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U屋的尽头有一个很大的房间,也是银背的办公室,屋子里坐着许多彪形大汉,应该都是酒吧的打手,见到聂光荣的到来,这些人无不起立鞠躬,大声喊着:“欢迎光荣大哥!”银背亲自沏了一壶茶水,还扔给聂光荣一小包BAI粉,聂光荣忙把BAI粉扔的老远,反问银背:“怎么?你让我玩儿这破玩儿意?”银背嘿嘿一笑:“兄弟,我这不是没啥好招待你的嘛,别的我们没有,但在咱这BAI粉比面粉都多,我合计让你尝尝鲜嘛。”聂光荣拿过茶杯,刚喝一口便问道:“你碰这东西吗?”银背撇撇嘴:“我他妈才不碰这狗屁玩意儿呢!兄弟别误会嘛……”正当此时,有两个小伙子急忙的跑了进来,气喘吁吁地说:“银背大哥,不好了!来了好几十人个人,手里拿着家伙,冲进店里见人就打,看东西就砸,还嚷嚷着要见你!”银背一听,大喝一声:“抄家伙!拼他个你死我活的!”只见屋子里的一众人从腰间抽出了BI首、KAN刀、铁棒,随着银背冲了出去,聂光荣也跟了出来。银背刚冲到大厅准备冲入人群,就被聂光荣拦了下来:“冷静点!这是咱的地盘,惹出乱子不好收场!”挑事的人看银背带人出来了都住了手,一个个子不高,但浑身肌肉且脸上带着几处刀疤的人叫嚣着:“银背!我叫蒋文涛,我们都是朱忠庆的人,你们也太不懂规矩了!竟敢在老朱家的地盘上抢饭吃,是不是活腻歪了!?”这时银背身边一个小弟低声告诉银背:“他说的朱忠庆是当地做DU品生意的老大,但因为咱们的货供量足,纯度高,价格又便宜,很多原来他的老顾客都跑到了咱们家,所以一定是他们来报复咱们了!”银背听后不屑地吼道:“管他狗屁朱忠庆!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他MA也不怕,还敢自称老大!我倒要让他见识见识谁是老大!”而此时朱忠庆手下有个黄毛小子轻蔑的一笑,不忿道:“就凭你这个浑身是毛的傻大个子,还敢和我们朱老大较量,叫我们声爷爷,今天饶你不死!”说着蹦上了桌子,摆出一副傲气凌人的架势,朱忠庆的手下们顿时哄堂大笑,无不叫嚷着“孙子!孙子!”银背气的牙根直痒痒,一把推开了聂光荣,将手中的片刀朝刚才叫嚣的黄毛飞了过去,手起刀落,银背这一掷竟卸掉了黄毛小子的一直胳膊。血液喷涌而出,溅了银背满脸,此时银背却越发的兴奋了,一个人冲进了挑事的人堆里,只见其单手抓起一个人,竟将此人一下子举到了半空中不停摇晃,眨眼间另一只手又抓住一个人,同样像放风筝一样将其吊在半空中,只见银背双手不停地摇,两个人呼天喊地,发出了绝望的嘶吼声,他们就像待宰的羔羊,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此时银背狠地一掷,两个人像飞镖一样的钉在了墙角,酒吧的打手们随之一拥而上,气势猛如恶虎扑食,朱忠庆的手下们完全丧失了斗志,只顾拼命逃窜,他们虽都是打过架,甚至砍过人的流氓地痞,但谁也未曾见过银背这般生猛之人,不出五分钟,挑事的这帮人就都被打跑了,银背很是兴奋,大喊一声:“今天来玩的客人都别走!免费!”原本惊慌失措的客人被这句话重新点燃了激情,不仅没有一个走的,反而欢呼的更大声了,舞跳的更起劲了,这令聂光荣很是看不懂。朱忠庆的手下吃了败仗,都像霜打了的茄子似的,嘴里还不时地嘀咕着:“银背这家伙下手也太他MA狠了,咱们真不是他对手呀,以后可不好混喽……”这时蒋文涛接到了朱老大的电话,说是要见见大家,并有重要的消息要宣布。当一行人来到朱老大住处的时候,原本还哭丧着脸的兄弟们突然像充了电一样,一个一个都来了神,无不叫嚣着:“银背就是个狗屁,大哥,咱们多叫上些兄弟,多抄上点家伙,还不打得他们哭爹喊娘呀!”这时蒋文涛有点不耐烦了:“都他MA给我闭嘴,没大没小的,听听朱老大怎么说!”,这个叫蒋文涛的小个子可不是一般人,他拳脚功夫了得,还有一手不错的枪法,虽然跟朱老大的时间不长,但凭借出色的表现已然成为了朱忠庆的心腹。此时朱忠庆拍拍蒋文涛,高声说道:“各位弟兄今天都辛苦了,除掉银背是早晚的事,但我刚接到一笔大生意,准备入手五吨海LUOYIN,这批货一旦到手,周边各地的DU贩必定来咱们这里拿货,然后咱们把价格压低,靠充足的货量彻底拖垮银背他们!到那时别说是银背,就是金背我都他MA也要踩在脚下,哈哈。”朱老大的话听得众人血脉喷张,大家齐声喊出了“朱老大万岁!誓死跟随朱老大!”朱忠庆接着又说:“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平稳的接到这五吨海LUOYIN,这可是咱们兄弟有史以来接的最大一笔生意,更是搭上我老朱全部家当的一笔生意,万万不容有失,所以各位不要心急,事成之后咱们踏平银背酒吧!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朱老大的手下无不欢呼着,有如朝圣一般地望着朱忠庆,眼神中满满的贪婪、虚伪和YU望。此时蒋文涛微微一笑,扶着朱老大回了房间,一挥手,众人就都散开了。
