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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要给她一个完美的婚礼(1/2)

    翁家大宅,在这个季节,它优美的景致一点也不亚于湖边的小公园。

    掩映在绿树背后的几栋小楼,被初夏的气息所包围。桃红柳绿,蜂飞蝶舞,在蓝天白云下构成一幅赏心悦目的水彩画。

    如此美景,生活在这里的人都应该是幸福的,快乐的,但如果少了最爱的人存在,一切的美好又有什么意义呢?

    二楼的某个房间,两个小孩子在闷闷不乐地盯着电视,虽然放的是他们喜欢的动画片,可是却没能勾起孩子的欢乐。

    爸妈不在,宝宝和绵绵就像是少了一缕魂魄,再也没有平时那么开心了,对他们来说,除了关心爸妈什么时候回来,其他的事都没兴趣。

    这每天的日子过得太郁闷,过得太慢,两个孩子不知道爸爸妈妈这次又是因为什么工作而离开了那么久。

    绵绵昨天还发烧了,现在已经退烧,可是精神不太好,原本红润的小脸蛋也变得苍白。

    她靠在哥哥的身边,软糯而稚嫩的声音说:“我想吃妈妈做的布丁……”

    宝宝比以前更加懂事了,更懂得要照顾和保护妹妹,一听绵绵这个说,他就顺手搂着绵绵的小身子,粉雕玉琢的脸颊露出小大人般的神色:“月月很快就会回来的,你这个小馋猫,再等等。”

    绵绵的小脑袋又往哥哥的身上蹭了蹭,奶声奶气地说:“嗯……我是小馋猫,我只喜欢吃妈妈做的东西。”

    “我也是……”宝宝嘟着嘴,揪着眉头,虽然他在绵绵的面前都表现得很坚强,可实际上他也很想念爸爸妈妈,每次想哭的时候又想着要做个勇敢的男子汉,他就能忍住哭声。

    佣人是刚送过早餐来的,现在就安静地守在旁边,见两个孩子又想起爸妈了,佣人都感到心酸。

    这翁家的人,除了两个小孩儿,其他的都知道翁析匀和桐一月离婚的事。老爷子吩咐过,不准在孩子面前提起,所以直到现在,宝宝和绵绵都被蒙在鼓里的。

    不过好在翁析匀和桐一月并非真的因为没感情而离婚,只是权宜之计,现在回来就是要复婚的。

    佣人忽地瞥见花园里有点异常动静,跑到阳台一看,不由得惊呼出声……

    “小少爷你们快看,有熊猫!”

    宝宝和绵绵听到佣人的惊叫,好奇地跑出来,果然就看到花园里出现了两只熊抱的身影。

    “怎么会有熊猫呢……好可爱啊,我要去抱抱熊猫!”绵绵转身就朝楼下跑。

    “等等我啊……”宝宝赶紧跟上,生怕错过了什么。

    小孩子都是天真无邪的,像白纸一样。有时候见到喜欢的萌物,一时间就会忘记烦恼。

    绵绵披着一头长发,穿着公主裙,圆乎乎的小身子在草坪上奔跑,宝宝就一个劲地在后边喊:“绵绵不要跑,慢点!”

    两个小娃娃一前一后的,终于跑到熊猫面前了。

    这哪里是真的熊猫,当然是有人假扮的。

    绵绵仰着小脑袋,喘着粗气,兴奋地说:“熊猫你比电视上看着更大。”

    这熊猫套装是很逼真,并且还故意趴在草坪上,所以绵绵没看出来是假的,可宝宝却很聪明,疑惑的目光看着熊猫……

    “怪事,熊猫是国宝,不会出现在这里的……你们一定是假扮的!”宝宝嚷嚷着,伸手就将熊猫的头套给扒了下来。

    瞬间,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两个孩子面前。

    绵绵和宝宝都傻掉了,下一秒,另一只“熊猫”自己取下了头套。

    惊呆了的两个孩子,嘴里大喊着,一头就冲向了“熊猫”。

    “月月!”

    “爸爸!”

