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因为一味地模仿大厨房式的理念,而把我的自己的特色给埋没了,这也不是一件好事,如果南春香来到喜翠庄,在吃到我亲手给她做的料理的时候,竟然无法发现这是我的作品的话,那又有什么特色呢?所以,需要平衡啊,考虑到平衡的话,这就需要考虑更多的事情了,不过没有关系,距离南春香来这里还有一段时间,所以,还可以慢慢琢磨,恩,慢慢琢磨——”
“——不过我要先说好了,彻先生现在负责对我的指导,他是不可能指导两个人的,所以你就不要和我抢彻先生了,我估计你也只能跟在莲二先生下面,听他的指导,但是莲二先生他毕竟是主厨,所以要让莲二先生经常关注你的情况估计有些困难,虽然我也可以多少帮助你一些,但是我自己的技术也不是很熟练,等于说,你要在厨房工作,必须靠你自己的领悟力,你明白吗——”鹤来民子一边理所当然地对这个看上去比自己大,但是最后又不得不成为自己的后辈的男生介绍着喜翠庄的厨房现在的构造,一边多少还是有些心软地和这个后辈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但是,她却没有听见身后的保坂的反应。
“第一天就不听前辈的意见,你真的是把你自己当做什么人了啊?”
但是,民子随后就发现自己的身后有些不正常了。
叫做保坂的男生面色凝重,不住地挥着手,就像在做什么神秘的仪式一样。
“难道说,这个人有什么特殊能力,因为我刚才对他的指责和不满,所以他现在准备来报复我了?”民子不禁担心地往后退了一步。
随后,她看见保坂的手挥动的速度变得更快了,熟悉厨房的工作的她,能够大概感觉出,保坂的动作,是在厨房工作时的常见的动作。
她觉得事情越来越蹊跷了。
“难道说,这是一种特殊的诅咒仪式,要诅咒一个人,就要模仿她工作时的样子,但是他这个没有在厨房工作过的人,是怎么知道厨房里我是怎么工作的?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保坂的手动得越来越快,他口中念念有词,民子从她偶尔可以分辨出来的几个词中发现,对方一个说的是一些菜的作料和做法的名称。
“喂,保坂先生?”她有些小心翼翼地靠近了保坂,试图把他从这个仪式一样的状态中叫醒。
但是,就在她靠近保坂的时候,她感受到了一种十分浓厚的属于男性的冲击力——汗液,从保坂的脸上不停地流了下来。
初春的天气甚至还有些寒冷,出门的时候民子也会给自己围一条围巾,但是,现在,这个男人,竟然在自己的眼前汗如雨下,就好像现在是在大夏天一样。
如果他没有在做什么可怕的仪式的话,那他就是生病出问题了,据说人特别疲乏的时候容易流汗。民子想到了保坂似乎前一天才刚刚被人从路边发现,他的身体状态不一定会特别理想。
虽然有些担心,她还是慢慢地靠近了这个自己的后辈,她说道:“抱歉,保坂先生,请问,你现在有什么不舒服吗?”
但是,保坂没有回应她——或者说他没有说话回应她,似乎因为炎热难忍,他就在自己面前,解开了衣服的衬衫的扣子。
民子呆呆地看着保坂的健壮的身体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然后愣愣地注视着从保坂的额头上流下的汗慢慢地滑过他的胸前。
然后,她终于意识到现在发生什么事情了。
“变态啊!”鹤来民子的镇定和属于前辈的那种自傲,在现在的保坂面前烟消云散,就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她原地跃起,往后跳了一步,随后,转过身去,就好像遇到了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一样,飞也似地逃走了。
“要让南春香体会到我的爱,这样还不够,这样的料理,只能够给一般的客人端上去,但是给南春香的话,还差得太远了,南春香到底想要什么?南春香的两个孩子到底想要什么,思考吧,保坂,思考,你能够做到的。”
在民子看不见的地方,保坂的手依然在不住地舞动着,他的衬衫的纽扣已经彻底解开,他闭上了眼睛,然后蓦然睁开,他明白了。
“为什么一定要为了迁就喜翠庄而放弃南春香呢?南春香出现的时候,用我最平常的手段,做出南春香最满意的料理,那就可以了吧!”
保坂张开双手,意识到了自己刚才的愚蠢:“是这样吧?我果然还是很愚蠢的呢,我还没有领悟到为自己所爱的人做饭的精髓的呢?民子小姐认为怎么样?呃——民子小姐?”
直到这个时候,保坂才意识到,刚刚还准备引导自己去厨房的鹤来民子小姐,已经消失了。
“这位前辈,看上去不是那么让人放心啊!”在心里,保坂给民子下了这么一个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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