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钱俊驰一同站在窗前的那人冷哼一声,“哼,装模作样。他们这样搞有个屁用。无非是在演戏给我们看。他们根本就想过去抓到凶手,巴不得凶手与我们斗个两败俱伤。
他们这样大张旗鼓的,抓些个小毛贼还行。想抓到那等狡诈凶残,身手高强之人。就他们这样做,给他们一百年的时间也休想抓到。”
钱俊驰:“可是,我可是当面施压,给了顾浦三天的时间,要他给我个交代。要是到时他们交不出凶手,那不是等于直接把把柄送到我手上了吗?”
那人又冷笑一声说道:“那还用说,肯定是他们也察觉到凶手的实力不在你之下,觉得凶手能杀得了你。到时你一死,顾浦不就不用给交代了吗。”
钱俊驰脸色一变,咬牙切齿说道:“好你个顾浦,如此居心不良。枉我们之前还那么看重你,想着要收拢你归顺我仙殿,为我仙殿服务,给你一个如此大荣耀,你却不识抬举,恩将仇报。
不过,幸好,他他们不知道我这次是有备而来,表面上是以我为尊,却不知龚大人您也乔装暗中一起来了宝陵城。
哼,顾浦,三日时间一到,到时希望变成绝望,我看你还能怎么选择,到时不管你愿不愿意,你若想要这个官,就得乖乖的归顺我仙殿。
到时看我怎么修理你。”
钱俊驰口中的龚大人,也就是现在在他身边的这个人,乃是仙殿的一名大仙官,名为龚阳州。
龚阳州在大仙官这一个层次的人当中虽然不是拔尖的那一批人,但力压诸葛锦是没问题的。而他这次乔装混在一群仙奴当中来宝陵城就是为了压制诸葛锦而来。
这也是他们一行人到了宝陵城,发生了意外之事,但有龚阳州这尊大神在,钱俊驰虽然贪生怕死,但也心不慌胆不颤,稳如泰山的根本原因。
龚阳州:“好了,不必如此。顾浦此人可不是那些见风使舵之辈可比的,若能得他效忠仙殿,胜过十个朱攀。你切不可意气用事,到时尽量好言安抚劝说他归顺。
若他到时还是冥顽不灵,不肯与我仙殿走同一条路,再施辣手也不迟。”
龚阳州不吃他这一记马屁,弄得钱俊驰一脸的不自在,可他也不敢表示丁点不满。
“是是是,大人教训得是。只是凶手一事该怎么办?
顾浦他们心根本就不在抓凶手这件事之上,难道就任由凶手逍遥法外?”
龚阳州:“哼,动了我仙殿的人,不把凶手找出来挫骨扬灰,那我仙殿的颜面往哪放。
只是顾浦他们是就不要指望了,这事还得我们自己来。
看凶手的行事方式,敢第二次动手,还是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动手,不用说,肯定是冲着你来的。
凶手不是要动你嘛,那就给他个机会。我们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一听要让自己去当这个蝉,钱俊驰吓得一颤,脸色一白。
龚阳州将钱俊驰的反应看在眼里,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鄙夷,心中骂了声不堪重用。
龚阳州虽对钱俊驰十分不满,但也没有对他多加训斥,只是耐心对他解释,以安他的心。
这也没办法,谁叫这天下有修炼仙术天赋的人实在是太少了,而钱俊驰此人虽然一身的毛病,但他的仙术天赋却是难得的好。这也让龚阳州对钱俊驰再不满也不好怒言相向。
“你怕什么,只是让你露个面演个戏,事到临头自有我去办,你只管在庄园内等消息就行了。”
钱俊驰闹了个红脸,一脸的尴尬,万般不快,心里是将龚阳州的祖上十八代全都问候个遍,可他也只得表面上恭敬,唯唯诺诺应下:“一切听凭大人作主。”
这有什么办法,谁叫他现在还只是个仙官,而眼前这位却是个大仙官。再加上他上头现在没人罩着,纵有当大爷的心,却只能天天在这位面前装孙子。
想到这里,钱俊驰又将范文仲恨得咬牙切齿,要不是这个老匹夫杀了自己的师父胡元基,自己现在没人护着,要不然哪里会过得像现在这般窝囊。
龚阳州又说道:“记住,此事我们要秘密行事,就算凶手伏法也必须解决了顾浦之事,把事情作成了定局之后才得向外宣扬出去,免得没了拿捏顾浦的把柄。”
又是新的一天,宝陵城的天空竟然突然放晴了,阳光洒向大地,整个宝陵城笼罩在一片闷热当中。老人们知道,这次放晴并不是好事,有这样的现象,表示接下来的大雨异常的凶猛,有可能是几十年一遇的那种。
仙殿的人才不管天要下雨还是晴空高照,他们只觉得这种天气出来寻欢作乐不错,然后,中午,钱俊驰领着一帮手下光顾了怡红院,在怡红院里逍遥了一整天。不过,他们没有在怡红院里过夜。只是与怡红院的头牌陆青青约好了第二天一同游江玩乐。钱俊驰人还在怡红院时,他的手下就包好了一艘奢华的画舫,定好了游玩线路。
第四十一章 我已摆下宴席(第 1/2 页)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