    孩子的欢呼,伴随着他们的泪水,又哭又笑的,兴奋不已,太惊喜了,没想到两只熊猫竟然是桐一月和翁析匀假扮的。

    “呜呜呜……爸爸,妈妈,你们这么久才回来……呜呜……”绵绵哇哇大哭,把这段时间的委屈都哭出来。

    虽然宝宝是小男子汉,但他也忍不住了,抱着桐一月的脖子,可怜巴巴地扁着小嘴,眼睛红红的:“可不可以下次你们出远门工作也带上我和绵绵啊……我不要跟你们分开那么久!”

    宝宝的祈求,惹得桐一月的眼泪也控制不住的留下来。天知道,如果可以的话,她恨不得走到哪里都能将孩子带上。

    翁析匀抱着绵绵,宠溺地安抚着她,感受到孩子对大人的依赖和爱,总是会令人心疼。

    “儿子……宝贝儿,爸爸妈妈不会再跟你们分开了。”

    “真的吗?可是上次爸爸也这么说的,结果你们说话不算话……”宝宝瞪着眼睛,严肃认真而又带着一点害怕的表情。

    桐一月的心都要碎了,感觉最对不起的就是孩子,她和翁析匀都是对孩子做出了承诺,可因为临时出现的危险,却又不得不食言。虽说情有可原,但也是让孩子受罪了。

    “再相信爸爸妈妈一次,今后,我们一家人再也不会分开。”

    绵绵很乖巧的点头,宝宝却很紧张地说:“你们这次必须说话算话,如果再离开那么久,我和妹妹就不理你们了,哼!”

    宝宝生气那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翁析匀此刻却只有满满的血脉亲情在心头,疼惜地揉揉宝宝的脑袋:“好,你是小少爷,你说了算。”

    宝宝停止了哭声,吸吸小鼻子,一本正经地点头:“这还差不多。”

    一家团聚,这场面太感人,看着都忍不住落泪。

    刚准备出门去公司的翁冕,一下楼就见到了这情景,顿时就惊呆了。

    桐一月和翁析匀同时回来的?这么说,两人离婚的事,是假的?翁冕只稍微思考一下就明白了,这夫妻俩感情深厚,怎么可能说离就离了呢。

    “翁冕!”桐一月首先发现了翁冕,挥手跟他打招呼。

    一段时间不见,翁冕越发具有一种风度翩翩的儒雅之气了,穿着一身米白色休闲服,远看还真有点飘逸潇洒的画风。

    翁冕的诧异一闪即逝,索性大方地走过去,“你们出场的方式很有意思,能逗两个孩子开心就好。”翁冕淡淡的语气,并没有询问离婚的事,就好像是见到两人同时出现也很正常一样。

    翁析匀正将“熊猫”套装脱下,一边还对翁冕说:“这段时间麻烦你费心了。”

    桐一月也是露出真诚而又感激的神色:“两个孩子多亏你照顾,不然他们在这里更不习惯。”

    翁冕沉静的表情没多大变化,仿佛在说着一件很普通的事。

    “我其实也没做什么,现在你们回来就好,宝宝和绵绵也不会成天闹别扭了……我还要赶时间去公司,改天再聊。”翁冕说着就挥挥手,转身走向车库。

    就这么淡淡的,礼貌而又有点疏离的感觉。可是在翁冕转身之后,没人看见他眉宇间的无奈和酸楚。

    如果说翁冕在听到桐一月和翁析匀离婚时,还有一点幻想,那么现在,他就彻底断绝了所有的念头。

    就像乾昊那样,翁冕也明白了,与桐一月这辈子注定无缘。

    片刻之后,翁析匀和桐一月出现在了老爷子的书房里。

    回来了,安抚好了孩子,现在就该面对翁老爷子的质问,这是躲不过去的一关。

    老爷子看上去比以前又清瘦了,精神状态显得有点萎靡,脸上的红润不复存在,旁边桌子上还放了一大堆的药,甚至这屋子里都飘着一股子中药味。

    老爷子打量着翁析匀和桐一月,他眼中的痛惜和无奈,是那么深浓,令人不敢逼视。

    “你们……这段时间都折腾出了些什么事?别以为我人老了就什么都不闻不问不知道!我就想问问你们,是不是诚心想把我气死?嫌我的命太长吗?”

    “最初我不赞成你们结婚,可你们不听……现在结婚都几年了,在这件事上我也被你们磨得没了脾气,然后你们竟然又搞出离婚的事?你们真能耐,翁家,你们是第一对离婚的!”

