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像她那么没有情趣,在如此旖旎多姿的感官冲击下,什么幸福的感觉没有,偏偏觉得神圣的自己被侵犯了。
试了试,挣不开他的固控。
唯一能抗衡的双手被扣得极高。
……
过去很久,顾城西终于放开她,与她一起,坐在同一个棉花垫上,挨着她,有点紧,但他全然不在意。
安抚式把她搂在怀里,圆小狐圆乎乎的手腕被他扣得有些疼,挣扎。
依旧挣不开。
顾城西的眼角扫到她手腕上微露的红痕,似乎松了一点点手劲,至少圆小弧感觉没那么难受了。
“原来你的口味已变得那么重。”顾城西意味未明地拂向她深红变肿的唇,目光更深了,藏着圆小狐看不懂的情绪。
软软的,温温的,淡淡的清香,感觉很好!
他莫名其妙说出的这话,圆小狐听不懂。
波涛汹涌的心情平定不下来,乱了节拍的心跳无法回到正常的节奏上,圆小狐恼极了,“你的语文老师肯定是半吊子,他没有告诉你讲话要简明扼要,但也要有头有尾吗?”
很冲的口气,像极被惹极了又无可奈何的迷茫小鹿。
淡墨般画出来的眉眼高挑,黑白分明、干干净净的瞳仁极速转动,眼眶湿润,水漉漉的,看起来仿似可怜,又仿似控诉。
她那微恼微烦微躁的可人模样逗乐了顾城西,幽深墨瞳骤然一缩,就又低身亲上了她,“花花说你这几天饭不大对胃口,吃得不多,弄餐肉给你,应该高兴才对。”
吃得对胃口才怪!
全是原始森林里的野生草药。
她跟着老祖宗走南闯北,翻山越岭,从小到大没少吃。
就算对于普通人家来说,这些几年难遇一回的草药价值不菲,尤其病弱群体更需要花大价钱来购买,但是,但是她圆小狐是精准的食肉性动物啊,天天吃素,哪里受得了?
说起这个她就来恨,居然忘了还有块肉卡在她喉咙里,下不去……
对她深深注视了好大一会,黑瞳扩张了好几回,高深莫测,意味深长。
顾城西终于松开了圆小狐红痕依旧的手腕。
内心激荡得快要翻了天的圆小狐刚要松口气,紧绷的身体松懈一点点,冷不丁小小心房又不敢相信地互撞在一起,狠狠地!
这混蛋竟然……
圆小狐顿时僵了,浑身硬得就像肃立的雕塑,不敢动弹。
只见,顾城西略显粗糙的大掌轻车熟路钻进了圆小狐的衣裙下摆,以她来不及阻挡的速度,一路向上攀升、游透,直接来到她小荷才露尖尖角的胸脯。
好像怕弄疼她,若有若无揉了揉,语调平缓得就像跟她在谈论外面变阴了的天气,“吃多点,它们才能长得圆、长得快!”
圆小狐扬起自由的双手,马上要扁死他,这个一点也不尊重自己的混蛋,手上揉着捏着,居然还嫌小?
彻底侮辱到她了!
星星点点的拳头乱无章法落在他身上,他却稳如泰山般丝毫不凌乱,无力的挫败感又攫住了圆小狐的思绪,感觉不大好——不知道是逞罚还是报复,他居然加重、加大了揉搓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