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殿堂之上,左侯王正与众位朝廷重臣进行早朝,商议国事。
“启奏侯王,我国边疆近年来多受别国侵扰,频繁出现烧杀抢掠当地百姓的士兵,外患不堪。”
“哦,知道了。”
“启禀侯王,国库近日空虚,有当地百姓反映赋税徭役过于频繁,就此,民间曾有几处出现过暴乱,一干暴民揭竿而反,现已被我等镇压擒拿、斩首示众,但类似事件仍时有发生,内忧不断。”
“哦,知道了。你们还有谁有什么事吗?”
“启禀侯王,微臣已按您的吩咐,举国上下搜罗了一番,确是没有再发现类似怀南王后一般具有异能奇术之女子。请问侯王,是否还要微臣继续去彻查此事?”
“继续给我查。还有谁有事?”
“启奏侯王,民间近日屡有传闻道那怀南姓女子乃亡国祸水,为保全我左侯国安危,陛下须斩草除根呐。”
闻言,坐在龙椅上的那人忽的愤然喝道:“老东西!又是一派胡言,拖出去给我斩了!”
“陛下,冤枉啊!为保全我左侯国安危,那怀南姓女子留不得啊,陛下!”只见四名侍卫将一名年过七旬胡须发白身体孱弱的老人活生生拖拉出了朝堂。
“还有谁有什么事?”左侯王问道,“没什么事今日便退朝吧。”
见众位臣子皆无言禀告,左侯王便愤然起身,拂袖扬长而去,全然不顾殿堂下还站着的数十位朝廷重臣。见此情形,殿堂之上留下的众位大臣是各个面面相觑,尴尬不堪,有的无奈摇头,有的暗自苦笑,有的则愤愤然不知所以。少顷,众人便纷纷退出朝堂,渐渐走散开了。
“唉,左侯王如今终日沉溺于女色,置百姓死活于不顾,还为那女子直接杀死了朝廷重臣,这可如何是好哇。”只听一位老臣正为刚才被斩首的同僚鸣怨伸屈。
“嘘,老王你快别说了,因此事侯王已在近几日内连续斩杀了数位大臣,小心连你也斩了,”另一位大臣小声道,“如今君王昏聩不堪,对朝廷内外之事置若罔闻,看来这国之大难怕是真的要当头了。”
* * * * * *
晌午后,御书房内,左侯王的贴身总管李太监正告知君主殿外有人有要事面圣。
“叫他进来,你先退下吧。”
“是。”
只见一位气宇轩昂的中年男子一路踱步走进院内,推开御书房房门,进门后便反手上了门栓。片刻后,御书房内仅剩此君臣二人而已。
“在下长宫瑾见过侯王。”语毕,说话那人朝四处机敏谨慎地环顾了一周。
“快平身。现在没别人了,你说吧。”左侯王好似知道来者要说什么一般,脸上露出一丝期待的神情。
“据臣眼线回报,怀南王后今晨又现新术。”那臣子恭恭敬敬地应答道。
“哦?是什么?爱卿快快道来!”
“除却一年之前的金蝶之术,微臣还见到那怀南王后精通隐身之法,竟能任意消失于这无形之中。想微臣生在祭司世家,饱读古人神术异能之典籍,至今却未能参透那怀南氏异术之玄机所在。今晨更有一宫女为其梳妆,不料玉梳跌落碎裂四处,然回到那怀南王后手中,玉梳竟又能完好合一,宛若重获新生一般。”
“果真如此?甚是奇异!”那君主惊得眼睛瞪得老大,随即道,“亏得有你在一旁替本王暗中观察禀报,本王这才更加确信王后真乃世间奇女子是也。现如今我国边疆战火连连,外国几番侵扰争斗,搞得边疆百姓人心惶惶;国内更是三年连旱,接连数月竟未下半点雨露,使得饿殍遍野,民不聊生。如今国难当头,若王后真有此等奇能异术,但愿能替本王分忧啊。”言及此处,那君主面容上满是重重忧思,黯然的眼神之中透露出星点光亮。
“是啊,微臣父亲还在世时曾经嘱咐过微臣,国家面临危难之局,唯有倚赖身怀奇能异术的左侯国女子为国母,方得化解危难。然现如今,民间却流言蜚语称那怀南王后为祸国殃民的红颜祸水,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长宫先生,这点你不必忧虑,本王自有定夺。请你回去继续替本王好生照看怀南王后,切不可有分毫懈怠,国之重任如今全权委系尔身,定要找到破解国难之法啊。切记切记!你退下吧。”
“是!微臣定不辱使命。微臣这就告退。”说着,那位面容俊朗之人便作揖退下,出门后便朝长安宫方向疾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