    老爷子越说越激动,花白的头发在隐隐颤动,手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

    翁析匀和桐一月就乖乖地任由老爷子训斥,他们知道有些事也是让老爷子伤心了,原本彼此间的关系是有所好转的,可因为出了太多的麻烦事,尤其是离婚,老爷子肯定要大发雷霆,憋着的气,今天必须发出来才好。

    “婚姻是什么,家庭是什么?责任又是什么?在你们眼里,都是一文不值吗?桐一月,你说说,我孙儿哪点对不起你,你要离婚?”老爷子怒目喷火,有点上气不接下气了,可还是非要搞个明白不可。

    桐一月和翁析匀同时对望一眼,交换了一个默契的眼神,随后,桐一月面带微笑地上前几步,竟蹲在老爷子面前,挽着老爷子的胳膊,俏皮地眨眨眼睛说:“您消消气,其实我们离婚是假的,这次回来就打算尽快复婚。”

    “什么?”老爷子惊愕地瞪着眼,看向翁析匀,意思是在询问他。

    翁析匀眼角一挑,露出少见的欣喜:“爷爷,是真的,我和月月离婚是有苦衷的,现在没事了,我们马上复婚,我也会给她一个像样的婚礼。”

    婚礼,要说起这个,确实是翁析匀的愧疚,如果不能有个完美的婚礼,那将会是一种遗憾,所以无论如何他都要去完成。

    从老爷子书房出来的时候,翁析匀和桐一月还手牵着手,低声谈笑着,可以想象,老爷子是被安抚好了,知道离婚的缘由,不会再发火,而是等着婚礼的一天。

    但这个家里总有人是不消停的,尤其是那些见不得翁析匀回归的人。

    刚从楼上走下来,就看见客厅里出现了翁静楼的身影,他老婆也在身边,当这夫妻俩见到翁析匀和桐一月时,都感到很意外。

    “你们……不是离婚了吗?怎么还在这儿随意走动?翁家不欢迎外人。”翁静楼阴阳怪气的,明显就是指的桐一月。

    翁静楼的老婆也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讽刺说:“翁家可不是一般的普通老百姓,家里到处都是贵重物品,外人这么肆意进出,万一打碎了什么东西可不好,呵呵……”

    这两口子是想借着挤兑桐一月而去讽刺翁析匀,只不过,他们太低估对方了。

    桐一月亲昵地依偎在翁析匀身边,无视翁静楼夫妇的冷嘲热讽。

    翁析匀也是连吵架的兴趣都没有,因为不值得。他只是冷眼睥睨着眼前的两个人,淡淡地说:“你们来得正好,我和我老婆马上要复婚了,还准备办个隆重的婚礼,提前通知你们,如果到时候有空就来喝一杯,没空的话……呵呵,贺礼就不必了,我们不稀罕。”

    说完,也不管翁静楼夫妇是多么震撼,翁析匀搂着桐一月,大摇大摆地走了。

    翁静楼愣了愣,难以置信地说:“我没听错吧,他们居然复婚了?还要办婚礼?”

    他老婆咬牙切齿地望着门口:“看见了吗,这个翁析匀,有多嚣张,根本没把长辈放在眼里!”

    翁静楼闻言,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你又不是第一天在翁家,才知道翁析匀那一房是最拽的?谁让他是我大哥的儿子呢。在我老爸眼里,我永远都不如我大哥,爱屋及乌,老爸才会重视翁析匀,否则他哪有如今的家族地位。”

    “你还说呢,这些年我跟着你,也真是受够气了,全家上上下下有谁把我们放在眼里的?”

    “我……”翁静楼一声叹息,他也不甘心啊。

    “老公,我就不信我们还真会被小辈给压住!你想不想再搏一搏?老爷子的身体大不如前了,上次住院之后就更差,万一他哪天走了,这董事长的位置肯定落不到你头上,除非你去争取。”这女人两眼泛着光,透出些狠意。

    翁静楼眼睛一横,示意她不该乱说话,但随即又露出跃跃欲试之色,压低了声音说:“老婆,你真的有办法助我一臂之力?”

