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聪明人,到了这里,哪还用多说什么。
倒是司徒业揉了下脑袋:“爹,那我是不是也是这四方国的皇亲国戚啊?”
“是不是那容倾还得喊我一声表妹?”
“我是不是还得改姓容啊?”
“爹,你说我是不是忒会投胎了?”
“我娘是大年长公主,我爹是四方国以前的皇子。”
“我一下子就占了俩皇亲国戚的名分。”
“可不得了啊。”
一扭头,屋里就她一个人了,司徒业挑眉,正和她心意,睡觉。
“若你说的是真的,那为何这么多年,未有一点音信?”容靖皱眉,此人若是皇叔,想来对太后的恨意不比他们少。
“太后只手遮天,手中又握着你与容倾,当时我有心,却也无力。”
司徒容律的身份是长公主给安排的,也是长公主极力阻止了他。
这些年他私下囤了兵,有了些实力,可为保万全,还是需要与容靖他们联手。
本想不动声色将一切办妥,再如同没来过一般消失。
倒是没想到,司徒业竟然莽莽撞撞的跑了过来,还一眼就看出了他。
“这些年我养了不少私兵,可助你们一臂之力。”
这一夜,四方国的皇宫翻了天,司徒业睡的香甜。
第二天等她醒来时,一切都归于平淡,司徒业在什么也不知道的情况下。
四方国的太后薨了,待丧仪办完,四方国多了位皇叔。
就是司徒业啥也没落到手,在靖王府里当了好些日子米虫。
这一日,容靖一身疲惫的回来了,忙了好些日子,都没回来过。
看着睡在自己床上的女人,直接将人给提了起来,想扔,又想起来她爹是谁。
忍了忍,将人又给丢回床上,扭头去了次卧,还不忘吩咐下人。
“怎么没人通知皇叔将他女儿接走?”
“去皇叔府上,提醒一下皇叔,他女儿忘我家里了,让他快快的领走。”
被“忘”在靖王府的司徒业,正疑惑的盯着床。
她怎么感觉自己刚刚被砸了一下?这身上是有点微微的疼,难道……
又看着地面,刚刚,她掉下床又自己爬回来了?
揉了下肩膀,起身去喝了口水,打开门看着还有点黑的院子。
扭头看向守着门口的丫鬟:“美女,你们都是换班的?我瞅着怎么每天我身边都是不同的人啊?”
“回姑娘,靖王爷不喜日日见到的都是同一个人伺候,会觉得乏味,所以……”
“府中三百名丫鬟是白日里做完工,晚上便换了人来,第二日又要换上一批的。”
司徒业咋舌:“壕无人性啊!”
心想,学到了,待她有钱了,她便专买些好看的人来,也日日换着人伺候她。
有人伺候的日子总得好好体会一番的,回到二十一世纪,伺候她的就只有洗衣机电饭煲热水器wifi电脑……
啊,好想二十一世纪啊……
丫鬟不敢多评论什么,就那么低眉颔首站着,司徒业也就那么扶着门框想着家。
司徒容律派的人过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小姐在想什么?怎么有些惆怅?”
“我在想家。”
“小姐不必过于忧思,王爷派奴婢来接小姐回家了。”
“嗯?啥?”司徒业这才反应过来,看着面前的人。
“你刚刚说什么?还有,你是谁?你谁派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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