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倒是阵仗小的很,只城主和一个侍卫模样得男人,司徒业瞅着眼熟,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待到了四方国宫门前,这位侍卫被人喊一声“怀胜公子”,司徒业才想起来。
有个动不动就爱拔刀的小家伙,似乎是叫怀药?
这两人长得倒是有几分相似。
“你与怀药是何关系?”
“怀药与在下是双生子。”
“哦,原来如此。”
闲话到此结束,司徒业也不太擅长与人闲聊。
只百无聊赖的勾起一绺头发,在食指上绕了散,散了绕的。
待到了地方,看着那四方会谈的模样,司徒业几不可查的后退了半步。
这是干嘛啊?一大堆中年妇女,穿的花里胡哨的,坐的高低主次很分明。
齐刷刷的看着她,到底是有点恐怖了。
“你就是倾儿求娶的上国贵女?”位于主位的妇女询问。
司徒业不懂这是哪一套,想了下回到:“吾乃大年昭和郡主。”
“好一个大年昭和,你入了我们四方国,心中还惦念这大年的那点尊荣?”
脸上看不出喜怒,可说的话,怎么说呢?司徒业没察觉出来半点善意。
司徒业难得的皱了下眉,难搞啊。
后悔这一步了,脑子是瓦特了吗?
肯定是上次摔坏了脑袋,这特么是自己挖坑埋自己。
看着她不说话,一群人就那么看着,这时。
“皇上驾到。”
看着一群人各怀心事的亲亲热热,司徒业替他们累的慌。
重点是她有点累的慌,到现在她还站在大厅正中,尴尬的很。
容倾这时走了过来,扶了她一块走,待她坐下才开口:“母后,这昭和郡主已然平安达京,册封大典……”
“人是达京了,可到底还是到了山匪手中许久,哀家觉得,这人是不是清白的,还是得验验。”随手取了一旁的茶水来喝了两口,说出口的话也是轻飘飘的。
司徒业突然就后背一凉,如何验?总不能让她陪别人睡一觉看看吧!
这特么就是想扒了她裤子,这是赤裸裸的侮辱啊!
司徒业忍着不说话,就当个隐形人。
这时容倾开口:“母后!儿子在大年求娶来的皇后,是大年与四方的情谊!”
这话咬中了“求娶”和“情谊”二词,是在警告了。
却不想太后不以为意,低头抿了一口茶:“那又如何?大年短时间薨了两位帝君,此时国不将国,还有什么情谊?”
“也就你老实,日暮已然在举兵笼络四下了,你却偏要护了这大年的狐媚子,将人护到了我眼前也便罢了。”
“哀家瞧着她这小脸儿,妖艳过甚了,你若实在心喜,收了便是,名分嘛,哀家不松口,她便不能有。”
将茶往桌上一放:“哀家累了,都下去吧。”
容倾还想说什么,人以起身,被拥护着走了。
司徒业这会才送了一口气,看着容倾:“李烨死了?”
容倾有些自责:“我以为护着你些,你到了也便好了,却不想母后她……”
“对不起,是我无用。”
司徒业挑眉,看着面前一脸歉意的容倾,她突然意识到一件事:“四方国,你做不了主?”
容倾像是被扎到了痛处,不发一言,可那脸色,实在是不好看啊。
“你跟你六弟,感情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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