    这女人得意地笑笑:“当然了,办法总是有的,就看你愿不愿意去做了。”

    翁静楼顿时来了精神,一把将她抱住,欣喜地说:“只要我能当上董事长,没什么不可以做的,我老爸早就不看好我,但我是翁家的次子,董事长的位子本来就该是我的。”

    “好,那咱们就好好合计合计。”

    “都听老婆大人的!”

    “……”

    翁静楼这个老婆可不简单,家庭背景有点深厚,当初家族联姻也是想强强联手。她等了这么多年都没等到翁静楼当上董事长,她也急了,正好眼下就有机会,她当然要把握住了。

    在一些豪门大户里,利益之争的背后就是看不见的刀光血影,亲情有时比水还淡泊。如果老爷子知道有人在私底下议论的生死,更不知会气成什么样。

    m国,某边陲小镇。

    老旧的仓库里,角落有个工具箱,一个简易的工作台,窗前坐着一个表情严肃的中年人,正盯着电脑屏幕,手指飞快地敲击着键盘。

    屏幕上是一幅高清卫星地图,能看到秦岭横断山脉……

    这就是销声匿迹几天的薛常耀,他在这个不起眼的地方藏着,可他的心是从未停止过那种躁动,他觉得自己每天好像都能听见始皇陵对他的召唤。

    身后,黄立炀有点担心地说:“薛先生,现在不宜再去始皇陵了,大小姐既然看过地图,她肯定已经将这件事告诉了翁析匀,而您说过翁析匀背后可能有赫军的支持,那就是说,始皇陵的入口位置已经暴露了,您再去,不就是自投罗网吗?”

    确实表面上看来就是这样的。但,此人是薛常耀啊,他真的会失败得那么彻底吗?

    薛常耀微眯的眼眸里闪烁着冷狠的光芒:“她以为在我电脑上看见的是真正的地图?太天真了,我怎么会傻到让她看见,她如果现在将入口的位置泄露出去,别人得到的消息也只是喝幌子,真正的入口在哪里,只有我一个人才知道。”

    黄立炀不由得一惊,同时竖起来大拇指,崇拜地说:“您真是太英明了,将入口的秘密牢牢掌握在手里,这样就不怕有人半路杀出来,还有,境外势力也会因这一点而继续支持您。”

    薛常耀果然是个老狐狸,太狡猾了,做事很周密,而他的对手却很难判断他到底给自己留了多少后路。

    黄立炀本来以为,始皇陵之行,兴许就泡汤了,因为桐一月跑掉,关于薛常耀的秘密就保不住,那就不能再去始皇陵了。

    可哪里想到薛常耀还留有后手,入口的位置根本没泄露的。

    黄立炀也兴奋起来,摩拳擦掌的,面露希冀之色:“那我们什么时候动身呢?苏先生下落不明,去的人又少了一个,但好在防菌服我们拿到手了。”

    说着,黄立炀还瞄了一眼放在角落的箱子,那里边装的就是防菌服。

    薛常耀眉头紧锁,若有所思:“什么时候动身,我还没决定。不过在行动之前,你最好哪里都别去,现在我身边就你一个人在,如果你再出点什么事,我也不放心。”

    这话听着像是关心,但黄立炀却露出一丝恐慌,他知道,薛常耀疑心重,假如他乱跑,就算没有背叛之心,也会被薛常耀怀疑,那他的下场就很惨了。

    “薛先生,我对您的忠心,日月可鉴啊!”黄立炀举起手,像发誓的样子。

    薛常耀淡淡地看了看,嗯了一声,不再说话。

    黄立炀稍微松了一口气,只能在心里祈祷这段时间能平安渡过去。

    此时此刻,在秦岭横断山脉的某个山洞腹地,一群穿着特制服装带着一堆仪器的工作人员,正垂头丧气地坐在地上,领头的一个正在向赫军汇报情况。

    “没有?怎么会没有,你们是不是搞错了?”赫军脸色凝重,还有几分焦急。

    他可是跟领导请示过的,这么急的召集一批专家过来,就为了寻找到始皇陵的入口,但勘测结果却是“没有”,他能不急么,回去怎么跟上头交代?

