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队在一处山谷中歇脚!在山坳里烧火熬汤做粥!贼徒见胡蓉熟睡,将她抱将下来,命人铺了军毯,放将下去,又解开胡蓉衣服去看箭伤处,见还好没有洇血方才放心。将自己的军衣盖在胡蓉身上,一瘸一拐去巡视!转了一圈,与心中地图对比,估摸大致离敌军主力在四十里开外!在这山里,即便敌军寻到,若回报了再派大军来绞杀,怕是也要两日光景,且手里有公主做人质,想来危险不大!便命令瞎子在此扎营!军兵们不顾身体疲惫,分了工,建筑营垒!无非是挖沟,伐木,做栅栏,堆土垒,盖窝棚,烘干草!忙了半日,崔猴的后队追了上来!崔猴听到杀了小武,这两人平日里就是相互别着劲呢,岂能不叫好。崔猴与贼徒说:这转了这两日,遭遇了几次敌军,折损了几个人手,也没占到什么便宜,但也没吃大亏,敌军出入至少十人以上,我得不了手!贼徒问:你什么时辰方才不见敌踪的!崔猴道:后半夜到这时候都没见,也没见足迹和马粪。
贼徒沉吟了一会道:我见这地势想是到了帽儿山了,此处应是鞑子大军入侵襄阳的边缘地带,若要回襄阳还要在拐个弯,恐怕还要穿越鞑子的营地,你且歇息一宿,明晨不待天亮便出发,向东南去寻可穿插的路线,做好记号,隐匿行踪,不要让鞑子察觉!若实在无路,我们便一直南行,翻越前面羊祜山,望楚山,双背梁子,扁山,大朱山,罩山,绕路回襄阳。崔猴应了,便去寻地歇着!
贼徒又命瞎子,宰杀了一匹老马,剥皮切肉做肉糜粥,支了木架,将分好的马肉悬挂火上熏烤,制作肉脯。又挖了厕所,不分男女,将那十余名蒙古妇女放出来,分配工作,无非就是做饭,洗衣,打水,浆洗药布,缝补衣被,编织草鞋,木筐,斗笠,麻衣雨披,只是那公主还拘着不放!这些蒙古妇女朴实能干,随遇而安,与众人行了这几日,也熟悉了,见这只军队尚有纪律,并不暴虐,又不知身陷何处,反倒融洽,干活也卖力,好能换些吃食。兵丁被军纪所拘束,也不敢调戏,竟团结的好似一家人似的!等胡蓉起身看到这一切颇觉得不可思议!又被那恶徒在身边取笑道:向你这样的侠女,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生孩子也比不过这些女人,除了脸蛋漂亮,还能有什么用!胡蓉竟然无言以对,低声道:是我拖累了你们。贼徒见胡蓉如此也颇觉意外!想了想道:你也不是全无用处,晚上给我暖脚即可。胡蓉知道自己逃不脱受辱,又无可奈何,只恨自己重伤难以痊愈,也不看那恶徒,只看这热火朝天的劳动场景,竟然也被感染得跃跃欲试,想要投入道这火热的劳作中去。
午后,老四过来看过胡蓉的伤处,见愈合尚好,且以结痂,几个人都放了心,又查过胡蓉的骨折处,也已经消肿,也可以做些活动,便说:还是夫人体质好,这恢复的竟比常人要快,只是伤筋动骨须百日,这胳膊不可吃力,平日里也要动动,以免黏了筋肉。胡蓉对这军医向有好感,低头谢过。老四又对贼徒说:大人,夫人伤重,平日里总要吃些肉食才好。贼徒骚着背痒道:她平日里吃的尽比我还多,把老子的配粮都吃了大半,要老子再拿什么喂她,莫非要吃老子的精吗!胡蓉听了大恨这恶徒不解风情!老四只是含笑不语,低头辞去。贼徒捉了会虱子,拿了弓箭道:老子给你这个馋婆娘打只野鸡去。胡蓉听了居然觉得心里颇为受用,险些露出笑来,忙忍住不语。
果然贼徒射了两只山鸡,几只豚鼠,还捉了只穿山甲,十几只长尾巴的不知名的鸟,其他巡山的妇女和兵丁还摘了些蘑菇木耳,首乌,木薯,水果,掏了几窝鸟蛋!竟然做了一席丰盛的晚宴!十几个蒙古妇女省出口食奉于公主!
吃完晚饭,那十几个妇女按照规矩分配下去,剩余人等除了值夜的,排了班来轮那公主,贼徒惦记胡蓉,辞了头一份,瞎子当仁不让的摁了那公主做了一回!胡蓉在窝棚里吃着山鸡兔肉,喝着蘑菇肉汤,吃了一嘴一手的油,心道这些日子可馋死我了,这恶徒也不是一无是处。隐约听道有女人哀鸣,心道莫不是在轮那公主,心有不忍,又一想自己不也是这个田地,比那公主又好到哪去了!又想若那恶徒也去轮那公主,自己岂不是又躲过了一日,不过似乎被那恶徒淫辱也不是太难过的事情,念及于此,竟然左右为难,不知道该是让那恶徒去淫公主,还是来淫自己。心里想着,嘴上没闲着,吃了个大饱,只剩骨头和汤了,待贼徒进来,气道:娘的,你这个吃货,也不知道给老子留点东西,竟然吃个不剩!胡蓉也觉得难为情,不好意思的说:我以为你在外面吃过了。贼徒吃着干饼子,喝着剩汤,稀里秃噜的吃光舔尽道:老子把好吃的都送你这里,在外面就留了肚子,谁知道碰到你这么个贪吃鬼,早知如此老子在外面就吃个肚饱了。
胡蓉才知道这些吃的是为两个人备的,她素了许多日,竟都吃了,不禁脸红,也不敢多语。贼徒这碟碟碗碗推道一边,来寻胡蓉道:吃也吃饱了,且做正经事。胡蓉忙推着恶徒道,你且去漱漱口来!贼徒狐疑的看着胡蓉道:你怎么这多事,昨日也没见嫌老子口臭!胡蓉道:昨日被你强迫,今日既然从容,总要先清洗清洗,我也去漱漱口。贼徒无奈,只得出了窝棚灌了几口清水漱口,又折了树枝剐蹭牙齿,竟刮出几层牙泥,连自己也觉得恶心,索性又刷了一会,又漱口,才觉得口中没什么味道,便又摸回窝棚,见胡蓉抱着腿在那里呆坐,知道她还拧不过弯,也不管她,去分她的腿。又龇牙给胡蓉看,问:刷的白否。胡蓉看这恶徒两排白牙,心中好笑,也不知道他费了多大的力气,折了多少树枝才刷出来,不过这恶徒的牙齿倒是整齐。那恶徒凑过嘴来亲嘴,胡蓉闻了果然没了臭味,也不反感,反略有回应,引得那恶徒觉得果然有好处,竟先不急剥她裤了,用心与她戏嘴,最后两人做了一回,并头躺在一处,合盖一条军毯,如夫妻一般相拥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