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琪愣住了,他并不知道自己已逐渐盈.满了唯我独尊的气势。没错,他变了,确实变了,举止在不经意间已变成那个理想中的唯美主义者,那个傲视群雄的大主宰——梦上海滩是否场梦,全在不日的一场战役中了。他清楚,他曾遥不可及的梦想,他曾充满憧憬的未来,以及他想要的一切,均在咫尺,只是触手间然幻然实,尚是未知数。
半晌后,对赵昶说:“人总会变的,世间不变的只有日月星辰,而我却很满意现在的自己。所谓的变化,其实也不过是外界的物质将我们的本性渐渐引出罢了,这是无法改变的世界规律,而变化的走势才是重要的。”
赵昶有些不耐烦道:“行啦行啦,别跟我上哲理课了,我只是想说,现在多了一份戾气、少了一份稚气的你很不错,这才像一个‘做庄’的人。”
叶清琪轻微一笑,问:“不知你是打算留在此住宅,还是打算回家陪父母呢?”
“当然是留下了,这等大的别墅,我可想尝住一下,再说,现在这种紧张局势,那还容我长途跋涉的东奔西跑。你难道就打算一直坐在沙发上吗?”
叶清琪轻抚沙发把手说:“坐在这里也不错啊,不然,你还想我去哪?”——人生难得脱离硬床板,离不开柔软舒适的沙发。
“我现在要出去逛逛,随便买几件衣服回来,一起不?”
听到赵昶要去买衣服,叶清琪赖死沙发的念头开始动摇了,他可就三衣两裤,那条害他多次感冒的“中庸裤‘’弃在家了。为了以后着想,他决定舍“爱”答应赵昶,看能不能来个忘带钱包,让赵昶替他付费。
利己损友的计谋定好后,带有略不愿意的表情站起身说:“我看在你初来此地的份上,就陪你一起出去走走吧。”
“要是不想去就算了,我对市中心可是熟得很。”赵昶说完便转身外走。
叶清琪眼看计划落空,忙追上去:“喂,赵昶,一个人逛街你不知道很闷的吗?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就一起吧。”
西南区盛兴街的一间名牌衣服店—叶清琪两人与一名年轻女店主大眼瞪小眼的对立着,赵昶不悦问:“你忘带钱包了?我看你是本身就…掉了吧?”——不好落叶清琪面子,将“本身没有”改为“本身掉了”。
叶清琪认真回:“骗你干嘛,我确实把小钱包放在孤城忘拿了。”——确实有两百多块小钱,只是不在孤城而在他裤袋。
赵昶叹了口气,万分尴尬的对女店主说:“他刚才要的那两条裤子现在不要了。”
女店主很不乐意说:“怎么可以这样,你朋友都把我们挂在裤子的标牌撕掉了,还偷偷拿刀开了裤扣的口子,人人都像你们这样,我还用做生意吗?”说着厌瞪了一眼叶清琪,暗骂他变态。
一向好面的赵昶也被这种局面打击不轻,忍不住骂起叶清琪来:“你这小子是不是脑子哪根线搭错了?怎么会干出这种傻货才会干的事情,我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叶清琪。”
叶清琪依旧脸不红,毫不羞耻的四处张望,心底里想:“骂完就赶紧替我付钱吧。”
果然没让清琪失望,赵昶最后还是万分不情愿的掏出钱包替他付了五百多元——共两条算为潮流的牌子裤。
走出店门,叶清琪脸上才呈现出几分愧意,是装的,大出血的赵昶总得要安抚安抚。
清琪两步一句赵昶,歉意显得真诚十足,但赵昶始终没理会他,无辜被狠割“一刀”,任谁都难免心情低落,哪还有说话的欲望。
回到孤城,赵昶终于开口了:“喂!洗澡间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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