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双手用力的搓了几下脸,接着苦涩的自语:“以为熬到头了,以为长大了,以为可以把握自己的命运,以为一定能过好可生活刚有点起色老天就给我开了这么大的玩笑,耳聋,面瘫,神经失常,最可恨的是报仇难,报仇难啊”
夏飒原本在一家小公司做普通职员,由于表现突出有机会升职,可当他欣喜若狂的正准备升职时,有个叫同事看他不爽,老是和他对着干,终于有一天,忍无可忍的他和对方大吵一架,不曾想下班后对方偷袭他,从后面一钢管打在他头上,当时他就被打晕,醒来后已经在医院了。
医生检查的结果是轻微脑震荡,算是轻伤,警察也找夏飒做了笔录,说是要抓凶手,可夏飒知道,自己这个事是达不到通缉的,那打自己的混蛋一定会逍遥法外,天大地大,如今那人已经跑路,他想要报仇根本就没有可能。
出院后夏飒回了老家,一个西南方向的偏远山区,这里山好水好风景好,可惜就是路不好。
此时此刻的他坐在半山腰的一块巨石上,两眼无神,面部麻木苦涩,无精打采,他对未来狠迷茫,曾经计划好的美好未来到处结束,他感觉未来的日子一片灰暗。
“小家伙你发什么呆呢”
一道清脆悦耳的声音忽然响起,听见声音的夏飒四处张望,他知道,困扰他半年多的幻听又出现了。
“唉,草泥马,老子完蛋了,别人耳朵聋了要么什么也听不见,要么嗡嗡作响,可我为什么就会老出现幻听呢”夏飒狠无辜的抓了抓头发,万分沮丧。
“呵呵,小家伙你当姐姐不存在呢,居然说是幻听,难道你生姐姐气了吗,怪姐姐这些天一直不回你话”林红梅很无辜,原本她是飞升上界的,可突然遭到雷击而导致肉体被毁意识消散,万幸她没有死透,剩下一道灵识,来到一个莫名其妙的世界,阴差阳错的进入夏飒的身体里,本来她是要夺舍夏飒的,可一看他脑子被打坏掉了而又是一个男孩子,她就决定放弃,还有就是她不了解这个世界,自从进入夏飒身体以后她就一直在摸索这个世界的语言,一直摸索半年多才弄懂,直到此时她才决定和夏飒正式交流。
“卧槽尼玛”夏飒一跳而起,紧张的东看西看,发现什么也没有,这下他奇怪了:“大白天的难道有鬼还是老子这幻听越来越严重”
“呵呵,哪里有鬼”林红梅一看夏飒大惊小怪的,就娇笑道:“有鬼啊,有你这个小头鬼,你怎么这么胆小,连一道念灵也会害怕”
“念灵”夏飒疑惑的抓抓下巴,道:“什么是念灵”
由于好奇心胜过害怕的心里,况且这样的情况经常发生,他好像已经适应了。
“这个问题不好解释,就算是我解释了你也未必懂,咱们聊点别的吧”林红梅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聊,她想知道这个世界更多的资料。
“噢,好”夏飒没有纠结这个问题,而是坐下来,看了看四周,他怕村里人看见他又自言自语,因为他们会认为他犯病了。
“姐姐看你根骨不错,筋脉畅通,也算是千百人之中才有的修炼体质,可姐姐发现你压根就没有修炼,难道你不喜欢长生不老青春永驻吗”林红梅想先摆出出前辈高人的姿态,然后让夏飒觉得自己神秘莫测,那样对方才会对自己俯首称臣,任劳任怨。
“神经病吧我”夏飒抬头看天,眨巴眨巴眼睛无辜的哭丧着脸:“完了,以前老是喜欢看电视剧看电影,现在居然出现修炼的幻听,看来我是离死不远咯。”
一想到死,夏飒是多么的不甘,眼泪就哗啦啦的流出来:“我还不想死啊老天,你怎么能对我这么狠心呢三个月时母亲抛弃了我,从小体弱多病的我哪次不是差点就挂了,现在好不容易长大了,居然又碰到这挡子事,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夏飒的老爸是一个远近闻名的酒疯子,酒量不行,嗜酒如命,这才导致夏飒妈抛夫弃子,悄悄离去,从此杳无音信,自小有娘生没娘教也没娘疼的夏飒,脾气古怪,性格怪癖,说话做事不得体,老是得罪人,所以附近邻里人都不喜欢他,大人讨厌他,小孩欺负他,要是谁家丢只鸡或者少只鸦就说是他偷的,久而久之,他总是一个人孤零零的,没有朋友,没有亲人。
“小傻瓜,你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遇到姐姐你就转运了,以后你要丹药有丹药,要法宝有法宝,将来称霸天下不成问题。”听着夏飒的哭诉,林红梅安慰他。
“啊哈”这下夏飒更伤心了,直接放声大哭,此时此刻的他需要发泄,因为他始终觉得自己是出现幻听,而且越来越严重。
脑袋受伤以后夏飒的精神上确实有点损伤,不止别人说他神经病,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神经了。
人们常说:男儿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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