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环姐姐,这话就不对了!虽然我大字不识,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说完捂着嘴咯咯直笑,突然感觉不对劲,身旁仿佛又一股威压袭来,发了打冷颤。
“今晚晚膳不用准备红杏的份了!”吴闵凉凉的开口。
“别啊!姑娘,我再也不夸你字好看了!”红杏苦着一张脸。
“你给我出去罚站!”阿闵咆哮,这个口不过心的丫鬟。
阿环笑着将红杏推出了房门!
房里一阵风袭过,如风跪在了书案前:“姑娘,你交代的事已经办好!”
如风只是不明白,吴闵为何会帮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落魄书生。而且还让自己传书信,上面自己偷偷打开看过,确认没有奸情。
只是“论水?”什么意思,如风摸不着头脑。
这月黑风高夜,偷情正当时。
夜晚子夜十分,京郊一处别院吱呀一声,门开了,闪出一袭黑色束身衣的娇俏身子,身段被束身衣勾勒无疑,女子探了探头,发觉四周无人,便大胆往京城方向走去!
却没成想到如此警惕行事,后面还有一条甩不掉的尾巴,女子穿过郁郁葱葱的树林,林子里不知名的鸟啼叫,像及了冤魂不散的呜咽。不由地裹紧了身子,加快了脚步,在看前城门时露出了笑意。可女子却不进城七拐八拐地入了一个城外的小巷子里。
黑暗中一袭月堇色白袍加深的文雅公子,紫竹扇摇的翩翩起舞。旁边立着一个身材挺拔的侍卫,也是个俊俏公子。
女子单膝跪地:“公子,您交代我的事已经办好了,完全取得可韩清尘的信任!可还有何吩咐?”
吴闵将一小包药粉递道女子手上,轻声说道:“将这一小包药粉明日下到韩清尘晨食之中!”
没错这名女子便是阿鲤,阿鲤就是锦鲤,阿闵送给韩清尘的大礼,只是好戏才刚刚开始……
“可是?会不会闹出人命?”锦鲤有些游移不定。
“只是普通的泻药而已,被我改良了一下,常人察觉不出!”
“恩......那......”锦鲤还想问是否因为韩清尘断袖之由,对他产生了厌恶,才有了这一报复一事。
突然间从角落中冲出一个人:“好你个小蹄子,总算把你那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
“乐章!”锦鲤一脸惊讶。
乐章一把抓住了锦鲤的皓腕:“走!,我们这就去公子跟前,把你的目的一五一十的告诉他!看他如何收拾你!”。
说完停下脚步,眼神锋利的瞄了瞄旁边立着的吴闵,“他是你的骈夫?”
“恩.......““不是!”锦鲤虽说是青楼女子,毕竟是没有经历过大场面的人,被突如其来的抓包冲昏了头脑,语无伦次,但脚上还是下意识抗拒着乐章的拉扯,拖着步子抵抗者乐章的拉扯。
吴闵看着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眼疾手快地捡起角落一块青石砖,说时迟那时快直直往乐章后脑勺砸去,乐章松了拉扯锦鲤的手,机械的扭过头,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你这万恶的骈夫!”便晕了过去。
锦鲤看见乐章倒了下去,后脑勺流出鲜。血嘴唇发白,抖着声音说道:“公.....公子,你怎么把他给拍死了!”
阿闵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无事!我掌握好了力道!”旁边的如风捂脸,不由暗叹自家世子的口味,怎么会看上如此暴力彪悍的女子。
“公子当真英勇无畏!”锦鲤满脸的崇拜,好感又增一分。
如风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