第二天,朱忠庆战败的消息在圈子里传的沸沸扬扬,有人说银背骁勇无比,打得老朱手下毫无还手之力,也有的说朱忠庆被打怕了,可能就此退出DU品生意,甚至还有说银背酒吧打算吞并朱老大的生意,即将成为一方霸主。蒋文涛听到风声后找到了朱老大:“大哥,你听听外面这风言风语,差点把银背吹上了天,咱可不能像缩头乌龟似的躲在家里了,我准备带兄弟出了这口恶气!”话音刚落,蒋文涛便欲起身离去。朱忠庆连忙制止:“文涛呀,你一向办事沉稳,怎么这次如此沉不住气?我不是说过了嘛,一切都等接到了那五吨海LUOYIN再议不迟,你若带着兄弟贸然强攻,打赢还好,如果仍旧吃了败仗……折几个兄弟事小,搅了咱的生意可就糟了!”蒋文涛依旧想争取,但被朱老大的电话铃声打断了,电话是供货商打来的:“朱老板,听说你们那新崛起了一股势力,不知道什么来头,不到一个月就出手了几百公斤的BING毒,我还听说你的手下昨天让他们给收拾的极为狼狈,你堂堂朱大老板,居然吃了一群愣头青的亏,这不得不令我怀疑你如今的实力呀……咱们做的可是五吨海LUOYIN的大生意,我怕你没有这个消化能力,我可不想五吨货放在你那儿卖不出去,时间长了让警察盯上,我也不好处理呀。”朱忠庆感觉这话里有话,忙给自己提气:“咱们合作这么多年了,你应该相信我的实力,你说的那帮人我根本没放在眼里,你这五吨货只要一到,我立马废了这群杂碎!”电话那头乐了:“我真希望朱老板有这个实力,但牛皮不是吹的,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你要是有种,就把他们打服,我们合作继续,否则咱们的合作就只能先放一放了,你也知道优胜劣汰的道理,恐怕我也应该考虑和他们谈谈了,这可是五吨货呀,这么大的一块肉,相信他们同样会很感兴趣……”朱老大听到对方这么说彻底慌了神,连忙恳求:“我的祖宗,我的亲祖宗呀!咱们已经谈好了的,可不能反悔呀!这五吨货我保证很快出手,不会给你添麻烦的,咱们是多年的老朋友了,你可不能不讲道呀!”“哈哈……道义?跟我谈道义?道义是狗屁呀!以前念你是朱老大,盘踞一方DU品生意才选择与你合作,但现在你老了,不行了,我总不能一棵树上吊死吧!我看重的是结果,没心思和你废话!”被逼上绝路的朱忠庆只得声:“好,一山不容二虎,我这就干掉他们,让你看看谁才是真正的王!”说完便听到了电话返来的忙音。容不得多想,朱忠庆喊来了蒋文涛:“叫上所有兄弟,带好家伙,老子要端了银背酒吧!”说着点了一根烟猛吸起来,三口两口就抽完了一根烟,朱老大又点燃了另外一根,接连抽了六根烟,蒋文涛叫齐了全部兄弟,朱老大狠狠地将烟蒂弹在地上,大喝一声:“跟我端了银背酒吧!”手下的兄弟们虽都附和着却显得有气无力,听得出来兄弟们经上次一战被银背吓破了胆,蒋文涛没好气地骂道:“都他MA属BIAO子的?怂什么?上次是大意,让银背打了个措手不及,你们不也都叫嚷着要报仇吗?现在机会来了,这次我们誓要端了银背酒吧!”听到蒋文涛这番话,兄弟们勉强鼓了鼓气,硬着头皮,随朱忠庆奔赴了银背酒吧。一大帮人刚到酒吧,就引起了银背手下的注意,忙跑向银背报告:“大哥,外面来了一大帮人,看样子能有百八十号,打头的像是朱忠庆本人,咱们借此机会废了这个老东西?”银背不慌不忙地喝了一口茶:“告诉兄弟们且打且退,保证安全。”手下小弟很是不解:“大哥,这不是你性格呀!别看他们人多,兄弟们不怕他们,咱不能让人家堵门口欺负呀!”银背依然不紧不慢:“再说一遍,且打且退,保证安全。”小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按照银背的意思吩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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