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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将慕曦赶走(1/2)

    离开墓园之后没多久,翁析匀就接到手下汇报没发现可疑人物。

    也许真是错觉吧,那个影子远远的也没看清楚,可能就是来扫墓的人而已。

    既然没有异状,这件事很快就会被遗忘了。

    但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桐一月在公司总是会收到莫名其妙的信件。

    第一封信是没有署名的,里边的白纸黑字只有一个句话:“你们,不得好死!”

    第二封信也是几句咒骂的内容,第三封信就骂得不堪入耳,并且带着明显的恐吓。

    寄信的是谁,居然还差不到。信上的字都是标准的打印字体,信封上写的字更是歪歪扭扭,分明是为了隐藏真实的字迹。

    这件事激怒了桐一月,翁析匀当然也是勃然大怒,势必要将这个隐患找出来。

    可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的,翁析匀查了几天都没有结果。

    虽然桐一月身边的保镖又增加了,可翁析匀还是不放心,时常都是跟桐一月一块去公司还一块儿回家。

    转眼又是一个星期过去,恐吓信没有再出现,桐一月也是安全的,被保护得很好,日子又恢复了平静。

    这不由得让人觉得兴许寄恐吓信的人是个胆小懦弱的只会躲在暗处用文字伤人的孬种。

    可不管怎样,翁析匀对桐一月的呵护都是小心谨慎的,他不在乎花多少钱请保镖,家人的安全对他来说才是第一位的。

    翁析匀本身就很强,就他一个人都能同时与几个训练有素的保镖对战而轻易取胜,可他毕竟是只有一双手,唯有多请保镖才是明智的。

    翁析匀现在已经是护妻狂人了,桐一月身边的防线足以让某些企图对她不利的人望而却步。

    另外有一个人,有一件事,是翁析匀必须要去解决的,那就是慕曦。

    此刻,翁析匀就站在这老房子的门口,先前在楼下就看着这儿亮着灯光,想必慕曦是肯定在的。

    翁析匀这几天一直都在想,如果还让慕曦继续住在这里,他始终感觉锋芒在背。

    总之他不希望在自己和桐一月的生活中再有慕曦的存在,所以,他今天才会来。

    慕曦对于翁析匀的突然驾临,没有丝毫意外,就行是早就料到似的。

    两个男人面对面地站着,彼此冷冷淡淡的眼神里已经说明一切。

    翁析匀瞟了一眼沙发旁边的行李箱,沉声说:“看来你是在等我来?”

    慕曦也不否认,应着他的目光说:“我是估计无法再继续住这里,所以早早收拾好行李,准备随时撤。”

    慕曦的淡定,更体现出他身上那种超然物外的气质,但他给人的感觉就是太神秘了,并且被翁析匀认定具有不安全因素,所以他必须走。

    翁析匀也懒得废话,拿出一叠现金放在桌上,漫不经心地说:“你以前跟周璐清签的租房合约是一年的,现在要你搬走,这是支付给你的违约金。希望今后别再见到……但如果你犯了某些事,那又另当别论了。”

    慕曦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更没有去看桌上的钱,表情也没有变化,好像很难被人激起怒气,不管发生什么,他都能沉着应对,他的心理素质远远超过他的年龄。

    慕曦的目光落在窗户外,微微失神:“说实话,这儿其实还挺不错,虽然房子和装修以及家具都是老式的,不过地方还算清静,采光也好,住惯了就真舍不得走,但这由不得我,我只是一个无根的浮萍,从那里飘到这里,再飘去别处……”

    他声音里透着一点隐约的自嘲和哀伤,还有……孤独。

    没人知道慕曦的亲生父母是谁,他告别了养父母来到这座城市,他曾对桐一月说过他是来寻找亲生父母的,但实际上是不是,也只有他自己心里才有数。

    慕曦独来独往,他的笑容有多纯净,他的内心就有多孤独。

    可这些都无法打动翁析匀,他只会冷眼看着,不会对慕曦产生怜悯,更不会因此而收回决定,他依然坚持让慕曦从这里搬走。

    翁析匀既然认定慕曦是个不安定因素,怎么可能还会允许这房子租给他呢,翁析匀不会妇人之仁,他懂得要在什么时候硬起心肠,哪怕慕曦看上去是那么孤单。

    翁析匀沉静的凤眸里无波无澜:“你的东西都已经收拾好了?半小时之内能离开吗?”

    半小时……这听起来未免有点太苛刻,就算再利索也没可能在半小时内搞定吧?

