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避免的旁边又有聊天声往耳朵里钻,而且还是男同事,男人八卦起来可一点不输女人,说的既狠又难听。
“麦斯尘这次回来我看势头不对,明显是来势汹汹,早有准备。要不然怎么股票一会大涨一会大跌,跌的那些股民跟死了全家似的跑到门口闹事,LK集团创办了这么多年,被股民闹事这是头一糟。”是个粗声粗气的男人声音:“我早上被堵在门口差点没被他们揪住把衣服撕了,想想就窝囊!”
听着对方直呼其名,木棉棉感觉有点不大对头,一看原来声音来源于身后的磨砂门内,里面看上去是个包间,坐的人好象也不是普通员工。
“我也这么认为。”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也有点恨恨然:“这小子五年前跑到国外,现在突然回来,一下手就这样狠,也不知道麦川落怎么想的,拱手把到手的总裁位置让给了他坐。还有董事会那帮老狐狸也把票投给了麦斯尘,他们也不想想当年那小子有多狠,把他们打压的一点话语权都没有,好了伤疤忘了疼,真是一群贱骨头。”
“对了,上次让你办的事办的怎么样了?人回来了没有?不是让你做的干净点吗?怎么姓麦的还好好的,我看他一点事都没有。”
“回来个屁,人躺在医院呢,胳膊腿都断了。”
“怎么回事……”
“……”
接下来声音很小,根本听不见。
木棉棉也没在意,吃完饭就搭电梯回去,挤在人满为患的电梯里突然接到吕涵的电话:“木,请到顶楼来一趟。”
电梯直到三十层就因为没有权限上不去了,木棉棉实在没办法,改爬楼梯,气喘吁吁爬了到顶楼。
吕涵正从总裁办公室出来,指着里面说:“麦总在开会,你先进去等他。”
麦斯尘叫她过来无非是来换药的,木棉棉会意,偷偷摸摸闪身进了门内。
吕涵看着她的举动一阵好笑,换作别的女人巴不得公开和麦总的关系,她倒完成相反。
这样的性子与她那个爹倒真的完全不一样。
木棉棉忍不住打量一眼陌生的办公室,空间超大,足有八十平米,线条简洁明快,里里外外透着一股干练的霸气。
引人注目的是二百七十度的超大落地窗,木棉棉站着看了一会就有点恐脯赶紧退到沙发那儿。
总体来说这间办公室还是不错的,看上去像是刚刚装修过,木棉棉一边参观一边赞叹,如果角落有盆栽之类的绿色植物点缀一下就完美了。
会议有点长啊,木棉棉窝在沙发里快打瞌睡,起身开始翻找药箱,最后她在书架那儿找到了。
恰在这时,门开了,麦斯尘迈步进来,吕涵汇报了一些行程便退出去了。
麦斯尘似乎一夜未睡,眼角有一丝疲惫,嘴唇也有点惨白。
“让我看看你伤口。”木棉棉赶紧把药箱抱过去,麦斯尘靠在沙发里双眼紧闭,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累的不想动。
动作轻轻的解开他外套,西服带着他的体温触在指尖,木棉棉的脸有点红了,再面对他那件贴身衬衣就有点下不了手,试了几次都缩回来。
“你……你能不能自己解一下?”木棉棉小声说。
他纹丝不动。
要不去叫吕涵进来吧,她一个女孩子在这儿给他脱衣服算怎么回事,木棉棉起身,手腕被人霸道的扣住了。
麦斯尘眼睛睁开了,乌目深深看她:“去哪儿?”
记得他说过伤口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木棉棉干咳两声,若无其事的笑着说:“不去哪儿,我就是想起身坐到你身边帮你上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