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就能感到一股杀气袭面,单这几对杀人般的眼睛,足见非善类。
屋里的人凝起眼神,审视不速之客,越来越觉得这几个人形态眼熟,但又不敢肯定。
“诸位气势不凡,不知来此有何贵干?”张员外审量的眼神,审量的话语。
那个戴斗笠的看似头领,毫不理会他的问话,声音冷如冰刀:“地上躺的人是我们的人,把它交给我们,没有你们的事。”
“你说的我们是指?”
“没有必要告诉你。”
“那么我也没有必要送给你。”
“不听话的人,只有死。”戴斗笠黑衣人慢慢抽着刀,刀刃只出鞘三寸,光芒已耀出三尺,三尺长刀,足可要一个人的命。
黑衣人是个干净利落的人,或许他要解决难题,只需要三刀。
结果是一刀都没有施展。
门外,又走进来四个人,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众人面前,虽没有乌鸦那般呱呱叫的气势,这几个人足以令人畏惧。
四人飘忽间便进了大门,一身赭色劲衣,全身没有一点黑色,看起来却是威严无比。
“那两个人是我们的。”
当首一人鹰眼,鹰钩鼻,鹰一般的身躯,连声音似乎都是鹰叫。
“阁下又是那条道上的?”张员外不动声色,还没有审量完那六只“乌鸦”,不得不转开视线。
那六只“乌鸦”受此一扰,五对眼睛寒芒一闪,齐刷刷射向了一边,静观待变。
“不是一个道上的人。”鹰面人并不正面回答。
“不是一个道上的人,不走一条路,阁下何必搅合进来。”
“正因不是一条道上的人,我更要带走这两个人。”
“他们和你什么关系?”
“没关系。”
“你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
“你带走了这两个人,你可知从此就和我们有关系了?”
“没关系。”
“哼,你们四个人,我们有五个人,而且,你也看到了,屋子里还来了六位客人,这六位客人比你们更横得很,也想来分一杯羹,你们自信能将这两个人带走?”
“自信,非常自信。”
“你可知我们是什么人?”
“你又可知我们是什么人?”
“亮出你的刀,让我们见识一下阁下的能耐。”
“不需要。”
“他娘的,我看你是烧香烧到阎王殿里来了,让老子给你来上三刀六洞。”薛贵沉不住气,骂骂咧咧抽出了腰间钢刀。
一刀,距离鹰面人只有一尺。
刀停在了半空。
再近前一点,就劈到了一块金光闪闪的牌子。
纯金的一块牌子,刻着一个金光闪闪的大字“御”,顶头一直雄鹰翘立字头。
薛贵傻了眼,张员外阵阵心惊,远一点的艳美人花容凝住。
近处的六只“乌鸦”见到金牌时,突然都“扑簌簌”地纵起身子,飞出了门外,顷刻消失在夜空。
有点好笑,其实一点都不好笑。
他们比艳美人几人识趣地多,这四个人不是好惹的。
人所常说,人怕狠的,狠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其实还有一种情况,不要命的怕的就是手里拿着这块牌子的,即便是拿牌子的是个毛孩子,那怕是个白痴。
第七章 铁鹰(第 1/2 页)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