    但这只是对普通人而言,慕曦显然不是普通人,他事先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行李都收拾好了,带上笔记本电脑,其他的也没有什么可带的。

    半小时,慕曦果然很洒脱地走了,临走时,他站在门口,回头望望翁析匀,慕曦忽地笑了。

    笑得很纯粹,还是那么清澈干净的笑,可他却说:“翁析匀,我有个感觉,也许不久的将来我们还会碰面的。生活就是这么奇怪,有的人越是不想见,越是会见到,不知道你有没有同感呢?”

    慕曦不等翁析匀回答,他就转身消失在门外。而翁析匀则是阴沉着脸,站在原地。

    薛龙一直都是在旁边保持沉默的,现在薛龙还愤愤地咬牙:“大少爷,这个慕曦邪乎乎的,说话也神神叨叨,反正他走了就对了,真不想再看见他。”

    翁析匀冷哼一声:“他如果真的没问题,以后见不见都不重要,可如果他有问题,就算我不想见,也要将他抓回来。薛龙,马上叫几个人来将这屋里每个角落都检查一遍,注意有没有奇怪的东西,检查仔细点。”

    “是!”

    翁析匀做事很谨慎,慕曦走了,翁析匀还要将屋子里里外外都翻个遍,确认没有任何问题,才会放心。

    今天虽然没有带桐一月来,可翁析匀也是事先跟她讲了的,所以回到家之后,翁析匀就告诉她,一切顺利,慕曦已离开。

    那老房子又空出来了,为了避免以后再被周璐清拿去出租给底细不明的人,还得另外想办法。

    周璐清就是个永远不消停的女人,令人极度厌恶,可偏偏那房子是她父母留给她的遗产,属于她了,桐一月如果只是口头上警告她,也没有用,她还是会想利用房子出租来赚点小钱。

    桐一月吃过饭就跟翁析匀凑在一块儿商量,两人都觉得唯有一个办法才行了。

    “老公,这房子虽然是我养父母留给周璐清的,她要怎么打理,我本来无权过问,可又不放心她把房子再拿去出租,只有我将房子买下来,完全属于我了,我才安心。”

    翁析匀若有所思地点头:“确实啊,你对那房子有感情,买下来是可以的。不然谁知道周璐清下次又会租给谁,一个慕曦都已经够呛了。”

    “嘻嘻,还是老公最懂我啦……就这么说定了,明天就去找周璐清。”

    “……”

    这夫妻俩的想法是好的,可没想到的是,第二天去找周璐清,那个贪得无厌的女人居然狮子大开口要500万才肯卖房子。

    那老房子的房龄都快20年了,又是在老城区的一个巷子里,周边环境可谓是一潭死水,说白了就是根本不值钱了,就算给50万都已经是高价,可周璐清像是吃定了桐一月的心态,妄想捞一笔横财。

    她以为翁析匀和桐一月是那冤大头么?

    这房子的事就暂时搁置下来,翁析匀的意思是先别搭理周璐清,凉一凉,她为了钱,总会自己找上门来要卖房子的。

    十月的一天,农历上赫然写着“黄道吉日,诸事皆宜”。也正是这一天,翁家开始了隆重的祭祖仪式。

    一个具有历史底蕴的大家族,祭祖是家里的大事,多年来一直都保持的传统。

    翁家没有将祭祖的时间定在春节期间,而是在每年的中秋节过后半月。

    这是祖上的规矩,没有人会去问为什么,照做就行。

    在翁家,祭祖比春节更重要,参加的家族成员也是最多的。不管是在国内还是国外,只要人的身体是允许的,都得来参加祭祖,不管你是哪一房。

    但翁析匀和桐一月却是例外,夫妻俩今年都是第一次参加……原因嘛,以前翁老爷子没有同意将翁析匀的母亲唐瑞莲的灵牌请入翁家宗祠,今年允许了,这对翁析匀来说是一件十分要紧的事,他必须去。

    翁家的宗祠就在乡下,距离市区一个多小时的车程,不算远,但这祭祀的队伍却很庞大,整个家族的人大部分都来了。

    这次祭祖除了要将唐瑞莲的灵牌请入宗祠,还要向翁家祖先祈告家主继承的事,前任家主将大位交到翁析匀手里,公司董事长也是他,可是在祭祖时向祖先祈告,才算是完成了家族中认可的交接仪式。

