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尸王还是没逃过被捉住的命运,本来夜月他哥两就是拿他来试试水,练练招,既然该学的已经学到了,那就只有充分利用他仅有的价值,把他榨干,至于反水,这只会出现在猪脚身上的主角光环会给他么,当然不会啦。
看着那边的萧静等人一边倒的虐杀自己的手下,心都在流血啊,那可是自己的手下啊,不过一想到自己的处境也不见得有多好。
每个人的看法都有不同,不过叶子在这里写得是主角的一边倒的成长之路,这些自然成了陪衬,从来没有歧视过什么,在其他地方,往往都是丧尸一边倒的虐杀人类。弱肉强食,强者生存,不能活下来只有淘汰了。
"这个丧尸王,下去带路,"夜月轻巧的说到。
"你不带他们下去?"丧尸王说道。
"呵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这可是一股意,连势都没有,下去只有送死,"看着丧尸王低下了头,然后对着萧静三人说道:"你们就守在外面,把那些靠近的丧尸杀光,"说完眼中一丝杀意闪过,丧尸王刚好又看到了一幕,顿时吓住了不敢发声。虽然心疼自己的手下,不过更心疼自己的命。
沿着充满了意的隧洞向里面走去,至于为什么这里的意对他们没多大的影响自然是因为这里的意只是外泄出来的,边缘状态的意而已。
"喂,你刚才说的皇是谁,还有没有更高等级的存在,"要知道,在地球应该他两兄弟算是在人类的巅峰的存在了,不过现在听说尸族还有更高等级的,怎么能让他两淡定。
"嘿嘿,想知道,可以啊,不过我劝你门把我放了才好,你们吃完会被我们吞噬的,以你们两兄弟的实力还有外面那三个手下,一定会在我们尸族吃的很香的,怎么样。要不要考虑来,我们尸族可是不歧视种族的,我们尸族现在也有几个人类强者。"丧尸王威胁加利诱的说道。
"少说废话,听你说了这么多,一句有用的都没有,"夜月在进入这里之后就变得有些烦躁,他知道这样的自己是很危险的,所以一直在节制,这应该就是这墓地的东西所带有的影响吧。
"呵。皇是拥有意的存在,按你们人类的话说,达到了成婴境的强者。至于皇之上还有没有我就不得而知了。毕竟我也只是一个小小的跑腿的。"
尸族居然有成婴境的强者,在这之上居然可能还有,这真是在他们意料之中,又在他们意料之外。看来自己两人还得加快步伐了。
内部,几副壁画加上一副普通的棺材,这,这是谁的墓。如此简单,那股极强的杀道意志便是从棺材里出来的。
"大封印术,"夜月口中一喝,然后一掌排在丧尸王身上,然后脸色也变得有些惨白。这大封印术是大千世界十大神术之一,现在不过只是学到了一点皮毛。也就只能封印比自己高出小境界的存在了,而且是对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
丧尸王也感觉到了身体里的异动。原本那属于自己的力量已经没在了,或者说什么东西把它屏蔽了。
"他奶奶的,你对老子做了些什么。你个龟儿子。。。。"丧尸王一直在咆哮,原本引以为豪的实力已经没有了,还能怎么办,他却是想多了,以夜月现在的实力也就几个时辰那么简单而已。
"你还是给老子安静点吧,"萧默一拳打在丧尸王身上,丧尸王顿时如歇了气的皮球软到在地。
"总算安静了,夜子,你没什么事吧?"萧默自然看出了夜月之前的反常,他自然不会担心夜月是否被夺舍,要知道,这家伙身体里可是有两大重量级的东西,谁敢夺舍不是自讨苦吃。
"没事,也许这棺材里能给我答案,走,咋们先看看这些壁画。"
只见壁画上,一白衣男子拿着一把剑屹立于一处平原之处,只留下一身背影。然后下一张是白衣男子拿着一把剑自刎的画面,仿佛苍天也在为他的死而哭泣一般,看的画外的人也有些感触。
"这难道是杀神白起,传说中的战神?"
"应该就是了。"对于白起这人,这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强者,至于往事种种,如果不是生存在那个年代就不要去评判别人,
"看,这边还有。"
第三副画是白衣男子,不过身边却多了一个男孩,夜月看到这个男孩的眼睛时突然一震,这男孩就好似在看着他一般,而那双眼睛跟夜月的眼睛太像了,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萧默也是看到了这男孩的眼睛,差点以为夜月出现在了壁画上。
"这,夜子,这白衣男子有可能又是武安君吧,毕竟修炼一事古代肯定很盛行,自刎过后有可能活过来,但是那男孩是谁啊,不会是始皇帝吧?"
"从你嘴里出来的还有假?"夜月鄙视的看着他,然后用手指了指第四副画。
这副画的内容是一白一黑两男子加上十二个铜人。然后画面就结束了。
"咳咳,还真是他们啊,不过他们这是什么情况,如果说武安君没死,那么这棺材里的是谁?"萧默尴尬的咳嗽了一番。
"看来凡事不能只看从片面,他们应该是进入了天蓝大陆,如果这里的棺材不是武安君本人。那么始皇陵里的也没有人。"
"不过。夜子。这始皇帝的眼睛跟你的太相似了,你们不会有什么关系吧,"
"好了,从你嘴里出来的,不是真的也会变成真的。走吧,去看看那副棺材。"
平白无奇的棺材落在一高石阶上,一股股杀意从里面飘出。
"夜子。怎么办,咋们不能靠太近啊"
"你退远点,我来把它打碎,"
"你小子什么时候变得比我还彪悍了。"萧默边说边退到一边。
"指枪,"一股气劲从手中脱出,不过刚要靠近边消失了,然后这时,一道声音从里面传出。
"下家伙年纪轻轻的,怎么这么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