    专家心里也不好过,知道事态的严重性,不由得也是暗暗抹汗。

    “赫组长,这一批仪器是最先进的,勘测结果不会有误,这岩石背后真的没有入口……非常抱歉,我们没能帮上忙。”

    “不不不,您可别这么说,大老远的把你们这些国宝级的专家请来,已经是劳师动众了,该反省的是我,或许是我们得到的线索有误……”赫军这番话很诚恳,可心里很苦。

    “哎,赫组长,说实话,您可别生气,我们这几个老骨头虽然是外人口中的专家,但我们对始皇陵……憋屈啊,这么多年都没找到真正的入口,得到的线索每次勘测都证实是假的,也不知道有生之年能不能等到始皇陵被发掘的一天了。”

    专家的话,让赫军的心情越发凝重,这拳头攥得紧紧的,脑海里又浮现出了薛常耀那张脸……

    薛常耀啊薛常耀,他有那么傻吗,能将地图轻易被桐一月看见?

    赫军现在不得不承认,是自己这边的人太大意了,包括翁析匀也大意了。

    勘测结果可以判断,桐一月提供的关于始皇陵的入口地图,是假的,所有人都被薛常耀给耍了!

    赫军气不过,平时的稳重冷静都在这一刻挂不住了,转身就去了山洞外,打电话去了。

    先是向上头汇报了情况,那语气是灰溜溜的,很失落。

    然后,赫军拨通了翁析匀的电话。

    这时候,翁析匀正搂着桐一月睡大觉呢,昨晚折腾到半夜,床上甜蜜的战斗,使得两人都消耗了不少的精力,现在还没起来。

    赫军的电话打破了这个宁静的清晨,翁析匀迷迷糊糊接起电话,懒懒地喂了一声。

    “还在睡觉?快别睡了,告诉你一个坏消息……我现在正跟专家组的人在秦岭,可是经过勘测,你拿回来的那份地图上所显示的位置,没有入口,我们都被薛常耀骗了!”

    赫军的声音大,就连桐一月在旁边都听清楚了,她正呆滞地望着翁析匀。

    翁析匀瞬间睡意全无,睁开眼,眸底一片惊诧,但随即这男人却轻叹一声说:“估计入口就是在秦岭一带吧,你们再仔细找找,这事儿就不是我和我老婆能管得了的……我们的使命已经完成,很快就要办婚礼了,麻烦您老人家就暂时别来烦我们了。”

    桐一月也知道一定是那神秘机构的人给翁析匀打的电话,可他居然态度这么拽。

    “老公……”

    “亲爱的老婆,现在就算是天塌下来都别管了,我们只管筹办婚礼的事,我要让你成为最幸福的新娘子!”

    这夫妻俩在被窝里搂着多温馨多甜蜜,谁会理赫军有没有找到那入口啊。

    经历太多的悲欢离合,如今翁析匀和桐一月可不想再被某些事情所束缚着,该赫军去操心的就不用自己揽在身上了。

    赫军拿着手机愣在原地,气得吹胡子瞪眼儿的……没几个人敢对他这样的态度,除了他的直系上司。可翁析匀竟然这么拽,懒洋洋地说几句就挂电话了。

    赫军随后也只能抬头叹息,翁析匀的脾气性格跟他老爸实在太像,却又都是能力超强的人,往往让人又爱又恨啊。

    爱,是惜才,恨,就是经常被气的,就像刚才那样。

    赫军唠叨几句之后就转身进了山洞,这事儿还没那么快完,既然专家都请来了,也只好将这周围再勘测勘测了。

    但由此可见,似乎翁析匀那死去的老爸也是赫军认识的。难道也是曾为机构工作的人吗?谜底只有赫军才知道了。

    吃过午饭,桐一月在给绵绵穿衣服,是翁析匀在m国的时候给孩子买的,粉绿色的有卡通图案的小套装很可爱。

    宝宝已经6岁,自己穿衣服吃饭都没问题,已经穿好了,哼着小曲儿在门口蹦跶。

    爸爸妈妈回来了,孩子就特别开心,又像从前那样活泼,不再闷闷不乐的。

    只有爸爸妈妈的陪伴,才能让这两个小天使露出最纯真的笑容,爸爸妈妈的存在,是谁都无法代替的。

    一家人站在一块儿,这颜值简直是逆天了,就像是强光灯,耀眼、明媚。

    都打扮得妥妥的,这是要去哪里?