    翁静楼两口子是没办法参加了,那一房,在翁家已除名,现在几乎没人再提起。

    祭祖时,翁析匀捧着母亲的牌位安置进了宗祠,跟在他身后的是桐一月。

    一进宗祠,翁析匀和桐一月就跪在了地上……

    这其间繁复的礼仪和程序,看得人有点头晕,尤其是桐一月第一次参加翁家的祭祖,一会儿站着一会儿跪着,足足有两小时,饿得她肚子呱呱叫的时候,午饭时间也到了。

    坝子里摆了几十桌,除了翁家的人,还有乡里乡亲的,每次翁家祭祖也都是宴请乡亲的时候。

    厨师就是村里的大叔大婶们,做着几十桌人的饭菜,很辛苦,但每个人都是很开心的。

    淳朴的人们做出来的家常菜,满满都是乡情,熟悉的味道,看着都流口水。

    大家都对翁家很尊崇、亲切,这一片宅基地里飘荡着欢声笑语,比过年还热闹。

    翁家人都知道这里是翁家的根,先祖就是从这里出去的,所以回来了就不能摆架子,更不能欺负老实的村民,这是翁家的祖训。

    也正因为这样,翁家的人才能跟村民们和平相处,就连平时有些高傲的某些人也都要暂时放下身份。

    翁老爷子跟几个白发苍苍但身体硬朗的老人们坐在一起,回忆小时候一起下河抓鱼捉虾的趣事。

    翁家里的小孩子跟这农村的孩子们也玩到一块儿去,互相还都相亲相爱的,很让人欣慰。

    绵绵这小不点儿有时很腼腆,特别是在人多的场合,她就紧紧跟着大人,眼里还时不时露出紧张。

    桐一月是跟翁玉芳她们坐在一桌的,翁析匀就在另一桌,全都是爷们儿,跟翁析匀同辈的,桐一月过去也不太适合,她就负责带孩子。

    绵绵要去上厕所,桐一月就将她抱进屋里去。

    厕所是跟厨房相邻的,出来的时候经过厨房,桐一月抱着绵绵,这孩子软软地靠在她肩头,竟是有点瞌睡了。

    厨房里有十来个人在忙活着,几口锅同时在炒菜,声音比较嘈杂。

    只听一个年长的大叔在跟自己老婆说:“翁霁凡怎么已经出去了吗?”

    “翁霁凡?我看他端着两盘菜就出去了,他本来也该是在外边的,要不是为了做那道腰果虾仁,他身为少爷怎么会来厨房呢。”

    “嗯,也是……”

    “……”

    如果有翁家的人听到这段对话,一定会大吃一惊,因为翁霁凡那一房已经被赶出翁家了,怎么还可能允许来祭祖?

    这次祭祖的翁家人,根本没有翁霁凡啊,他怎么会出现在厨房,还做了一道菜?

    更神奇的是,翁霁凡进厨房去之后就戴上了口罩,还跟那几个掌勺的人说好千万不要泄露他在做菜的消息,他说想给爷爷一个惊喜。

    翁霁凡这一房被赶出翁家的事,这村里人就没人知道的,所以也没人会去怀疑翁霁凡所说的话。

    外边,午饭还是那么热闹,男人们喝酒划拳的声音此起彼伏,有的人还赤着膀子开吃,十分豪爽。

    一张张朴实的笑脸,一声声亲切的呼唤,在这里没有那么多的矫情做作,有的只是村民们的一片诚挚。

    腰果炒虾仁,这道菜清新爽口,是大人小孩儿都爱吃的。

    放在翁析匀那一桌的腰果炒虾仁,第一个吃的人是一位中年大叔,吃了之后连夸这味道好。

    紧接着桌上其他人也都陆续吃了,翁析匀却因为在跟人说话,所以也没留意这道菜。

    几十桌,全都有这道菜,大家吃得津津有味的,说说笑笑,场面和谐,气氛融洽,听着汉子们精神抖擞的划拳声,就知道他们有多高兴。

    在桐一月这一桌,翁承焱将妈妈给他夹的虾仁偷偷拿在手里,给了桌子下边那只馋嘴的猫咪。

    这猫咪很肥大,守了好久终于等到一块虾仁,开心地捧着爪子吃起来。

    小孩子喜欢小动物,翁承焱趁妈妈不注意时还低头去看着猫咪吃东西。

    但是,很快,翁承焱就觉得不对劲,怎么猫咪突然趴在地上,叫声很凄惨,似乎是没有力气再动了。

    翁承焱钻到桌下,抱着猫咪就哭了起来,这哭声立刻惊动了桐一月。

    “儿子!”桐一月大惊,急忙问这是怎么回事。

    翁承焱红着眼睛焦急地说:“猫咪好像生病了。”

    桐一月急忙安抚宝宝,知道他是吓到了,同时也叫宝宝把猫咪放在地上,果然,猫咪趴着,发出凄厉的叫声,但却好像动一动都很艰难,更别说走了。

    先前还是好好的,这猫咪怎么了?

