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户部尚书李隆何在?”
“臣在!”
“你说说…”
“臣遵旨!顺应十一年、户部征得天下九州三十六郡共得税银一百八十六万两,支出二百一十七万两,朝廷亏空白银三十一万两。顺应十二年、共收二百三十三万两、支出二百二十五万两,存八万两。顺应十三年、共收银二百六十八万两、支出银二百九十万两、亏空二十二万两。顺应十四年、今年的税银要到年底才入库统计,但时至八月、今年已从国库支出各项所需白银一百八十五万两……“
“混账!也就是说、这朝廷除了前年,年年都在亏空!朕的银子、都跑哪去啦!!”
“回陛下!这、这单单今年扬州才试、扬州刺史马大人便向朝廷要了白银八十万两…这事、还是佐相亲批的……”
“李隆!你休要污蔑老夫,谁不知道这些年你和李槐兄弟俩霸着朝廷的户部,钱花到哪了、你们心里清楚!”
“佐相你休要含血喷人!”
“你们都给朕闭嘴!我只问你李隆!连年的亏空,朕怎么就全然不知?”
“这、这、这陛下!臣、臣、臣…”
“父皇!让儿臣来替李大人回话吧。”
秦王突然说到,秦王和佐相心里暗喜、原来这王晓不是李相的人、不仅如此,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这个时候不火上浇油、更待何时?
“李相贵为右相、李隆又官至户部尚书,他们兄弟二人可谓把控我大宋朝廷的政财大权,儿臣听闻、去年李府扩修、共耗银一百万两之巨,还有年前他李隆李大人续弦、应天城里张灯结彩,所办白银怕得有几十万两之多吧?今年三月、太子娶侧妃、李家又献上贺礼白银一百万两!儿臣不知、李槐拜相、一年的享银是五千两白银,李隆为户部尚书、享银也不过一年三千两,这李府所花之钱,到底从何而来?李家掌管大宋户部、天下财仓,扬州才试大会、乃我大宋举才根基,耗时耗力,马大人不过向户部要了八十万两,李隆竟把责任全部推到马大人身上…”
“秦王休要欲加之罪,户部花银、一向由老夫和佐相共同签字批阅方可呈与殿下准与不准,户部的每一分银子都是佐相和老夫共同花的,秦王如此怨彼顾此,遮三挡四!去年吏部侍郎佐江奉命兼任宁州监察史,宁河决堤、还不是从户部调了白银一百三十万两!你怎么就不说了?“
原本还是朝廷加试、讨论凿河运粮,突然风云突变、变成了李佐二相、你来我往,争吵不休,皇帝见状好不震怒!顾忌颜面,没有爆发,早已面露杀气,一改刚才的饶有兴致,正准备要寻根问底,又突然安静的坐在龙椅上看着他们争吵,不管也不问了。
“你们都给本王住嘴!吵什么吵!本王可不是来听你们吵架的!”
“就是就是、大家少说一句,何不让这王晓继续把话说完?”
齐王也接过话说,言语间、赵九一早就来到齐王跟前与他打了招呼说
“陛下震怒、无奈秦王又将此事扯到皇位之争,陛下虽然要严惩,可眼下不得不先暂放一边,齐王何不稍微控制一下局势,老奴想来、陛下也希望王爷说两句…”
二相与众人听吴王和齐王都发话,便不再争吵,各自回到自己的位置
“哼!你们这是在考验朕的忍耐程度!一个个在挖朕的肉,太子、秦王、李槐、佐世林、李隆、佐江…好啊!好的很!”
“臣等罪该万死…”
“儿臣罪该万死…”
“罢了!那个、王晓,你还有什么说的,朕赐你无罪,继续说…”
“谢皇上!草民以为,这二百万两白银既然这国库拿不出,皇上何不向二位大人各借一百万两…”
“大胆!王晓…”
“他刚才说什么?”
“他疯啦?要皇上跟二相各借一百万两…”
“皇兄!臣弟觉得王晓此言不假啊!”
第十九章国库亏空、银从何来(第 1/2 页)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