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一惊非同小可,已经是满头大汗,同时心下奇怪不已,时忖封平一向与自已相厚,怎会突施辣手毫无半点征兆?
忖到这里不由抬眼望去,只是下一刻便见到又是六把飞刀临身,这次他是连开口骂人的时间都欠奉,只能使出凌空折向的变异轻功,于间不容发之际勘堪避开,这次终于不得不认真起来了,心神自然而然晋入井中月境界,周身环境一时尽入心中。
果然下一刻十二把飞刀的破空声又从后方袭来,显然回旋飞刀的威力此刻才真正爆发。认真起来的空尘,从容游走于飞刀中间,险之又险的避过,甚至连玄雨刀也未出鞘,步屡悠然间更见一派潇洒从容之姿。
只是真实情况却是他的心里却暗骂不止‘小子我今趟的潇洒都是封平这杀千刀的逼出来的,奶奶的熊……连拔刀的时间都欠奉,封平这小子是吃错药了?’
封平当然不是吃错药了,下一刻只见他收回十二把飞刀后,负手从容而立,淡淡道:“小空,如果方才我再出手第十三把飞刀,你可有把握接得下?”
空尘不由得凝神思忖良久,始终不得要领,只得颓然道:“估计避不开吧……”显然对于得出如此答案,心中大感不满又无可奈何。
但是封平下一句话又惊的他目瞪口呆,只见他淡淡道:“想学吗?”话落嘴角闪过一丝诘笑。
空尘一时张口结舌,纳纳的不知怎么开口才好,一时既想说‘想学’又感觉有些不可思议,带着些许不确定,些许不好意思问道:“那个……啥,这不是你杀手锏吗?”
封平仍旧一脸平静从容之色,轻轻迸出刚才那三个字‘想学吗?’
闻言一丝恼怒之色从他脸上闪过,沉声道:“想!”明显是恼羞成怒不管了,直接承认吧,想看看你又怎么接招,到底教还是不教。
只是这一招对封平显然无用,仍旧淡定从容轻轻吐出三个字:“拜师吧!”嘴角再度划过一丝狡诘笑意。
此言一出,再度使得空尘一时间方寸大乱,张口结舌下,只懂做呆头鹅状而双眼紧盯封平。
心里却不住寻思‘这是什么个说法,我俩原本平辈之交,现在你非要大我一头,咋嘀……看我年龄小,想过一把长辈瘾头,难道春心一动就会变得这么恐怖?’,这心下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又想从封平脸上找出些许珠丝马迹但却一无所获,两人不由一时僵在当场。
没过多久,空尘大喝一声道:“靠!”显然比耐性封平甩他几条街,终于忍不住爆喝一声道:“老子不玩了,奶奶个熊,老子就不学,你能奈我何?嘿嘿嘿……”话到最后竞露出洋洋自得之意。
封平不由满脸无语之色,显然也是对这副惫懒模样无可奈何,只得正色道:“你可知那十三把飞刀,有何名堂?”
空尘当下洒道:“切!你不说我哪知道,总不会是名堂大到恐怖,与小李飞刀有关吧?”
“正是!”封平沉声道。
当下一刻这一句话传来,令其忍不住一个趔趄,满脸苦笑之色翘起大拇指对着封平道:“平哥,行,你真行,倒底是哪路人物接着说,小弟我洗耳恭听!”
“家父原是一走方郎中,无意间救下一人性命,乃是昔日刀神丁鹏的仆人阿古,得传其一身飞刀之术及武功。只是家父乃一介郎中,武功资质十分平庸,十成学其不足一成,难以领会其中精义。为尝恩情当日留下一枚信物,约定二十年内持此信物可寻至无命客栈,只认物不认人,教授绝技两次!”
说到这里封平脸上罕有的露出一丝尴尬之色,显然是其中尚有些出入。
约定之人当时本想直接报恩,奈何未想到恩人是资质普通之人,若是后辈亦是资质普通之极,岂非太麻烦,遂成两次机会。
只是阿古因为这一点增加一次机会令封平有些尴尬,幸好他的资质尚可,只是前去习武时机不对,习武两三日阿古便勿勿离去,只是教授了封平一些基础内功及飞刀技巧,便打发他离去,因为阿古自己也不知何时回归。
直至五年后阿古寻上门来,方才发现封平所练飞刀之技已经走样定型,甚难改变,只能遗憾的尽力将他一式飞刀改为杀手锏,尽量起到出其不意之功,其余也只能尽量指点。离去之时曾言,下一次所持信物必竭诚尽力教导,万不会如此草率。
这些关窍转折封平并未一一道明,只是几句带过,命他期限内持所赠信物前去即可(时间尚有三年),随后便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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