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杨志将那林治玲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转身欲走,林治玲急忙道:“相公留步。”
杨志回身道:“姑娘不必道谢,这是我应该做的。”
林治玲上下打量着杨志,说道:“我是想问相公这身行头是哪里买的,很别致呀!”
“亲戚所赠。”
林治玲再次打量着杨志,赞美的口气道:“内裤外穿,这是今年的潮流吗?”
“不瞒姑娘,今年是我的本命年。”
“过本命年的多了,但是能把内裤穿成这的样子,我看相公一定是个极有品味的男人啊!”
被林治玲这么一夸,杨志心中美滋滋的,掀起斗篷,弓步,单手遥指远方,摆了个勇往直前的造型。
林治玲拍着小黑手道:“哇!太帅了!”
杨志来了兴致又原地一连翻了几个跟头,在空中一个劈叉落在地上。
林治玲又是一阵掌声,杨志在地上一字马抱拳拱手道:“多谢捧场。”
林治玲见状,忙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弯腰递向杨志,杨志推辞道:“多谢姑娘,我现在已经不干这一行了。”
还没等林治玲再开口,这时杨志突然警觉起来,从地上蹦起来对林治玲道:“不好,有人被鱼刺卡住了,我要去帮忙,告辞了!”
说完杨志从地上蹦起来一跺脚飞走了。
西门庆终于登上开往不列颠的大帆船T I T A N I C号。
在船上西门庆的眼睛不够用了,西门庆还是第一次见到金发碧眼的外国人,他们三个一群、两个一伙的在甲板上聊着西门庆听不懂的语言。这些人的皮肤真的像白面馒头一样白呀!西门庆感叹,怪不得那个叫什么白的姑娘的名字叫什么白,原来是她们的皮肤真的很白,西门庆一想到这里心中有些小激动。
T I T A N I C号起航了,开往不列颠,西门庆站在船头兴奋的了不得,不列颠就要归自己了。
到吃晚饭的时候,西门庆来到餐厅,这里装修的跟清河县的酒楼完全不一样呀,高端大气上档次,西门庆哪里见过这世面,做贼似的溜着墙根儿走。
西门庆惊奇地发现这些外国人每个人都拿着暗器,西门庆推断他们的身份是特工。
西门庆提高了警惕,找了一个靠边位置坐下,这时来了一名侍者,年纪不大,十七、八岁,是大宋人的模样,但是穿着外国人的服饰。
侍者毕恭毕敬地对西门庆道:“姑的一闻灵,美挨海破油?”
“啥?”
西门庆没听明白,反问道。
侍者又道:“咪斯特,窝赌油亡特?”
“啥?”
“窝赌油亡特。”
西门庆急了,问道:“孙子,你说啥?”
“你才孙子呢!”
西门庆笑了,冲着侍者道:“兄弟,原来你会说人话呀。”
“我刚才是在跟你说英哥立市。”
“我知道英哥立市。”
“你知道英哥立市还装糊涂骂我?”
“我知道是英哥立市,但是我听不懂英哥立市,你刚才说得英哥立市是啥意思?”
“我是问你要想吃点啥?”
“噢,原来是这意思,那好,二斤多烧鸡来一只。”
“没有。”
“一斤多也行。”
“没有。”
“有多大滴?”
“多大滴都没有。”
“那,酱驴肉来三斤。”
“没有。”
“狗肉也行,不要太肥,辣椒孜然多放,我口味重。”
“没有。”
西门庆不高兴了,眼睛一翻,问道:“这没有,那没有,你们有啥呀?”
侍者道:“您喜欢吃肉,我们这里有培根。”
“培根是啥玩意儿?”
“就是猪肉。”
“你直接说猪肉不就行了,跟我拽什么文呀,我也是有身份的人。”
“这里是西餐厅,这里就叫培根。”
“噢,培根,好,就培根。”
“您要多少?”
“三斤。”
“三斤,您吃得完吗?”
“吃不完我带走被窝里吃,你管着吗?”
“好,那就三斤培根。”
“再来一壶老白干。”
“老白干没有。”
“竹叶青也行。”
“没有,这里是西餐厅,没有白酒,有葡萄酒。”
“葡萄酒是啥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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