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秋甘先后进入密洞的时间差不超过一盏茶的功夫,况且张无伤是特意追赶。可即使如此,张无伤从头到尾连秋甘的影子都没看到,足见此人功力之深厚实乃吾辈所不能及。
张无伤在后院转了几圈,确定了秋甘已经成功离开醉仙楼之后,方才恢复身份,前往大堂, 随手一摸腰间,发现什么也没有。可转念一想,玉佩已经送给了秋甘。自己现在都没有信物能够证明自己是这场庆生宴的主人。只能祈祷自己老爹在大堂。
况且“庆生宴”,这名字怎么听起来那么别扭?
这时,张无伤突然发现刘大山一直在自己身后。
“我不是让你引开他们吗?跟过来干吗?”
刘大山一脸无辜的说道:”少爷,我实在跑不动。我就找了个醉仙楼的小二,给了他一锭金子。让他穿上那身行头去引开上官捕头他们。对了,少爷,那一锭金子是用我自己的......“
张无伤鄙视的看着刘大山,这厮真是烂泥扶不上墙。等回到府后再和这厮算账。
上天总是喜欢跟我们开一些或大或小的玩笑,大堂之中,上官锦一行人确实已经走了,但是自己老爹也没在。整个场面的气氛及其冷清。整个场面好像都在烘托一个正从二楼下来的人,那人身着墨绿色的一袭朝服,胸前绣着翠竹,绿色看着令人焕然一新,寒风吹过竹叶似是活了看似摇曳起来,腰间垂着粗壮乌黑的麻花辫,发尾系着一块石子大小的白玉玉佩,领口绣着白鹤,头戴官帽,帽内像是狐绒,帽后系着红色三眼花翎,大拇指上佩带着玛瑙扳指,足蹬官靴。
在如今的大祁之中,能够这么穿的只有王亲贵族。再加上此人是从醉仙楼二楼下来的,那么此人必是永乐王爷无疑。
张无伤很有眼色,见那人是权贵之人,急忙跑到那永乐爷面前,深深一揖:“张无伤拜见永乐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刘大山自然就没有这个眼力见,傻傻的站在原地。目睹着发生着的一切。
永乐爷道看都没看张无伤:“平身吧,本王最讨厌别人给我行礼了。你不是个傻子吗?什么时候变好了?”
张无伤在心里面把永乐这个臭王八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娘的老子给你行礼就是太给你脸了,而且老子活了两辈子,还没听说过讨厌别人给自己行礼的。老子玉树临风,机智过人的大活人站在这儿,你丫的竟然说我是傻子。有朝一日,老子一定要把你绑在柱子上,不停地给你行礼。让你也感受感受内心的煎熬。
永乐爷道:“怎么还不站起来?难道你有什么意见吗?”永乐王说话时底气十足,充满王者风范,好像他就是当今圣上一样。
张无伤急忙应道:“无伤不敢有任何的意见,王爷能来参加我的庆生宴,已经是晚辈莫大的荣光了。王爷要这么说的话,无伤惶恐。只能请王爷另选宝地了。”
“你......”
刘大山见二人剑拔弩张,怕自己这位少爷再惹出个什么事情来,连忙跑过来打圆场:“王爷,我家少爷脑子有点问题,不会说话。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千万不要和我家少爷一般见识,我代我家老爷谢过了!”
永乐爷道:“本王是当然不会和一个傻子一般见识了。对了,管好你家少爷,不要让他乱跑。今天这事呢,看在大学士的面子上就算了!我和大学士也算是知己好友。”
张无伤才不相信自己老爹和这个王爷是知己。怎么说,老爹的素质要比这王爷高上太多了。
刘大山见王爷没怎么计较,连忙拉着张无伤就近找了个位置坐下。但张无伤可不是那种见好就收的人,别人怎么对他,他就怎么对别人今天明的对付不了你,就让你输在实际能力上面:“素闻王爷才高八斗,精通四书五经。今天不知无伤是否有幸与王爷切磋切磋?”
刘大山直瞪瞪看着自己的这位亲少爷,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永乐爷乃是大祁有名的开国文国公,其文学方面的造诣可谓是炉火纯青。就连老爷也不一定能和永乐爷分出个高下来,看来今天这个脸是丢定喽!
但张无伤表现的没有丝毫畏惧,古人文比无非就是接诗接词对对子,上辈子他便已熟背唐诗宋词,至于这对对子嘛,自己语文课也不是白上的。这三项对张无伤来说毫无难度,可谓是信手拈来。
永乐爷哼哼一笑:“普天之下,论文学才识能够高过我祁永乐的不超过三个人,一个是大容皇帝刘湘,一个是江湖上的醉仙逍遥灵。还有一个则是你爷爷,不过你爷爷早已失踪了多年。我活了大半辈子,一直都没有找第四个人。难不成,你是?”永乐爷的话中充满了讥讽和嘲笑。
“无伤不才,还真有这个想法。请王爷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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