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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白色桌布居中位置上摆着个花瓶,鲜花娇艳的朝向璀璨的灯光。
在女人面前,放着一杯柠檬水,还有一个用淡粉色偏向素雅的纸包裹着的礼物盒。盒子被灰色的绸带做作地绑着。
"坐在这里。"胡男说。
这时女人才看到我,在她唇启的一刹那,我便看到她擦着粉底的脸上留下好似被人亲吻过的红晕。
"对不起,请问你是来找人的吗。"她迟疑了一下,还是打探着我。
"她把我忘了。"胡男说。
这个晚会上每个人的说话都很轻。有那么一会儿,我感到有人在悄声议论我。
仿佛回到了大学,有着坐在第一排的不自在感。
"你没在听吗。"女人好看的眉毛蹙到一块儿。
"和他说我是刚刚那位。"
诶?
"照做就行"
"我是刚刚那位。"我把胡男说的重复了一遍。
"刚..才那位。"她的话音刚落,脸便"唰"的一下红到了脖子根。
"可您刚才..不是去洗手间了吗,怎么..换了身衣服。"她犹犹豫豫才把话说完整。
"说来话长。"
哼,这一定又是胡男在街边随便勾搭过来的女人。这个胡男老让我为他干一些收拾残局的活计!
"可不是哟。"胡男说道。
还能是什么。我看向窗外,依然什么都看不到。浓重的就像是有人不小心打翻了巨大的黑色墨水瓶,黑的空气如不明液体般挤到了透明落地窗上。而室内的人们谈话吐出的哈气让窗朦胧起来。
"我照你说的做了哦。"
当我回神看她时,她把眼睛躲开了。
嗯?
"我下面没有穿内衣。"她身体前倾,悄声的把话全部说了出来。
这时我才注意到她穿着张扬的晚礼服。当我视线不经意的瞥到蓬松的裙摆和飘扬的裙带时,她的双腿不由的一紧。
这么一来我脑海里便空荡了,脑子里面有个掘金者,努力的用铲子掏空脑袋。
连这个事你都能做出来,这是个畜生!
"别装正经了,你刚刚不还是正在想象她裙子下面是什么样的场景吗,这里的每个穿西服打领带的男人都在想。现在我省去这样的麻烦了,不好吗。"胡男若无其事地说着。
她到底是谁?
"白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