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放纪墨腰间解了腰带,又麻溜的将他上衣给解了。
看到他胸前的一层层白布,当下就明白了,他是带伤来的。
正要训斥他,看着他那红的滴血的耳朵,瞬间就骂不出来了。
只听到她说了声:“纪墨,我能看看你的脸吗?”
然后司徒业赶忙挽救自己形象:“不是,你就当我刚刚放了个屁。”
慌忙就把他衣服往回穿,却不想手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司徒业:我特么在干什么?
想死,这会儿就让她去死会儿好吗?
纪墨慌忙起身,将自己衣服往回套,一边套,还一边往外跑。
门外侯着的宫女,就看到门被打开,留在里面那个宫人,慌慌张张的跑了出来。
一边跑还一边整理衣服,那腰间的腰带都还没扣好呢!
一个宫女默默的转身走了,那方向是太后寝宫。
宫女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赶忙将大开的门给关了。
心里在想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司徒业看着房门被关上,整个人都不好了,感情还有围观群众!
她可以解释的,她真的没干什么!
捂脸转进被子,把自己当鸵鸟,奈何伤口不给面子,疼的她惊呼一声。
下一秒围观群众们,呸,宫女们推门而入。
“司徒小姐?”
看着她脑袋上的白布都渗出血来了,赶忙去请了太医。
司徒业被人围着,心里想的却是:妈的,这么多人在外面,她的形象啊!
待太医过来,给她上了药,又给缠了新的白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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