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鱼座的我,天生就是一个多情种,总是有那么多奇思妙想,无论在多么穷困的境况下,都不忘对美女的渴望,对情色的向往!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给我吃过好多别人打算扔掉的牛鞭的缘故,反正我在那方面的欲望和功能,远比一般人要强盛得多!我不知道这种强盛的机能,对我这样一个肩负家庭重任的苦孩子来说,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来到大学才发现,女生很少,漂亮女生更少,远不如高中,心里隐隐觉得有点遗憾。也许因为是工科院校的缘故吧,在美女数量这一点上,永远都无法与文科院校相提并论。
我从小就喜欢漂亮的女生,上小学的时候就懵懵懂懂地喜欢漂亮的女老师。我现在都还记得一年级班主任,来自大上海的一位美女知青,手把手教我写字画画,那种感觉真的很美妙,也许那时候我幼小的心灵就种下了喜欢美女的种子。
我小学成绩极好,年年不是班长就是学习委员。经常趁班级工作之便,摸摸漂亮小女生白嫩的小手。中午午睡时睡不着,就会偷看漂亮女生的睡姿。
初中青春期萌动的时候,看过《少女之心》手抄本,也许正是这个手抄本,让我过于沉迷情色,以至于对学习或多或少地产生了不良影响。不过也就是YY而已,从没和女生实战过。
高三复读的时候,办完父亲丧事回校后的几天里我一直没有走出悲伤,情绪非常低落。那时有个女生叫孙凡,成绩也很好,长相谈不上有多漂亮,个头也不高,但很可爱招人喜欢。也许因为她是城里女孩,我有些仰望她吧。
我壮着胆子给她写信,径直走到她座位旁,把信扔给她。好多男同学都看见了,投来惊诧和嫉妒的目光,我也佩服自己当时的胆量和勇气。
其实,我写的东西也谈不上情书,充其量只算得上抒情信而已。凡还真的回信了,于是我们就来往了好几封,彼此了解更多了。
一天晚上,趁着晚自习休息时间,凡把我叫到离教室很远的地方。月光下就见她拉起我的手,羞涩地说:“一鸣,我们做好朋友吧,我已经有了男朋友。”
我听后并没有受到任何刺伤,因为我并没有向她求爱。毕业后各自上各自的大学,也没有再联系。
另外一位高中同学三年的女生,叫陈程,她父亲当年下乡时,和我父亲曾是好朋友。后来她父亲飞黄腾达了,当上了镇派出所所长。她家就住在我们中学附近,所以有时会叫我上她家吃饭,逢年过节我爸都会带我上她家走走。一来二去,我和程就比一般同学要熟悉一些。
程长得很清秀,有一张漂亮的脸蛋和白皙的皮肤,只是个头不高。其实以我现在的眼光来看,我应该看不上她,因为她没有傲人的胸部。但那时我们小男生只注重看脸,不懂得其它的。
有一次我和她一起体检回来,乘车挤在一起。大夏天的挨在一起,闻着她身上的体香,我就有了感觉,下面竟然撑起了帐篷。
但当时我并没有向程表达,直到她考上专科,我还在复读的时候,我写了封情信给她。她直白地告诉我,她早已有了男朋友。我当时还以为她是因为我没考上,或嫌我家里穷找托辞委婉拒绝我。后来得知她的确是嫁给了高中时代的男朋友,生活在家乡一个小城市里。
多年以后,我回京上研究生的时候,去看过她一次。我不知道一个女人重逢一个多年不见曾经给她写过情书的男同学,会是什么样的心情。不过我经历过许多性感妩媚的女人之后,对她早已没有了男女之间那种美妙的感觉。
人的眼光会决定人的经历,但经历多了会反过来改变人的眼光。世事浮沉,经历的已经成为过往,无论是非对错,无论悲欢荣辱。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我考上大学的那个暑假,去恩师家拜谢,这次与燕交谈比以前多了,彼此之间开始有了一些了解。
我第一眼见到燕的时候,并没有那种一见钟情的感觉,可能离我喜欢的美女形象还有一点距离。
燕的身体很高挑,五官其实长得很好,就是太像她父亲了,少了点女性的柔和。可是当时我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性,直到后来遇到媚一见钟情,才彻底明白。
当时燕父母离婚了,我很是同情她。她可能因为我父亲去世了,也有些同情我吧。我们都是心地善良的孩子,彼此之间惺惺相惜。
那天恩师很高兴,非要我晚上陪他喝酒。我恭敬不如从命,酒后我们谈得很投机,因为太晚了,就留我住在他的家里。
因为酒喝的不少,我夜里起来上卫生间,无意中看见燕的房间竟然是全开着的。月光照在她的床上,我隐约看见一对白花花的青春美腿,可能是因为酒精未退的缘故,我竟然轻手轻脚地走进去了。
站在燕的床边,我听见了她细细的呼吸,看到了她挺拔的胸部一起一伏。我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地欣赏一个穿着睡衣的少女,尤其在皎洁的月光下显得那么的美丽动人,简直让人心醉!我怦然心动,差点丧失理智,将手摸向那白皙的大腿。
就在我手指刚碰到她肌肤的那一刹那,一种滑滑的凉凉的感觉,让我突然恢复了理智。我狠狠地在自己脸上拧了几把,疼痛让我清醒了许多,这可不是梦游啊!
虽然是酷热的夏天,但深夜里还是有点凉意了。我拿起盖的东西,轻轻盖在燕的身上,悄悄地走出房间。
那晚月光下少女青春美妙的睡姿,就像一幅美丽的图画,深深地定格在我的脑海里。那种未尝辄止有自控力的君子之风,值得一辈子珍藏在心里。
后来燕在给我的信中似乎暗指过那个夜晚,既然她不明说,我也就装糊涂没有挑明。也许她发现了盖在身上的东西后有所联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