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业在太医监督下,被宫人给抱到了房里,还没来得及被放上床,司徒业就醒了。
看着近在眼前的喉结,司徒业吞了口口水。
眼神再往上,就看到了张漂亮的脸蛋,看着年龄有些小。
司徒业赶忙开口:“我挺沉的,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太医一看人醒了,赶忙就开口:“莫放,这伤的可是头部,司徒小姐这些天还是注意着吧。”
宫人轻手轻脚的将她放上了床,仿佛她是个瓷娃娃,就怕磕着碰着。
她有些无语,真没必要,她哪有那么金贵?
太后这会子也过来了,看到躺在床上已经醒来的司徒业,十分关怀。
“业儿,你且先住宫里,待太医说你好了,再回司徒府去,可好?”
司徒业不大乐意,这不是让她龙潭,虎穴,选一个跳吗?
看着司徒业愣愣的,也没个反应。
太后看向太医,太医立马上前把脉。
“司徒小姐放宽心,静养个三五日便可自由行走了。”
不,我不是再担心下不去床,我是担心我睡一觉就醒不过来了。
司徒业勉强一笑,看向太后的眼神,别提有多无奈。
在太后看来,就是受了伤,难受的。
赶忙就开口:“哀家就不在这里乱着你了,且静心养着。”
看着太后那雍容华贵的背影,司徒业吐出一口气,算了,走一步看一步。
太后走了,太医也跟着走了,就留下了几个宫女,以及抱她回来的那个宫人。
司徒业坐起身,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人给扶住,然后又小心翼翼给放床上去了。
司徒业疑惑的看着他,因着被纪五易容的多了,她倒是眼尖的看出来这人脸上的不一样了。
“除了你,其他人都下去吧,我喜静。”
宫女们便纷纷离去,门被带上后,司徒业开口:“说吧,你到底是谁?”
旁边的人僵了一下,叹了口气:“纪五说我瞒不过你去我本还不信。”
人也坐到了她身边,眼睛里的关心,都要溢出来了。
“表姐,你学了十四年的武功,是都还给师父了吗?”
司徒业突然想起来,对哦,大反派司徒业可是武功一等一的好,不然早死在别人刺杀下了。
这一瞬间,她已经不想再吐槽自己没有记忆这件事了。
“我不是失忆了吗?”
纪墨扶额:“那你是怎么杀的刺客?”
“这不是我自己也不知道发生了啥吗?我身体比我脑子快……”
“既是如此,你又怎么躲不过纳兰小姐的花瓶?”
司徒业:你还真问到我了,我哪知道为什么?
“可能是因为我觉得,危机解除了?”
纪墨不想再就这件事说了,手轻轻的碰了她脑袋一下,疼的司徒业瞪他。
“知道疼便好,我找你不易,也不喜见到你受伤的模样。”
一听这话,司徒业才想起来,纪墨昨天也遭了刺杀。
赶忙起身,直接上手扒拉他衣服。
惊的纪墨不知是该护自己衣服,还是该将她放倒在床上,脸倒是先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