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黑向东南行了半晚山路,贼徒才传下话去,休息一个时辰,不许睡熟。众人下了马,不敢除鞍,只喂了草料饮了水,或躺或靠,消着乏解着困!那贼徒下马,伸手将黄蓉抗在肩上,向暗处走去!胡蓉虽不敢喊叫,确拼命挣扎,两条腿乱甩,却被那恶徒按住,猛拍了几下屁股,胡蓉又羞又痛,知道今天段无幸理,双泪止不住的流,心中只盼被那恶徒寻个无人的去处以免被人围观受辱!
那恶徒仿佛知道胡蓉的心思,走到一株大树下,左右无人,将胡蓉壁咚在树上,凑嘴狂吻,却被胡蓉一口咬住下唇,忙捏住胡蓉的下巴挣脱开来,伸手抹嘴,摸了一手血!恶徒大怒,扬手要打,却见胡蓉一脸泪水,缩头来躲,模样可怜,又没舍得,唾了口血,便去剥那胡蓉裤子!胡蓉一手骨折尚打着夹板,胸口有箭伤使不得力气!只能把两条健美有力的大腿夹紧不肯让恶徒剥裤!恶徒费了半天力也没得逞,气道:你莫非要老子喊人按住你手脚吗?胡蓉一幅不屈的样子道:你便喊人我也不从!恶徒气从胆边生,拔出短刀,胡蓉心道:便是杀我也好,留我清白身躯,免得受辱!便心一横,眼一闭,等那恶徒拿刀来杀!
却不曾想那恶徒将刀把胡蓉的腰带一割,割出豁来,双手用力撕扯,竟把那裤撕碎,露出雪白的大腿,遮不住羞处!胡蓉热泪长流,再没力气阻止那恶徒,任那恶徒淫辱!胡蓉皓齿咬紧下唇,不肯呼出声,行动间不免牵动伤口,轻声呼痛!那恶徒听了,缓了节奏,问:那里疼?胡蓉俏脸通红忍着羞道:你撞痛我的伤处了!恶徒缓了缓道:你且靠在我肩上!胡蓉无奈,只好把上身靠在那恶徒身上,把一只尚可用的手臂环在恶徒脖子上,远远看去竟如一对情投意合的眷侣似的,却不知此时胡蓉的心里将这恶徒咒了一千遍。
这恶徒虽然得逞,怎奈两人身上都有伤,使不得力,也弄的不是太爽,勉勉强强与胡蓉做了半个时辰,见胡蓉身子发软,呼吸渐渐急促,贴着自己脖子上的脸儿也变得滚烫,便贴耳说道:你且忍忍,我也快好了!说道便加了力,这恶徒心道好爽,虽然以前也弄过,但那时这娘们跟死人似的,总不过瘾,那娘们也不知道自己的长处和厉害!想来今日后,或许便有了情了。
且不说这些心思,两个人抱在一起,一时竟然都舍不得分手。那贼徒没记性,刚被咬完,不顾嘴唇尚疼,又去吻那胡蓉红唇,胡蓉身上尚有余情,竟然没再咬,竟然与恶徒吻了好久!待激情消退,恢复清明,胡蓉心中暗悔,怎么任这恶徒侮辱,不但没有羞耻之意,反倒觉得快活,配合那恶徒亲嘴!
胡蓉轻推恶徒,那恶徒也知道时间差不多了,便放开了手,穿好裤子。胡蓉不休不恼的问,你把我裤子弄成这样,我一会如何骑得马,我即便不怕羞,难道我被人看了你也不恼吗?那恶徒道:谁让你这娘们不从老子,害老子费了一条军裤!还好老子有所准备,我这包里尚备了一条,先给你穿!胡蓉道:你且帮我把身上的裤脱掉!恶徒道:如何这会不挣了。胡蓉道:莫不是你还要来上一回?恶徒无语,气道:老子这些日尽是帮你这娘们穿裤子了,怪道老子这些日子尽是倒霉呢。说归说,还是帮助胡蓉把裤子换了,当然忍不住在胡蓉健美的大腿上多摸了几把!还意犹未尽道:你这大腿摸起来真是带劲,可惜总是不得空,若有空时能好好摸摸才快活。
胡蓉道:若我们脱得虎口,在你死前,我便让你快活一回!贼徒呸道:你咒我死呢!胡蓉道:你不答应送我回襄阳,任我处置吗。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贼徒无语,半响才说:你这女人确是不同,若是别人被我弄了,无不服服帖帖,只有你还记恨着要杀我!好,这定是我的劫数了,我便把头颅送你与报仇如何!两人相对无言!贼徒见胡蓉一脸平静,几日里被污脏了的俊脸被泪水冲洗得白一道黑一道,那双眼睛亮得耀眼,看着就让人喜欢,忍不住又揽住胡蓉的头,凑嘴来吻。虽然抱着被咬的觉悟,但胡蓉并没有咬他,也没有配合他,只是忍他摆布。亲了一会,如同亲死人似的,也觉得无趣,就放开了口,问道:你饿否,要不要吃口干粮,一会就要行了。胡蓉道:确实饿,你有水吗?那恶徒说:口水不够吗?见胡蓉平静的注视着自己,知道自己这个笑话很低劣,有些难为情!便从腰后摘下水囊,递于胡蓉,且道:只可喝一口,不可多饮。
胡蓉也知道山里一时难以找道合适的水源,也不讥他小气,小心的喝了一口,润了喉咙,便递了回去!又将恶徒的干粮吃了几口,就口水润了吃下。贼徒见时辰到了,便要带胡蓉回去,见胡蓉却不抬脚问道:为何不走。胡蓉道:你怎么带我来的?我便怎么回去!贼徒不解胡蓉为何如此,也不多问,便将胡蓉扛起,回道栓马处!瞎子见大哥回来,也吆喝众兵丁集合行军。胡蓉见众兵丁忙而不乱,各自有序,不多时便整好了队,心中也佩服这恶徒领兵治军有一套,心道:这恶徒除了好色,倒颇有名将之风,若不是辱了自己,定将介绍与夫君认识,想来两人或能成为挚友呢!念及于此,心中苦笑,这恶徒坏了自己清白,自己定要杀他,只是杀完这恶徒又要如何,是自刎以全名节呢,还是苟且偷生,若是忍辱偷生,又何必杀这恶徒,反复思量,竟然想不明白!被这恶徒抱上马背时才觉醒!恶徒也跳将上来,一手牵僵,一手探进胡蓉怀里!胡蓉也无反应,左右如此,挣扎又有何意,身子都被辱了,反倒计较被摸岂不可笑。
这一路又行到天亮,那恶徒也不知累,不时的凑嘴来吻胡蓉,胡蓉能躲便躲,躲不开便随他亲一下,那恶徒乐此不疲,行了一宿,又做了那事,反倒精神奕奕,让胡蓉佩服!这胡蓉在恶徒怀里迷迷糊糊睡了一觉又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