    不是翁宅,而是要去看翁析匀的外公外婆。

    这段时间,可苦了两位老人家,他们只能靠着跟翁析匀通电话来了解情况。

    万幸的是外公外婆并不关心境外华人圈里的事,以前在国外做生意的时候已经感觉厌倦的那些,现在只想清静。

    所以平时连新闻都很少看,而翁析匀和桐一月离婚的消息最先是刊登在纽约的媒体上,后来传到国内又被翁家给压下去了。

    这样,外公外婆不知情,也免去了诸多担心和烦恼。

    一家四口出现在这市郊的小院子里,冷清的地方立刻就充满了欢声笑语,宝宝和绵绵手里捧着礼物走到两位老人面前,萌萌的小模样真是太招人爱了。

    外公笑得合不拢嘴,外婆更是搂着两个小娃娃舍不得松手,宠溺得很。

    翁析匀看着眼前这温馨和睦的画面,心底涌出许多感慨,牵着桐一月的手,凑在她耳边悄悄说:“还好咱们不是真的离婚,不然孩子和老人都笑不出来了。”

    桐一月闻言也是心头微微一紧,晶亮的明眸闪过一丝疼惜:“是啊,我们都该庆幸这个家是完整的。”

    两人在说悄悄话,外公却朝着这边招招手,示意两人过去。

    “外公……”

    “你们坐下,我有话说。”外公慈祥的面容露出几分严肃。

    翁析匀和桐一月对望一眼,都感觉到一点不寻常,外公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外公的年事已高,脸上和手上都长了些老年斑,瘦瘦的,但精神还算不错。

    “析匀……我跟你外婆商量过了,我们俩都是半只脚进了棺材的人,不知道啥时候就会去天上见你母亲……”

    老人的话,引起翁析匀的心疼,赶紧握着外公的手:“您快别说这些,您和外婆现在身体还好好的,长命百岁没问题。”

    外公哈哈一笑:“傻小子,安慰的话就不用说了,我们对生死看得淡,没你想的那么悲伤。”

    “外公……”

    “好了好了,说正事。我和你外婆手上这点钱,最后还是要留给你们的,不过手续可能有点麻烦,你看这哪天有空,就跟我们一起去银行,把这个钱都转到你名下,这样我们也就放心了。”

    老人说得很淡然的样子,可是,翁析匀和桐一月却有点诧异了……外公外婆的财产,那可不是几十万几百万,而是,几亿。

    上次因为翁析匀出事,游轮爆炸后生死未卜,外公外婆就曾一气之下拿出5亿来悬赏主谋,只不过没人去领。

    但5亿还不是两个老人的全部身家,他们曾在国外开公司,后来将公司卖掉后再回国,包括国外的房产都卖掉的。

    可现在老人还健在,却急着要把钱给翁析匀,这怎能让人安心?

    “不……外公,这钱是您和外婆一生的积累,现在正是你们享清福的时候,我不能要。”翁析匀没有半点犹豫就拒绝了。

    桐一月向翁析匀投去一个赞同的目光,她的想法和他是一样的。

    外公看着眼前的两个晚辈,越发的赞赏和欣慰:“你们啊,不愧是夫妻,因为都是一类人,所以才能走到今天。我这辈子见过太多豪门里的恩怨,为了争夺财产不惜互相残杀,这种例子太多了。可我们是幸运的,因为家里没有发生这种事,给你财产,你还推辞,这胸襟,罕见啊,哈哈哈……”

    外婆也从里屋出来了,走过来坐下,爱怜地看着外孙:“就听我们的,这钱,迟早都是要留给你们的。最近我和你外公因为这个事,总是睡不好,只要把钱转到你名下了,我们才能高枕无忧。”

    “可是,外婆,您和外公身子骨都还硬朗着,没必要这么着急……”

    翁析匀还想说点什么来推辞,但两位老人心意已决,非要尽快完成这件事不可。

    最后推辞不过,才定了个时间,约好了去银行办理。

    其实老人说得也很对,所有的财产,迟早都要给翁析匀,不如趁身体健康意识清醒的时候就办好。

    翁析匀他们到了晚上才离开这小院子,外公外婆依依不舍地送走了这一家四口。

    翁析匀和桐一月早就提过几次要将两位老人接到别墅里一起住,可老人却说喜欢郊外的清静,那也只能由他们了。

    原本是带着礼物来看望外公外婆,谁知道却得到了一大笔财产,推都推不掉。

    坐在车上,桐一月问翁析匀有没有什么想法,他的回答,让桐一月很惊喜。

    他说,要再多建几个养老院,让更多的老人能安享晚年。

    之前翁析匀一直都有资助贫困山区的学校,不过随着他财富的增加,他越来越觉得,钱,对他来说只是数字,只有花出去才能让那些钱变得有意义,否则跟废纸有什么区别?

