不清的存在,就好像是她是张夹生的老婆,却一直在做着偷人的事情。
想问问,说清楚。
怎么问?问什么?
又有什么需要说清楚?
问都不知道该问什么,说就更不知道了,遇上了一群怪人,曾对这群人感觉非常好,甚至充满感情,可就是接触了博薄,整个感觉被颠覆,与映像中完全是两种人。
特别是龚立安。
端木一眼瞟了过去,龚立安赶紧缩了一下,猥琐。
端木毫无原由地想起屠一狼,脸神划过了一丝凉凉笑意。
车辆在行驶。
龚立安怀抱枪支,枪是一支好枪,精准度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