    桐一月这边的情况很快就传到翁析匀那里,他过来看孩子了。

    两人坐的桌都隔着有好些距离,翁析匀一来看见儿子脸上还挂着泪痕,看起来可怜巴巴的让人心疼。

    大人们在盯着地上的猫咪,都说这是老杨家养的,而老杨在厨房里做菜。

    “这猫刚才还活蹦乱跳的,是不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该不会是吃了那种中了老鼠药的老鼠吧?”

    “难说……”

    翁析匀将宝宝抱着,一边向桐一月询问时什么回事。

    宝宝很伤心很自责地说:“是我不好……我喂猫咪吃了一个虾仁,然后它就这样了……是不是猫咪不可以吃虾仁啊?”

    宝宝虽然止住了哭声,可还是情绪很低落的,真怕猫咪有事。

    翁析匀伸手给宝宝擦眼泪,安抚说:“猫咪是可以吃虾仁的,所以不会是你喂了虾仁它才这样,应该是别的原因,别哭了,儿子,这么多人看着你呢,你可是男子汉。”

    但是,正说着,又有人惊叫起来……

    “快看,猫在吐!”

    这一声惊呼,更是吓坏了翁承焱,小脸都白了。

    翁析匀和桐一月也都看见了,地上那只猫没有再叫,而是在呕吐,似乎身子还在抽搐,很痛苦的样子。

    翁析匀蹭地站起来:“这是老杨家的猫?附近有兽医吗?快点把猫送去!”

    这时候,老杨的妻子正好出来了,知道自家猫出事,连忙过来看。

    “兽医?这儿可没有啊,镇上才有。”

    翁承焱又哭起来,他以为猫咪要死了。

    “呜呜……猫咪你别死……别死……呜呜呜……”翁承焱好难过,蹲在地上哇哇大哭。

    小动物就像是孩子的小伙伴,看见小伙伴出事,能不难过么。

    这边的动静很快就传开了,翁析匀也是不忍心,打算叫薛龙开车把猫送去镇上的兽医院,兴许还有救。

    可就在这时,有人从屋里慌慌张张地跑出来,高喊着:“不好啦,李七哥在厕所里晕倒了!”

    众人又是一惊,立刻有几个人冲进去了。

    无独有偶,翁析匀那一桌也传来惊叫:“王二叔……王二叔!”

    王二叔正捂着肚子倒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哀嚎。大家来不及反应过来,紧接着,这一桌的另一个男人也倒下,然后是第三个第四个……

    一瞬间,众人都慌乱了,全都围过去,而倒下的人有的已经晕过去,但都有个同样的症状,口吐白沫……

    “为什么会这样?他们吃了什么?难道是菜里有毒?”

    “一定是……菜里有毒!”

    “……”

    一个人说出来,就有人会传开去,大家都在吼叫,将另外一些还在吃饭的人都吓得不敢吃了。

    惊叫声充斥在空气里,大家哪还有心思吃,忙活着将人送去医院,看来这顿饭是泡汤了。

    以为这样就完了么,当然不是。

    绵绵突然捂着肚子倒在地上,痛苦地喊着:“疼……妈妈我好疼……疼……”

    下一秒,翁承焱也惨叫一声:“好痛啊……”

    翁析匀和桐一月同时惊悚了,怎么两个孩子也出事了?

    现场乱成一锅粥,紧接着,跟桐一月同桌的其他人也都纷纷倒下,症状全都一样,肚子痛,口吐白沫。

    桐一月抱着绵绵,翁析匀抱着宝宝,两人此刻心急如梵,快要疯了!

    什么都顾不上了,立刻上车,往医院去,还有,带上那只可怜的猫儿。

    翁老爷子差点吓得晕过去,看着翁承焱和绵绵这两个小萌娃这么痛苦,嘴里有白沫,老人的心脏病都快犯了,急匆匆上车,跟他们一起去医院。

    翁家的人乱了,整个现场都乱了,没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翁析匀临走时还不忘吩咐一句,每道菜都不要倒掉,但大家也不能再吃,包括酒都不可以再喝了,总之这桌上一切东西都留着,等着有人来检测。

    上车不到十分钟,桐一月坐在后座脸色大变,翁析匀发现她不对劲,顿时脸都绿了。

    “老婆,难道你也……”

    桐一月艰难地点头,可以看出她在极力忍着痛:“我也发作了……不知道是吃了什么……肚子绞痛……”

    翁析匀一阵低吼:“薛龙,开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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