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戒指上有几个像字又不是字,像图画又不像图画的样子,反正我们也不知道,也不当回事。一个银的也不值几个钱。”
说到这,老梁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又跑去窑洞看了看死者的手指,发现左手的食指上有戴过戒指的痕迹,只是痕迹已经很淡了,看来死者已经好久没有戴过戒指了。
老梁随即想到:看来自己只有再搜查了,看能不能找到这枚戒指,这枚戒指真不会是关键的吧!
想着老梁又走回了房间,问周老倌:“周叔,戒指不在你嫂子手指上,看来好久没有戴过了,你知不知道戒指在什么地方。”
周老倌:“啊,不会吧,我记得戒指一直都是我嫂子戴的啊,难道是弄丢了。”
老梁:“弄丢了也是这一年内的事,因为戴过戒指的印痕还在,周叔你没有听说过吗?”
周老倌:“怎么会听说过,一个破戒指,谁会放在心上。”
老梁:“唉,那我们在这些房子里再找找看看,会不会找到戒指或是其他什么线索之类的。
大家还是一起帮忙,先把死者抬到院子里安置好吧,孙世安,你去喊人帮忙吧。”
不多时,四个死者已全部被抬到了院子里,几位年长的老人担当起了入殓师的担子,端来一盆清水,喃喃的念了几句,烧化了几张草纸在清水盆里,然后用草纸沾湿了水,用来帮死者清洁尸体。
在他们地方人死后清洗遗体只能用草纸,他们的说法就是草纸通阴,不会惊扰死者的灵魂。
而有些地方是用桃树枝叶来清洗,意喻趋吉避凶。
清洗四人的血污,不知道用了多少盆水,用过的沾满血污的草纸,堆起了一大摞,最后几个人用篾撮箕端到了房外的空地烧掉了。
清洗的过程中,多亏了村子里的张老汗,村人戏称憨老倌,主要都是他在清洗,其他人基本都是帮他搭手,他在从屋子里抬人的时候,就找到了房间里边的酒桶,早就被他拎出来喝上了。
清洗的时候,憨老倌一边做事,一边喝着酒:“周老哥啊,你们一家人死得惨啊,让兄弟我好好的招呼你们上路吧。没事喽,干净的来,干净的去吧。”
等最后清理完遗体的时候他自己也喝醉了。不知道是因害怕的缘故还是伤心而喝醉的酒。
醉了的憨老倌就坐在台阶上,还在小口的喝着酒,眼神呆痴的看着其他人在为死者换衣服,嘴里还在说着,你们惨呐,走好之类的,反正一直没个停。
弄得悲戚的人们更加的神伤。
两位老人的寿服是早就准备好的,而周忠全两口子,就只有从他们的屋子里,翻出两套最新的棉质衣服,给他们换上。
再把扣子,拉链之类的都剪了,全部用棉线系上。因为在农村里,死者不能带塑料或是铁一类的东西入葬。
两位老人是寿服,没得说。周忠全是一套青灰色的,还说得过去,但他媳妇的却是一套淡红色的,可除外就没有了,要么太旧就是料子的。
看着是慎人,可都这样了,也不存在什么合不合时宜了。
村民们把他家的睡被搬了四套出来,整齐的铺在了院子里,再把拆开的白色被单,罩在了四人身上。
随后在村长的指挥下,就地在院子里搭起了灵棚。
村民们在院子里忙碌的同时,老梁、小张、村长和周老倌四人就在屋子里翻了个底朝天。
钱是没有了,金子肯定没有,那时候农村谁家有得起金子。
第十六章找不到的戒指(第 1/2 页)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