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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冰人9(1/1)

    由于令狐喜已无官职在身,一线牵在高斐的牵引下隆重邀请他加盟一线牵。程德等三襟兄弟于新官媒上任前,拒绝处理婚书事宜,气坏家福、百合,二人回家途中,家福被一老妇九奶奶指偷梳,幸一节妇杜月娘出现替他解围,家福与百合见九奶奶受伤,遂送二人回甜汤店,从老板蔡尧口中,方知月娘在蔡尧的饭馆打工贴补家用。家福与百合均对对方有意,惜心结难解,致恶梦连场,二人不约而同先后往储物室试戴凤冠及绣球,却恐一错再错,不肯坦承心事。高斐与令狐喜到蔡尧的店子吃糖水,时蔡尧同父异母兄长蔡庆至,指他没承继权,要将店铺收回。令狐喜出示三份证明九奶奶身分的文件,要新任官媒原天霸判断是非,天霸却用第二份破烂的撤妾书缺少印章的理由判九奶奶是妾而非继室。令狐喜与高斐几经辛苦方寻到当年见证人陈水与蔡庆至、原天霸当面对质,可惜陈水因欠债被砍下手指,偏偏那证明书上的手指印正是那根缺少的手指,原天霸以缺少证据驳回他们。令狐喜询问蔡庆至得知他母亲是永泰五年十二月初十午时去世,而当日只有一个吉时就是未时,九奶奶未过门原配就去世,原配未能喝上妾的敬茶,所以九奶奶的纳妾书无效,而第三份续弦婚书有效,终辩明九奶奶继室身分。

    九奶奶与月娘的翁姑欲撮合蔡尧与月娘,惜要除去月娘节妇之名,方可成事。而除去节妇之名必须有四个个条件:其一无力供养高堂,月娘没有积蓄,帮工养家,符合条件;其二得高堂赞许,就是九奶奶与月娘的翁姑拜托一线牵说媒,符合条件;其三乡亲父老联名上书力荐,蔡尧是大善人,月娘深得人心;其四得当地兆尹同意盖上官印。百合拍了下手掌道:“这没问题,我们可以求宝如帮忙啊!”众人点头觉得很有希望。

    第二天连百合前去屈府拜见安安,百合将蔡尧与月娘的事以及除去节妇之名的条件一五一十地告诉安安,安安对于寡妇不能再嫁深恶痛绝,对于所谓的贞节牌坊不能说嗤之以鼻,但至少是不喜欢的,自然是答应百合他们的请求。安安向屈老爹请求除去月娘节妇之名却遭拒,安安疑惑地问:“爹,为什么不行?”屈仁一脸鄙视道:“真是离谱!能做节妇是光宗耀祖的,她竟然要除名再嫁?不知所谓!”靠!没想到一向对女儿有求必应,甚至对于因为女儿刁蛮名声成为大姑娘之事也没有因此责怪女儿,反而对女儿宠溺有加的屈老爹居然会有一女不事二夫的想法,这倒是令安安震惊不已。“爹,节妇也是人,如今局势不稳,普通女子没有丈夫依靠甚至生活无依,你让她孤单一人如何存活?何况凭什么你们男人可以三妻四妾,而女人就得为一个不能吃不能喝的东西孤苦一生?想找个良人有错吗?”安安再三劝屈仁放下成见,可屈仁固执地不肯答应。安安无奈地离开老爹的书房,咬着下唇,眼珠滴溜地打转,翘起嘴角,暗道:别以为我会放弃。

    夜是柔软的。月光朦胧,星光迷离,灯光灿烂,五彩的光交相掩映,流银泻辉。风轻轻的柔柔的飞翔着,巨大的翅翼亲切的抚摸着一切。这月光星光灯光,这微风,交织成一张魅力无穷的网,包裹着世间万物,使人们在温馨的气息里满足的睡去,沉入一个个甜蜜美好的梦乡。安安拿着除名书偷偷摸摸地溜进书房,蹑手蹑脚地找出老爹的印章即将要盖上除名书时突然一道亮光瞬间点亮整个房间。安安抬头望去看到屈老爹端着蜡烛靠在门槛上泯着嘴唇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安安立刻放下印章,缓缓站起来走向屈仁嬉皮笑脸道:“爹,这么晚了还不睡,还来书房做事,当心累坏身子。”顺便给屈老爹捶捶肩膀。屈仁冷哼一声,冷声道:“我就知道你不死心!你胆子可真大,竟然偷爹的印章暗渡成仓。”安安立马挽住他的胳膊撒娇:“爹,表生气,女儿知错了。”“知女莫若父,你是不是真心知错我还不知道!”安安嘟起嘴巴赌气道:“那还不是爹爹不肯答应除名。”“为父已经说过了……”“节妇是光宗耀祖嘛!”安安打断屈老爹的话,翻了个白眼继续道:“如果是女儿成了寡妇想再嫁,爹爹是不是要拉我去浸猪笼啊!”“胡说八道!”屈仁大声呵斥,“哪有这么诅咒自己的?爹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受到一丝伤害!”安安深知自己说错了,委屈地靠在老爹的肩膀道:“女儿当然相信爹爹不会让女儿受委屈,只不过自母亲病逝后爹爹就一直未再续弦,没有知心人嘘寒问暖的滋味想必爹爹有所同感,同是天涯沦落人,爹爹就可怜可怜这个女人吧!”屈仁想起这些年来自己独自一人抚养女儿的辛酸历程不禁颇有感慨,安安见爹爹有所意动再接再厉道:“爹,你是父母官应该体恤民情,月娘二人与父老乡亲关系甚好,爹若成全二人婚事,月娘二人必定对爹感恩戴德,爹也会在老百姓中建立更好的威望。”屈仁在安安的循循善诱下最终盖上印章上交朝廷,众人兴致勃勃为月娘、蔡尧筹备婚事。

