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四人冲来,花精道:“郎君,让我来!”
江延一摆手,道:“我有法子。”
便在此刻,冯三儿冲到近前,挺着长剑,道:“你有什么法子?乖乖受死!”
挺着钢刀,吞吐寒芒,直刺向江延胸口。
江延目光一扫,只见左面两刀,右面两剑,齐齐刺来,着实难躲。
他就用力一扯铁索,整个人飞身而起。又立着脚,在那铁索上轻轻一点。
“锵!”
那铁索被他一踩,登时崩的笔直,却又往上一弹。
江延凭这一弹之力,就势跃起,可可的跃过四人头顶,觑着那朱砂门弟子的绳索,直扑过去。
这一下惊变陡生,四人面面相觑,都感惊疑。
谁也没想到,江延竟如此大胆,冒着跌落岩浆湖的风险,飞身而出,直抢绳索。
冯三儿反应最快,回刀便砍,直取江延脚脖子。
那许师兄也刁钻的很,伸手扯住那朱砂门弟子,又往后重重一推。
江延人在空中,只觉脚脖子一凉,急忙缩脚时,又觑着那绳索,伸手一抓。
那绳索就在眼前,这一抓万万不该落空。但他指尖方触及绳索,那绳索就往后荡了一尺。
这一下抓了个空,江延心头一跳,身子直往下坠。
那朱砂门弟子的面孔,在他面前一闪而过。他就急忙伸手,可可的抓住一件衣衫,更不松放。
又觉一股劲风,冰冷无比,直拂向脑后。
江延心知有人偷袭,却就躬腰,身子一矮。
那两股劲风,自他头皮上擦了过去。
“啊!”
惨叫声中,一蓬热血,哗啦啦的洒在他额头上。
抬头看时,只见一个人头,神色恐怖的冲天而起。
原来冯三儿见他扒着自家师弟,就猛挥一刀,却又被他避过,直斩在那朱砂门弟子脖颈上。
那朱砂门弟子的尸体,还在抽动,却抓不住绳索,望下跌落。
江延见状,伸手一捞,可可的抓住绳索。
冯三儿砍死自家师弟,也不心痛,也不惊慌。却就一转刀兵,径直砍下,要把江延劈成两半。
那许师兄也不容情,擎着长剑,直往江延身上招呼。
江延却早已踩着铁索,往前一荡,二人便砍了个空。
江延荡在空中,抹去脸上血污,却就调转身形,直杀向三人。
冯三儿一踩铁索,荡向江延,长刀挽个花儿,直取江延脖颈。
及至近时,却又摸出一张符篆,劈手甩向江延。
那符篆飞在空中,早化成一条紫色长蛇,有胳膊粗,摇头摆尾的,挺着獠牙去咬江延。
江延一惊,翻身而起,避过这一咬。那长蛇摇头摆尾,复又跟上。
江延人在空中,避无可避,却就张口吐出一道白气,直撞向那长蛇。
白气森森,那长蛇见了,却就怪叫一声。急欲走时,却被那白气盖住,从头至尾,一节节的炸开,噼里啪啦的。
原来这紫色长蛇,乃是一道雷电术法。
江延收回寒气,复又扑向冯三儿。
冯三儿术法被破,不禁害怕,却又无处可退,只得举刀相迎。
江延抓着绳索,扑过去,单手去抓冯三儿。
冯三儿见状,不由心中有气,暗想:“这厮也忒托大,空手便罢了,却又单手来攻,拿我当什么?”
当时展开刀法,虽不如吴剑、陈无风一般破滴水不漏,却也解数精妙,有板有眼。
江延轻轻一笑,觑着那刀锋,伸手进刀光里,一弹指,弹在刀背上。
彼时他灵力雄浑,气力自然也大。这样轻轻一弹指,竟不弱于从前全力一掌。
“当!”
一声轻响,冯三儿只觉一股大力,直撞在刀背上。任凭他如何用力,也握不住那刀。
那刀便打着旋儿,冲天而起。冯三儿见状,心头大骇,弃了刀,腰身一扭,直往后荡。
江延如影随形,跟着他,还要动手时。却见左前方一道剑光,明晃晃直刺过来。
却是那位许师兄,挺长剑杀了过来。
江延侧身避过,那许师兄冲到他身旁。早被他一个飞膝,直撞向胸口。
许师兄会家不忙,倒转剑柄,望下轻轻一撞。
江延顶在剑柄上,只觉膝盖一阵发麻,小半条腿都软了下来。
许师兄执着剑柄,顺势一转,剑锋已碍江延脖颈。
江延施展绝情术,望右一侧,堪堪避过一剑,衣角却被斩去一片。
不由暗骂:“托大了,我只道这四人,除了冯三儿都是杂鱼,却不想有这么个人物。”
又想:“这厮剑法齐整,变招又快,气力又足,绝不比陈无风弱上一毫儿。”
第七十四章 斗到沉酣处(第 1/2 页)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