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义…父亲东窗事发后就不知所踪,而因为我和他的关系,芷萝宫也受到了牵连。”
叶菲菲靠在陆天风的怀中低声说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提起逍遥王她的心情不是很好,不管怎么说那也是她的亲生父亲,陆天风倒是能理解她现在的心情。
她抬头看着陆天风说道:“天风你知道吗?我找了你好久好久,一路打听,结果我到了你走了,我以为我们注定无法相聚,就在我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上天又把你送到了我的面前。”
陆天风握住她的素手放在唇边轻吻了一下说道:“放心吧,以后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等无邪宫门人的蚀骨之毒解除我就解散无邪宫,到时候我们就退出江湖,从此天大地大任由你我翱翔。”
叶菲菲听得一脸向往,他趁机说道:“菲菲,你愿意随我去浪迹天涯吗?”
叶菲菲微醺了小脸,看着他满含期待的双眸,她浅笑着点点头几不可闻地应了一声。
陆天风开心地像个孩子一样傻笑了起来,未了,伸手入怀取出一方镶金小木盒子递到叶菲菲面前说道:“其实这个我准备很久了,一直想送给你却总是没找到合适的时间。”
叶菲菲疑惑地看着盒子问道:“这么精致的盒子里面装得什么啊?”
陆天风呵呵低笑道:“这个嘛,当然得由它的主人亲自打开咯,看看喜不喜欢。”
叶菲菲也有点小期待,轻轻地打开了盒子,当看清里面的东西,她完全呆愣住了。
只见里面用红绸铺着,上面放着一枚羊脂玉雕刻的玉兰花,花茎是纯金打造,花蕊中间镶着一颗红宝石。
这支玉兰花簪子,奢华而不张扬,雅致精巧,做工更是细致考究。几乎是瞬间叶菲菲就喜欢上了这支簪子,更何况还是心爱的人送给她的,她更知道收下这份礼物意味着什么。
“我来给你戴上瞧瞧。”
陆天风拿起簪子插在她的左边发髻上,口中低声吟道:“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纵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菲菲,你可愿嫁与我为妻?”
陆天风的真挚告白深深打动了叶菲菲,她开心地眸中泛起晶莹,轻轻吟道:“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
二人四目相对,一切尽在不言中,陆天风轻轻拥住她在她耳边轻声低喃“我很感谢上天让我有机会遇见你,从此有你的地方就是我陆天风的家。”
陆天风一语双关,而叶菲菲并不知道他指的是离奇的魂穿。在这个时空他遇到了相伴一生的爱人,还有那么多的兄弟朋友,他愿意此生都留在这个时空永远和他们在一起。
这一天和叶菲菲腻在一起感觉时间过得太快,不知不觉夜晚就来临了。陆天风很想赖着不走,但他知道古人把贞洁看得重过生命,他舍不得让他的菲菲有一点为难。
四周都已经静悄悄的了,他帮叶菲菲盖好被子很自觉地走出了房间。看着他依依不舍地离去,叶菲菲忍不住笑了起来,他那模样就像个没得到糖果的孩子。满满的甜蜜还有对未来的憧憬,伴随着她一夜好眠。
回到房间刚躺下,房门就被人急促地拍打,陆天风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只着白缎单衣的他顾不上套外衣赶紧打开了房门。
还未来得及看清是谁就被人熊抱住,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陆大哥,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你不会知道的……”
陆天风没想到这么晚来找他的竟然是宁佳人,而且她满身酒气一副醉醺醺的样子,整个人趴在他怀里,还一直推得他只往后退。
面对一个醉酒的女人,陆天风有些手足无措,他试图唤醒她说道:“佳人,你喝醉了,你先停下来行不行?”
“啊…”
一不小心就这样退到了床边,二人双双跌进柔软的大床上,宁佳人压在陆天风的身上,抬头对上他紧蹙的修眉,她的素手抚上他的眉,一双美目氤氲含着雾气,就那样毫无顾忌地描绘着他的眉吃吃笑道:“呵呵,是不是摔疼你了?你看这两道英挺的眉都皱在了一起。”
胸口紧贴着两团丰.满,犹如樱桃般的朱唇一开一合透着无尽诱惑,绵绵软软的声音蛊惑着他的心。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还是个血气方刚的年纪,陆天风很想不管不顾地将眼前这个不断挑逗他的女人压到身下,然而理智却一直告诉他不能这么做。
突然唇上一软,宁佳人居然强吻他,她霸道地热吻冲击着他大脑仅剩的一点理智,他紧握拳头做着天人交战,宁佳人除去了外罩的大红纱衣,红色肚兜上绣着犹如血染般的彼岸花,陆天风的大脑瞬间清明。
宁佳人没有醉,她是故意的。这个认知出现在大脑里,陆天风的心中升起一股无名火,难道她以为他是个会被美色所惑的男人吗?直接推开了宁佳人,他起身背对着她说道:“你喝醉了,今晚我就当你没来过,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回房歇息去吧。”
宁佳人坐起身看着他挺直的后背,豁出去般的爬起来紧紧抱住他的腰身几近哀求地说道:“陆大哥,我知道你喜欢叶姑娘,可是佳人对你也是真心的。当初在五行阵中我就发过誓,只要你对我不离不弃,我此生便认定了你。
佳人从不后悔自己的选择,就算知道你喜欢叶姑娘我也不会放弃,哪怕与她共享你我也愿意,只要能在你身边,你不在乎什么名分,求求你别赶我走让我留下好不好?”
她拥有超越叶菲菲的容貌,或许也有不亚于叶菲菲对自己的情义,可那又怎样呢?他只对叶菲菲有感觉,他的菲菲在他心里是最完美的。
扒开她的手义无反顾地走出了房间,既然她不肯离开,那他就把房间让给她好了,反正无邪宫不缺房间。
宁佳人跌坐在地上,这一刻,他的心犹如掉进了冰窟。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她都抛却了女子该有的矜持,更放下所有的自尊,为什么他还是视而不见,难道与他而言,自己就只是一个笑话吗?
从来都只有她宁佳人拒绝别人,何时被人这样对待过,她不甘心,她不甘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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