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位胖胖的大婶。
大婶领我们进屋,让他九岁的儿子去叫邻居,就是那个天坑一支的后代。
大婶十分亲切,问找他邻居有什么事,我们也不好隐瞒,就一五一十的说了。
但大婶没有表示惊讶,我觉得有点奇怪。
大婶九岁的儿子怕生,把邻居小伙子领进门就不见了。那个小伙子走进来,我们起身欢迎。
那小伙子一米七五的个头,剪着精神的短发。大婶告诉我们,他叫周一华,但大家习惯喊他小名:华子。
华子这人说话直接,一见面就问我们是不是下天坑。
我与张丰面面相觑,点了点头。
华子又看向何晓妍,问他是不是僰人的后代,何晓妍点头说是。
他这才说道:“前几天也有人找我下天坑,是一大帮人,有男有女,还有个老太太,戴个面罩。我觉得他们动机不纯,就拒绝了。”
何晓妍忽然上前一步,抓住华子的胳膊,“我们都是僰人的后代”。
华子被她突然的动作吓住了,往回抽胳膊,瞪着眼有点生气,转身就离开。
何晓妍了追出去。
我跟张丰愣在原地,大婶也蒙了。
过了好一会儿何晓妍才回来,她冷着一张脸,显然是被拒了。
我们谢过大婶的挽留,灰心丧气的离开。临别时大婶又劝我们留下,何晓妍说我们要回云南,她就送我们离开了。
回到投宿的农舍,我跟张丰收拾东西打算离开,何晓妍却制止了我们。
我们没搞懂她的意思。她出去买工具,说晚上下天坑。
到了八九点钟,农舍外来了一辆白色的面包车。大黑狗不停的吠叫,农舍主人被吵醒了,但什么也没说,只是车走后把门重新关好。
上车时我发现开车的竟然是华子。张丰也呆了一会儿,问何晓妍到底怎么回事。
说话的是华子,“我跟晓妍都是僰人的后代,有义务保护祖先的遗迹。”
我问这话为什么不白天说,华子摇了摇头,说道:“我那邻居财迷心窍,已经被收买了”。
被他这一点,我才发现那大婶的种种动作,竟然是早有预谋。
华子说最近天坑发现祖先生活的痕迹,被国家派的考古队封锁了,要下去只能趁晚上。
我们投宿的村子离天坑很近,但土路坑洼,仍不免颠簸了一路。
为了避人视线,离目的地还有好远我们就下了车。华子从车后面取出旅行包,我们各自背上。
天坑太大,考古队没法全部看住,只能派人在交通要道把守。我们摸着黑过去,一点都没被发现。
我以为直接从天坑下去,想到那么高的位置与绝壁,还担心了好久。
华子告诉我们有秘密通道,我们绕到某处无人区,发现是一个隐秘的地洞。
洞口被石头堵住,我,华子,张丰费了好大劲才搬开。洞有两个井口大,我伸头进去,发现是斜坡的,非常陡。
张丰对着洞口喊了一声,隔了好久才有回音。
华子让我们等会儿,他率先进去看看路。过了大约两分钟,他回音了。
我们赶紧下去,张丰是个小急性子,听到回音立即就跳了下去,何晓妍是个女的,我也不好意思让她断后。华子打开头灯,在前面等着,等我们过去后,他就继续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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