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我思之?”江山茫然,大骂道:“你这家伙不但好吃,看来还急色,你思妹妹也就算了,当着秋梅的面一本正经的说出来做什么?很无耻啊。”
聂生见江山茫然,便喜道:“你根本就没有读过书。”
江山道:“思妹妹和读书有什么关系?”若说做诗词什么的,江山倒是可以照抄一些,凭着他精湛的记忆足以惊动四座。可是这疯子说的话却一窍不通。
聂生冷笑道:“昧昧我思之,语出春秋《尚书·秦誓》。这里的“昧昧”,表沉思貌,有暗暗的意思,“昧昧我思之”,也就是“我心里暗暗地思索着。你这不学无术之人,快走,快走,不要惊扰了我的兴致。”
江山这才明白,原来是春秋时期的东西,难怪自己会不知道了,读书那会儿却没多了解春秋的东西。
聂生已是厌烦了,挥手道:“快走。”
江山放下秋梅的手,微微笑:“我不走了。”
聂生道:“这是为何?”
江山道:“我要和你比一比。”
“哦?”聂生满是蔑视,心里说:“此人未读过四书五经,也敢在班门弄斧。”口里却道:“比什么?”
江山最受不得旁人这种眼神,好胜心起,非要给这个怪人一点厉害尝尝不可,道:“之乎者也的酸文章鄙人没有兴趣,不如就比做诗词吧。”
“诗词?”聂生冷笑:“未读过四书五经也敢作诗?”
江山抱着手,很轻快的样子:“怎么,你不敢?”
聂生的屋子就在不远,一个单独的小院落,虽然人看上去邋里邋遢,可是这院落却出奇的干净雅静。江山想不到周府之中还有这样静谧的场所。
二人搬来了书案,笔墨纸砚也备齐了,二人的书桌相对,案上摊着白纸。
秋梅在一旁为江山研墨,聂生的跟前也有一个丫鬟,姿色倒是好的,只是看上去傻乎乎的,在一旁为聂生铺平纸张。
聂生提笔,左手抓着右边的袖子,冷声道:“限三炷香时间,如何?”
他显得很自信,对江山不屑于顾。
江山比他更狂妄,哈哈笑道:“半炷香就可以了。”
开玩笑,人家可是穿越过来的,在你后面的朝代不知道有多少圣贤之人,比你厉害百倍千倍,我只要稍微抄袭某个人的诗词,就要让你自叹不如,这回叫你输个口服心服。江山不禁在心中想道。
聂生瞪了他一眼,心里说:“看你张狂到几时。”道:“好。”
聂生不再多言,全心全意提笔书写,聂生与江山都有一种品质,一旦开始做某件事时,便定下心来,心无杂念,一心一意扑进去。此刻的聂生如入定的老僧,一双浑浊的眼眸显出凌厉之色,时而沉眉,时而舒展,时而提笔,又时而喃喃念叨。
恰恰相反,江山要轻松许多,叫秋梅给自己斟了杯茶,眼睛的余光扫视聂生一眼,将秋梅拉到一边,问:“这个聂生是谁?”
秋梅愕然,低声道:“江大哥当真不知他是谁?”
江山苦笑,道:“真不知道。”
秋梅虎着脸:“你既不知道,为什么还要惹他?”
“惹他又怎么了?”
秋梅着急的说道:“就是大老爷见了他,还要叫他聂先生呢。据说此人很厉害,是某一年的状元,他还作过一件惊天动地的事。”
“什么事?”江山瞥了一眼这落魄的状元,心里想:“肯定是什么事得罪了别人。”
秋梅道:“他上疏弹劾了当时的国师,还骂城主尽信小人,荒废国事。”
江山深以为然:“这家伙倒是挺有胆量。”
秋梅继续道:“结果城主龙颜大怒,便将他废为庶人,声言永不录用。”
“可为什么他在廖府呢?”江山对聂生的印象有了些改观。
秋梅道:“虽然他不能做官了,可是国师可不会轻易放过他,大老爷又是喜爱读书人,为了保全他,所以特地请来他府上住。平时出门,也派了许多人保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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