    桐一月举双手赞成,同时还想到了一点……

    “咱们就以外公外婆的名字来给养老院命名吧,相信他们也会很高兴的。”

    翁析匀点点头,顺手还捏捏她的小脸蛋:“主意不错,等我把地皮的问题解决了,你就可以多想想关于筹建的事,将来还有招工和安置的问题,都由你负责。”

    “啊?真的吗?”桐一月面露喜色,她发觉自己听到这个,比让她在大公司里当副总还开心。

    “当然了,咱这养老院是民办的,你就是老板娘啊,由你全权负责。”

    桐一月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滴溜溜一转:“那……我可要先把丑话说前头,养老院,虽然我们是民办的,需要盈利才能负担起开支,可老人们的钱都是辛苦一辈子才攒下那么几个,所以我的意见是不能将定价搞得太高,我们不以暴利为目的,只要保持不亏本就行了。”

    桐一月以为会有点难说服他,谁知道他却板着脸瞪眼:“老婆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的觉悟会比你差吗?我又不缺钱,更不会昧着良心坑老人的钱。定价的事,这个我敢保证,肯定是所有民办养老院里边最低的。”

    “哈哈,老公你真好!”

    “别急着夸,我还没说完。你以前在的那个孤儿院,附近在拆迁改造,我去想想办法看能不能借块地来扩建一下孤儿院。”

    桐一月愣了愣,然后张开双臂抱住翁析匀,甜甜的声音说:“老公太棒了!”

    翁析匀顺势也搂着她,只觉得被她赞美,是件很得意很爽的事。

    外公说得没错,翁析匀和桐一月就是同一类人,有着一样的善心,在自己有能力之后并没有贪图享受,而是想着怎样去帮助更多的人。

    不为沽名钓誉,不为歌功颂德,只用最真最纯的心回馈给社会以大爱,他们从中得到的快乐和满足,是那些为富不仁的人,无法体会的。

    桐一月更开心的是,她觉得找到了一种她可以做一辈子的事业。帮助老人和孩子们,让这个世界多一点温暖少一点冰冷,桐一月愿意去竭尽所能。

    这又过去了一天,到了第二天大早,某男显得精神抖擞的,找出一些证件,兴冲冲的拉着桐一月上了车。

    翁析匀连一刻都不想等,这就去民政局办结婚证了。

    又一次来到这个地方,民政局的人竟然还认得翁析匀和桐一月。

    在别人诧异的目光中,桐一月的手被翁析匀紧紧握着,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民政局里等待办手续的人可不少,当有人认出翁析匀时,这大厅里就彻底不平静了,变得嘈杂起来。

    “我没看错吧,翁析匀又要结婚了?”

    “快快快,拍照发朋友圈啊,愣着干啥,赶紧的!”

    “……”

    好些人都拿起手机在拍,翁析匀却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可桐一月就略显紧张地靠着他,小声问:“我们又要上报纸了吗?”

    男神又要结婚了,这是哪门子事儿啊?

    这民政局里的准夫妻们都在议论纷纷,羡慕嫉妒恨的也不少。大家以前看网上都是见到的翁析匀的照片,就是没见到桐一月的正面照,所以不知道眼前翁析匀牵着的是谁啊。

    有个戴眼镜的女人狠狠地掐了她男人一把:“看吧,男人就没几个好东西!翁析匀的老婆曾为了他做那么多事,我当时还关注过微博呢,现在翁析匀竟然又二婚了……我警告你,你以后要是敢这么对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那男人好憋屈,赶紧地表忠心:“老婆,我怎么会抛弃你呢,我这辈子就跟你结这一次婚就够了。”

    “哼,算你会说话。”

    “……”

    类似这样的言论,翁析匀和桐一月在旁边可没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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