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武嗤出变形的嘴巴,揉着被他压了快两个时辰的脸,上下看着楚伊筱“筱筱妹子,你好了?头不疼了?我看看?”
说着去扒楚伊筱伤口处缠裹的药布。
秦家兄弟当楚伊筱是妹子,秦武称楚伊筱为筱筱,哥哥秦铮叫楚伊筱为妹子。
额头之类的外伤,彼此间并不避讳。
楚伊筱退后,忍不住抿嘴“你们什么关系?”
秦武似乎刚想起,楞然“对呀,林榕,你怎么惹妹子生气了?我这没脾气的小妹你都能惹到,起来,”拉着林榕起身“快给妹子赔不是。”
秦武不外道的责备,林榕羞答答的起身。
似乎没楚伊筱什么事。
楚伊筱什么都明白了,合着是她这里有人护着孤苦的林榕,才是林榕死心塌地跟着她的最实在的原因。
难怪,穷人家出身做丫鬟,没个护着自己的主人,堪比水生火热。
楚伊筱藏着笑意“我这刚醒,又有点难受了。”
秦武和林榕双双搀扶,送她上床。秦武不忘责备“我这妹子没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以后小心照顾着。”
“我知道了,我下次注意。”林榕。
虽说二人这会像侍候人的,更有打情骂俏的意思。更微妙的,林榕以我自称,秦铮很是习以为常态。
“二哥,我决定和大夫人要了林榕,你认为怎样?”楚伊筱推开二人,故意试着问。
秦武困意浑浊的神情当即迸射亮光“真的假的?你不怕大夫人?”
林榕羞答答的紧张。
“要是要,以后再说,我的亲事还得有个说法不是?”楚伊筱。
“行行行,筱筱妹子,你先休息,我们出去,对了,你想吃点什么不?”秦武美得跟要成亲似的。
林榕羞答答的低头。
看来,就是这么回事!
挺好的!
有情的,该成全。
...
林榕使得净白的抹布擦去桌上的口水,端着平日清洗抹布的铜盆出屋。
秦武且关门且宽心“筱妹子好了就好,担心死我了。哎呀!我的脸呀,脖子也疼。”
随后是林榕轻声的责备“是你睡的太憨了,要不是莺语一个劲的说姑娘,我能进屋叫醒你,活动下不会这么难受。”
楚伊筱被动吃着“蜜粮”,摸出床底下的东西。
一块包袱皮摊开在被子上,揭开有冷刃戳穿的陈旧蜡纸包,里面是略有血迹的房契地契山契,和三封很薄的书信。
各种泛黄的契据上分别有清晰的说明字样。
房契——大院两套,店铺四处。
地契——百亩一处,一百二十亩一处。
山契——山神坳两座一坳。
分别标有明确的位置。
楚伊筱蒙了。
这身体的记忆由于年纪小而离家,对家业的了解几乎没有。
一家五口两个儿子,按房契推断,随便一处足够两个儿子娶妻生子。
秦堂这块土地上,儿子成亲后与父母分家过,容易给人说是非。
父亲自然不会在儿子年幼时,为儿子准备另一套院落作为婚房。
两套大院?
楚伊筱无比好奇,另一处大院的用处是什么?
山神坳?两座一坳?
楚伊筱望去窗外蒙蒙细雨,这么个下法,没有停的意思。
或许……
两座山之间有坳,说白了,不就是两座山相接处有低洼处吗,那得是多大低洼处,值得在山契上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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