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立安决定不再多说,反复说着客气,不再观察端木的样子,端木做了妥协,“发现张夹生,第一时间通知你。”
“客气。”
龚立安特别客气地让出了牛车路,端木不由多看了一眼,不想有过多的想法,特别是对那厮,至于对西凹村的观念可以改观,这是一群血肉丰满,感情丰满,性情流畅的同袍。
这一直都是端木尽燃对西凹村良好的映像,又回去了。
不看表面,看实质。
陶老子受了委屈,时间太短,一句话的时间解决不了陶老子想要表达的问题。
杨焚远远地迎了上来,远远地笑了起来,陶廷忠陪笑道:“这表面还是要看的。”
杨焚说对,那闺女性情内向,小脾气少不了,臭小子的事情你老陶说起来比较好。
“说起颜渊,把她伤了。”
杨焚抹了把脸,“这是大家伙解不开的结,成了心结。”杨焚说着摇了摇手,换了话题,“死了的金老大的事情现在还没完,地方公安死狗一样咬住陶老大不肯松口,我看还是让舒培替你走一趟,了解一些情况然后召集西典,龚立安,姜琦,乔天桥,栾尽衣,舒培,张迪,肖海八个开个会研究怎么帮助陶老大脱案。当然,对涉及凡城大员崔刚烈的事情,你我只字不提。”
拿帮助陶老大脱案做契机,着手反制,从而达到梳理崔刚烈的目的,陶廷忠笑了起来,不谋而合的意味露在了脸上,“老小子,不觉得让舒培露脸对陶老大欠缺敬意?虎落平阳那也是虎,你去南靖老子这里可是开了绿灯。”
“滚,带上舒培一起滚。”
“带张迪。”
陶廷忠扭了扭结实的脖颈,“不觉得眼下的舒培有点贼?整天与西典卿卿我我,敲打一下你那好闺女,要不要老子教你?”
杨焚一脚踹了过去,陶廷忠假装受了重伤。
西凹村的气氛就是这样,亲切,温馨,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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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薄,陶若除了每天的训练,还要加班加点精修意念,还要深化获取的心意让其浸入骨髓,忙得只愁时间不够用,基本把张夹生忘了,偶然想起流氓混蛋的臭骂一通。
陶若的修养相比博薄好得多,偶然说起我想他了,想得浑身不自在,昨夜有没影响到你?
这个时候,博薄往往是不吱声,放失取笑陶若的好机会,或许她也是整个身体不自在,想一个人身体的反应不懂欺骗,懂寂寞,好在有意念,有陶若,与陶若形影不离,不经时日便成了张夹生的死党,这个与她们的父亲大概也许存在一些关系,成了张夹生的死忠。
西凹村好像都已经成了张夹生的某个部分,没人会怀疑张夹生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就因为西凹村每时每刻都在支撑着他,他与西凹村是相通的,西凹村的天空因此每时每刻都是晴朗的,透着深邃的湛蓝,即便阴天,西凹村的每个人依然觉得天空是晴朗的,透着深邃的湛蓝,这是民族的脊梁。
有人渣列外,他的天空持久阴霾,不定哪天雷鸣将他炸了,扛不住,想找个伴,于是打起了西典的鬼主意,这个人渣就是个头高高的民族的内奸舒培。
白狼跑掉以后,西典陷进了深入骨髓的寂寞,一位非常健康成熟的年轻女人,努力地忍耐着海洋般的寂寞,尽管不负责任的张夹生给出了不负责任的自由,西典也没想着招惹谁,守身洁玉,守妇道。
在舒培看来很好笑如若要守,那也是该为他守身洁玉,才对。
舒培要来招惹她,现在的舒培恨张夹生,恨之入骨。
“没有谁离得开谁,其实,没有谁离不开谁。”
这是舒培接近西典医生的开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