    可是没想到天霸以“逼嫁节妇”罪名,前来将家福与百合囚禁。家福、百合得悉皇榜并无除节妇名号一事,竟欲反告官员出错,惜被驳回,还遭褫夺冰人资格,一线牵亦被查封,众人想法子救家福与百合,百合娇生惯养,受不住牢狱之苦,家福开解她。安安得悉当年月娘成为节妇便是秦太尉所处理,秦太尉为荣显一事怀恨在心,从中作梗。令狐喜找来十五年来大事年表,击鼓申冤,欲以习俗指月娘当年冥婚无效,可惜无功而还,更连累高斐受廷杖之苦。家福舍身替百合喂蚊,百合大受感动,二人感情大增,却因面子问题不肯承认。高斐击鼓鸣冤,一线牵众人策动群众向官衙施压,以守节年期为由,指月娘未满十年之期,根本未合节妇资格,秦太尉无奈释放二人,众人高兴不已。

    皇上为繁衍人口,下配婚令,凡适婚者须在一年内成亲,安安的婚事也因此被提上日程。一大早儿,屈府上上下下就开始忙碌起来。百合用五色棉纱线为安安绞去脸上的汗毛开面,并帮自己好好打扮一番。安安一身大红嫁衣,凤冠霞帔,头顶四角缀着明珠压风的红盖头,静静地站着,人一动不动,虽说自己也是嫁过人的,但从未试过古代婚礼,那颗心已经擂成了一面小鼓。百合站在安安右边,轻轻扶着她的手,平时侍候安安起居的丫头侍女们都是陪嫁,穿着新衣裳整整齐齐地站在安安身后,过门之后,还是这套原班人马侍候自家小姐,这也算是安安执掌马家的心腹班底吧。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响了起来,安安微微动了一下,一双柔荑在袖底攥成了一团,来了!

    礼乐鸣响,欢快无比,屈府披红挂彩,无比喜庆。安安由百合扶着,小步向前走过门槛,令狐喜致喜辞,迈台阶,红毡铺地,鲜花飞舞,安安由族中兄长背进花轿,送亲队伍吹吹打打地上路了。坐在花轿内的安安撩起头巾通过花轿窗帘的缝隙看到屈老爹挺起身板一动不动地站在屈府大门,屈老爹眼中的泪花在阳光的照射下出现点点荧光,想起屈老爹那不必快活王和朱富贵浅的无微不至的关怀,忍不住红了眼眶。市井便开出一条无人通行的大道,静静等待远处的迎亲队伍。不谙世事的天真孩童手里拿着风车在人群中穿梭,不停的奔跑着,口中还不时传来如银铃般的笑声。母亲在后面追赶着,还不断嘱咐着“慢一些,别摔着”,人群开始聒噪不安,只听远处传来一声“来了来了,迎亲队伍来了!街上的人快闪开些!”远远地,一整队火红的人影渐渐清晰,像是天边的朝霞,一点点晕开,不断扩大,再靠近,照的人脸上眼睛里都是一派喜庆之色。

    拜堂花轿进门,马家奏乐放炮仗迎轿。停轿后卸轿门,由一名五六岁盛妆**迎新娘出轿,用手微拉安安衣袖三下出轿。安安出轿门先跨过一只朱红漆的木制“马鞍子”,步红毡,由百合相扶站在喜堂右侧位置。是时,马云峰闻轿进门,即佯躲别处,由捧花烛小儇请回,站左侧。“一拜天地。”马云峰转过身来,安安也在丫鬟们的搀扶下转过身子,两面相对,同时低下头,行了第一轮礼。“二拜君亲。”安安早听百合说了,天地君亲师,天地为大,次之为君,在为亲,后为师,如今满堂官员在座,也算代表半个朝廷,才把皇上也算了进去。安安和马云峰又是跪地三叩拜。“夫妻交拜。”成亲了,这就要成亲了。安安在自己的心里念叨着,两人这次倒没有跪,半躬身子,两头相接,算是行了礼。“礼成,送新娘入洞房。”

    马云峰独自向后一转身,向在场的官员、富商、名流道了谢,牵着手中的同心结出了大厅,走向了后院。“呵呵,恭喜啊大都督。”待礼成之后,在场宾客连忙向马父道喜。 “呵呵,同喜,同喜嘛,来,今日我们不醉不归,请诸位大人,还有光临寒舍的每一位朋友入席吧。”大都督引领着所有人分布而坐。

    行同牢礼时两人同时挪到了他们对坐的榻桌前,分夹与他和她对食,后来共饮一壶两爵内的酒时,两爵用红丝绸花相系。他们掩面各饮半杯,后面又换过对方爵内的酒共饮尽、好像变相的亲吻,合情杯。行解缨合卺之礼时,他轻轻的走到她身边,抬手温柔的解下她发间所系彩缨信物,动作那么轻、生怕扯疼了她。马云峰打发所有人出去,她自己脱了庄重的礼服,只穿一身嫁衣。对着铜镜梳妆时,沉浸在今日婚典里,她听到的只有自己心跳加快的声音,她忘不了他那温柔怜惜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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