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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名为李宏,是个孤儿,从初中毕业开始我就寄养在伯父家,身高175,f市柳北镇人士,外号宏三。与其说是外号还不如说是小名,家里从小都这么叫的,有些自以为聪明的人给我起过类似于“三逼”这样的外号,后来把他们揍老实了,他们就叫我三哥。
我出生在改革开放前几年,一个动乱的年代,无数的混子横空出世、官商勾结...也正是这样混乱的时代,才成就了后来一段至高无上的传说。
而传说的主角,也就是我,此时正开着一辆铃木摩托车,背后背着一把家传宝太刀,据说是我爷爷从朝鲜战场带回来的,也许你会问,为什么我非要搞个这么拉风的造型呢,我会告诉你,要前往柳北镇最大的“北宁屯”干架,为啥呢?很简单,我有一帮兄弟,我们刚上初一没多久,就带着各种混社会的表哥翻围墙进入学校,把初三的班从头到底抄了一遍,从此统治了柳北中学,因此我们得罪了很多人,其中最著名的就是“唐村三胖”中的两胖,一个外号叫“肥蛋”,另一个叫“野猪”,当时我们把他们逼得连毕业证都没拿,可想而知他们有多恨我们,三年过去了,二胖一直在酝酿复仇计划。
所以就在五分钟前,我的好兄弟徐龙跑来通知我,说肥蛋跟野猪把我们的另一个好兄弟“黑子”给砍了,还准备叫一群特牛逼的社会人来复仇,所以我就背着保太刀,踏着解放鞋,开着铃木车,搭着好兄弟徐龙前去探探究竟。
“宏三,你从那偷来这辆铃木的?”坐在我背后的这家伙就是徐龙,嘴里此时正叼着自己卷的烟丝卷抽着。
“偷JB呀,别以为就你的东西是干净的,这是我嫂子拿白花花的钞票买给我的,懂不?”我从车镜里憋了徐龙一眼。
“你就扯吧!你哪来的嫂子。”徐龙显然不信。
“我哥在外面混得这么好,回到家还捞不着老婆还是咋滴。”我扯着脖子说道。
徐龙一听我急了,也就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我使劲的加大油门,排气管发出“啵、啵、啵”的声音,但我嘴里依然唱着《小芳》,随即铃木“嗖”的一声顺着风在大路上飞驶....
八分钟之后,我们来到北宁屯,此时村口密密麻麻的全是人,有些手里拿着木棍,有些手里拎着菜刀,也有些直接拎着平底锅,所有人都穿着白色的文化衫,上面都是一模一样的写着“俺是柳北人”,我记得这是去年市里举行的联欢晚会,我们柳北镇报了一个小品节目,当时就专门制作了这种文化衫,让柳北镇的人到市里加油鼓掌,现在要干群架,穿这种显然就是为了避免自己人砍自己,即将要跟我们干架的大多数都是唐村人,虽然唐村也是属于柳北镇管辖,但这种文化衫只有柳北镇柳北村的人才有,现在放眼望去,大概有五十个人的样子,统一的服装,妥妥的“白社会”。
我简单的扫了一眼之后,直接将车停在人群旁边的一处空地上,然后跟徐龙直奔人群。
“建宁,黑子呢?”我冲站在人群前端的一个瘦小伙问道。
“已经送医院了,妈的,等会非把肥蛋他们剁成瓣。”建宁声音沙哑的说道。
事情大概经过就是,黑子和朋友来宁北屯找建宁玩,正准备进村就被二胖的人给砍了,刚好被建宁他老妈看到,所以这事很快就传开了,二胖还放下豪言,说一个小时候后找人来把宁北屯一锅端了,所以,只要是北宁村的年轻人,都已经摆好姿势准备跟他们扒拉一下。
“宏三,你这把东洋刀好使不?”一个高个子青年摸着我背后挂着的家传保太刀问道。
我回头看了看他,此人便是柳北镇金牌打手王东林,我们小一辈的都叫他虎哥,我们在初中闹事那会,虎哥就是我们最大的后台之一,所以我对他很是敬畏,也有一点点崇拜,直到现在读高一,我已经两年没有见到他了。
“宝刀一出鞘,定鸡飞狗跳。”我咧着嘴笑道,也没解释什么,毕竟现在是1998年,离朝鲜战争才过去几十年,拿美国佬的东西往家里一放,你就吹牛说是明朝的,显然不会有人信。
“两年没见过你小子了,现在怎么样了。”虎哥掏出一根红塔山递给我。
“以前都是我给你发烟,现在烟都要你发了,当然好好学习呗!”我很认真的说道。
“狗屁,你能好好学习?见鬼去吧!“虎哥显然不信。
“信则有,不信则无。”我尴尬的笑了笑岔开话题“虎哥,等会塘村的人请谁出山?”
“秦锋、老亮、还有蚂蚱听说过没?就这几个而已。”虎哥也点了根烟,笑呵呵的看着我。
“卧槽,还而已...这阵容,简直太吓人了。”
秦锋,唐村扛把子,比我们大三届的学生,现在读职院大一,背景异常神秘,初中那年,宁北屯的人把他表弟砍了,就此结下仇恨。
老亮,隔壁镇黑老大的嫡系手下,估计是二胖花钱请来的酒肉朋友。
蚂蚱,跟我爸是同学,唐村人士,目前混在全市最大的娱乐场所,典型的社会人,貌似和秦锋有点亲戚关系。
这二胖咋就变得这么牛逼了捏!以前也看不出来是啥潜力股啊!卖个菊花就能整来这么大的复仇者联盟?妈的,真挺吓人的...我心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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