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业看着青椒吃瘪,忍不住笑了。
这才看向纪墨:“如今你已然不再住司徒府了,自是不必再喊我表姐。”
纪墨不知怎么,有些执着:“表姐便是表姐,与住哪里何干?”
司徒业有些疑惑了,不过问不大乐意去想那些了。
她是想死的,可勇气也只宫中那一次。
哪知道他们宫变那般温和,寻死不成,反被送回了司徒府。
突然司徒业想起来一件事,那便是,下篇中,是李殊与李游的争霸,可现下里坐皇位上的,可是那位二皇子。
这也表示了,那位……似乎是活不久了。
这一发现惊到了司徒业,本能的想逃离这是非之地。
也便不想与纪墨有过多寒暄,这纪墨也不是什么良善的。
纪墨看她突然之间变了脸色,仔细着自己那句说错了,想来想去也只说了两句话。
难不成是因着自己非要喊表姐?可本就是表姐啊!母妃常说没有姑母就没有他,他怎的也不会越过了线去的。
司徒业招呼也不打,扭头就招呼了青莲青椒一同走。
青椒有些莫名,却还是乖乖的跟着走。
纪墨有些落寞,还是扭头入了酒肆。
待他入内,恕风赶忙递了水盆过去,方才易容卸的慌忙,药水擦了就匆匆出去的。
此时自然要好生洗把脸,主子一向爱惜自己的脸,自是不能毁了的,长个痘也算。
待纪墨洗完了脸,恕风递上了帕子,嘴里开始念叨。
“这人都被处置的差不多了,主子,可要收手?”
恕风一向知晓,主子不爱这些是是非非,也无心权利,不过是为了报仇罢了。
纪墨看着街巷,清浅的询问了一句:“母妃她,可还好?”
“今日是递了封信过来,属下收着了,这就拿来给您看。”
恕风忙从怀里掏出信来,递给纪墨。
信上书:吾儿李墨亲启。
纪墨拆开了一看。
吾儿如下:
见字如见人,母妃这一生的执念都在二十一年前,总是勒令你一声母妃,怕你忘了旧恨。
今日听闻国殇了,那些人都不在了,突然感觉有些惶恐,没了仇恨,我还有什么可执着的?
今日见了故人,故人所言亦是震撼吾心,母亲这一世亏欠的太多,太多,亏欠了长公主的,亏欠了你的。
也不知现下里可还能听得你一句娘亲?可还能过寻常日子?
以上。
纪墨沉默了会儿,忙将信给塞进了袖里,匆匆的就下了楼,牵了马便走。
恕风看着他驾马离去,也是抿直了唇,那位,怕是要轻生。
赶忙就吹了哨,递了信让人盯紧了,莫要让人轻生。
心下还是疑惑,那位被护的严谨,除了邻里,未见什么人接近,哪里来的故人?
这位故人又是说了些什么,竟然将那位的心都给碎了。
可这些都不是最紧要的,当下他需得追上主子。
主子最是在意那位的,可千万别在路上出了事。
纪墨的信息网无疑是比他快的,可就是这般又能如何?
待纪墨出了京都三日时,恕风揽了一只白鹊,差点就哭了。
这可怎么办?
将纸条递与纪墨时,他整个人都是怕的。
怕纪墨疯,自己家的主子,自己了解。
纪墨看着那纸条,只字不言,只自顾上马狂奔,这三日,他已然换了两匹马。
不吃不喝的自顾赶路,马儿但凡跑的慢些,他便要下手重些,只待重鞭抽着也跑不快时,便换了马,接着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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