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伤到哪儿?”
柳二娘连忙缩回了手,着急地问道。
“喏——这里!”曲善轻轻地翻转过来,用嘴呶了呶小狐狸的后腿根。
小狐狸后腿根的伤处一片狼籍,看得柳二娘怜惜万分,看着曲善问道:“那——那怎么办?”
“正准备带它去清洗伤口,这不你就来了!”
“你不是有金创药吗?”
“什么金创药?”曲善一愣,看着眼前如花似玉的粉脸,茫然地问道。
“我们师门不——”柳二娘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见他一眼的茫然,粉心不由地暗叹一声。
口中惋惜地道:“我倒是有些,不过没带身上。”
“不防,我们去外面。”曲善笑了笑道。
“那——那还不赶快走!”
二娘这时显得比曲善更为着急,一时也忘了来时的目的,推着他急急往外走去。
两人一前一后先后走入风雪之中,方向却是更为偏远的寂静小河。
“你这是去哪里,我们不找陈郎中?”二娘追了上来不解地问道。
“呵——陈郎中!估计他对这种伤口没有什么好办法!”
“你有办法?”身后的柳二娘惊疑地问道。
“嗯!”曲善毫不客气地点了点头,道,“我记得河边有几珠穿心莲可以治这种外伤。”
“啊——你什么时候学会了认识草药?难道是这几年?我知道了!你原本就这么聪明!”后面的柳二娘突然赶了上来,抓住曲善的胳膊神情颇为激动。
柳二娘突然间神情激动,看得曲善一头雾水,心中更是疑惑连连。
“二娘,你以前认识我?”
“你——你真的不认识我吗?”
二娘紧紧地盯着他,晶莹双眸突然隐现泪花,泪珠儿似要夺眶而出。
此时的柳二娘,晃然没了往日当老板时的那般刚伐果断,俨然就是一幅弱女子楚楚动人的神态。
眸含珠泪,娇柔万分,眼神中更是透着无比的哀怨。
曲善哪曾见过她这幅模样,一时慌了手脚,手无足措,吞吞吐吐地道:“怎——怎会——不认识,你——你不是——柳二娘吗?”
“我就不是柳二娘!”柳二娘脚丫一跺,气愤地大声道。
“那——那你是谁!”
曲善吓得退了一大步,呆呆地立在那里。脑中兀地想起前世在金鸡山别墅时的惨变。
“莫——莫非你也是魂穿?”
“你是罡子?罡子——你怎么变成女的?”曲善大惊,急得额头汗水滚滚而下。
见他神色疯狂,不似做作!柳二娘心中气苦,眼眶微红,泪珠儿忍不住要涌了出来,连忙匆匆别过头,硬咽着道:“什么罡子,什么魂穿不魂穿,你胡说些什么?”
“你真不是罡子?”
“唉——”柳二娘粉心暗叹,想起自己苦心找了他四年,却没想到是这种结果。
想到伤心处,泪珠儿再也忍不住滚滚滑落。
但事已至此,倒也不必急在一时再追根究底。
于是,她暗中深吸了一口气,道:“我是柳二娘,如假包换的柳二娘,丹阳客栈的老板,好了吧。”
“哦——哦——那就好!”曲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真要是在这儿见到前世邀自己去金鸡山的兄弟,倒也是件可喜之事。
回过神来的时候,便已看见柳二娘泪珠如断线般滑落面颊,问道:“二娘你没事吧?”
柳二娘摇了摇,拂袖拭了拭眼角的泪水,只是不语。
“那——那我们走吧!”曲善心中酸楚,又很是无耐,暗中叹了口气,率先往河边走去。
二娘神色黯然,低着头默默地跟着身后。
气氛有些压抑!
全然没有刚出门时相谈甚欢的局面。
对柳二娘今晚异样的神情,曲善心里岂有不知。
他刚才只是装聋作哑罢了。提起罡子、魂穿这些只有自己知道的事,免得二娘旧话重提。
自从他重生在丹阳镇,除了王伯,柳二娘是最亲自己的人了。
他心里自然清楚,自己并不是她口中什么风流倜傥的大师兄杨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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