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麟有些不解,这胖子别看平常大大咧咧,狡猾的很。
“额,你怎么知道。”
猪大肠有些意外。
“我是打架了,问题是我吃亏了,差点没被人打死。”
“哎呦”
猪大肠说着变来劲了,伸手扶着自己的腰身,期待想得到天麟的同情。
……
安静了很久俩人谁也没有打扰谁,反正猪大肠不说,天麟也不问,因为此刻天麟是一个倾听者的身份。
唉,我和他本来是同乡,其实我们家境都一样,穷的叮当响,所以同病相怜,再加上我们的兴趣相投,于是我们便成了要好的兄弟
说起来,那段岁月真是有趣,我们整日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打架对于我们来说那是家常便饭。整日无忧无虑,那是何等的逍遥快活。
可是,家境的贫寒迫于我们早早独立,12岁开始,我便要负责家里的一些零七八碎的细活,有时候甚至连饭都吃不上,他家比我们家也查不到哪去。
从所以那时候开始,我们便再也回不去童年。
等到14岁的时候我们双方的父母开始准备给我们筹建家庭,媒婆请了无数个,村子也打问了很多,可是一切渺无音讯。
其实我们心里都清楚,外人都嫌弃我们家庭的贫穷,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虽然家庭贫寒,但是我们俩家双方的父母都没有放弃这个打算,以至于家庭逐渐不堪,再也难以为继。
我的父亲因为支撑家庭而劳累过度,染上疾病,本来或许并不怎么严重,可是家里连饭偶吃不上,又怎么会有钱来看病?这不得不说是一种悲哀。
这是天麟第一次看到胖子流泪,大好的男儿面对生活也只能选择屈就,天麟又何尝不是。
有人说喝酒过后最快的办法就是流眼泪,这不,胖子陷入回忆拔不出来,不知道是酒醒了一些还是他本来就很清醒。
猪大肠继续说着,好像这些话藏在他心底里很久了,唯有今天一吐为快……
16岁的时候我替代了父亲,一个人独自承担起了整个家,后来才知道父亲得的是伤寒,至此一病不起,那时候我也开始越发的坚强。
我总在问自己,为什么要把我生出来,为什么没有条件还总是那么在意是否有后?我恨。
但是面对现实我又有些感恩他们,或许我活着一天,不论痛苦还是快乐,总是他们恩赐与我的。
这一年我父亲离世了,我们家剩下了我与我的母亲,他们家还好,至少他还有依靠。
17岁那年一队人马从我们村庄经过,说是去‘天书学院’,求得富贵与长生。
本来我不想去,因为家里还有母亲一人,我不能自私离去,
当日我记得很清楚,我母亲眼泪娟娟的跪在我面前,她要我发誓,必须跟着去,必须富贵。我不同意,她就拿刀架在自己脖子上……
我对不起她,2年了,我除了不愁吃穿之外简直一无是处。
也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
眼泪不要钱似得一直往下流,猪大肠不断的锤捣着自己的胸口,期待可以减少一点愧疚,说实话天麟还是第一次见到猪大肠这样。
第三十一章猪大肠的心声(第 1/2 页)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