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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单挑(1/1)

    一通战鼓擂响,郭洪军端坐在椅子上象座钟似的纹丝不动。老宋心急的问道:“老郭,什么时候出阵。”郭洪军斜眼看了看高悬在中天太阳道:“时辰不到呢。”老宋奇道:“这出阵单挑也要看时辰吗?”郭洪军道:“那是自然,时辰到了,有关二爷护着呢!”说话间,第二通催战鼓响起。城头襄阳守臣吕文焕不见有人出阵迎战那鞑将,心中焦急,便命传令官去催。

    传令官飞马奔到城门传令道:“你们怎么还不出阵,大帅都急了,下了令了,若响过三通鼓再不出阵,定斩不饶呢。”这三通鼓便响起了。见日头偏南,郭洪军笑道:“正是时辰到了。”跃上战马,接过通背连环九转厚背砍山刀,反手倒持了,打马奔出城门,身后10个护兵紧随。

    胡蓉见那男人骑着花马出阵,心道:“原来这花马才是他常骑的,那时日竟都让我骑,想是惦记我呢。”胡蓉却不知郭洪军骑这花马是因为这花马耐力好,性子稳,欲靠它出奇制胜呢。

    郭解与胡蓉道:“夫人,你且在这里看着,待我亲自去为这位勇士擂鼓助威。”便去向大帅请令,大帅准了。那郭解便施展轻功,使了燕子三抄水高高跃起,又使了个八步赶蝉的功夫飞身上了战鼓台,众将官齐声喝彩,赞那郭大侠神功盖世。郭解接过一对响金鼓槌,两膀运足力气,敲了一通将军扬威出战鼓,只听那鼓声阵阵,令人精神振奋。

    城门外,那蒙古鞑子正百无聊赖呢,见城门豁然洞开,有一敌将帅了10名护兵出阵,早候的不耐烦,便开口吼道:“那宋狗听清了,俺便是那蒙古四杰之一哲勒别的子孙,名唤出禄,你又是何人。”郭洪军便也喊话道:“你爷爷俺是夏禹的子孙,大你几千年呢,是你的祖宗。你等着爷爷来取你人头”两人各说各话间皆打马飞奔上前来对战。

    这时候,日头略为偏南,这出禄乃是蒙古神射手哲勒别的子孙,这箭法自是超群,驱驰之间取出弓来,连珠般的射出三箭。因被直射的阳光耀了眼,略偏了一偏,头两箭便都被郭洪军大刀拍飞了,第三箭却取了下路,正中郭洪军坐骑花马的前胸,那花马只抖了一下,没止脚,带着箭继续前奔。

    城楼上看的真切,一片哗声,见郭洪军刚上阵那坐骑便中了一箭,定是凶多吉少。那胡蓉惊得眼泪险些下来,脸儿煞白,一排皓齿紧咬着下唇,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扑腾扑腾的险些跳了出来。郭解在鼓前也看着了,抑制着心惊,大喝一声提了内力,敲出了第二通将军交战鼓,只听得鼓声急促,使那胶着的战争气氛在空气中凝结成云。

    却见那出禄射完三箭,便丢了弓,拾起狼牙棒,奋勇向前,电光火石之间,便与郭洪军两马错蹬,将狼牙棒排山倒海似的拍向郭洪军的天灵盖。郭洪军知道这鞑子出禄力大马快,拼力气硬碰硬定是要输的,却见躲不开,没奈何只得咬着牙用尽全力,将手中的砍刀斜挑那狼牙棒。只听苍棱棱一声,金铁相鸣,那鞑子的狼牙棒竟将郭洪军手中砍刀拍飞,掉落在地,这一回合把郭洪军震得只觉得半边身子都麻了没了知觉,右膀竟被震脱了臼,这瞬间,两马交错,双方换了位置。

    襄阳城头上一片寂静,一合马便中了箭,第二合刀便丢了,这场单挑再没了悬念,失败的阴云笼罩在宋军头上,俱都是一脸的悲愤。胡蓉腿都软了,险些战立不住,只得把双手支在墙头硬撑,心中只想为何才刚没去与那人说句话,这一别竟是永别了。郭解满怀愤懑,将一腔怒火都聚到鼓槌上,擂了第三通将军决胜鼓,鼓声沉重,每一下都象是擂在人的心头上炸开似的。

    战场上,郭洪军的马慢,奔出的距离短,便先止住步,郭洪军右手已废,左手一带缰绳,调转了马头,双腿猛打马腹,那花马象通了灵似的,知道这便是最紧要的关头,撒开四蹄全速飞奔,竟跑得比平日里快上许多,那马背上溢出厚厚的汗混着胸前箭伤的鲜血淋漓了一路,郭洪军左手拔出钢刀,口中念道:“花,爹全靠你了,你可千万撑住。”便只差那么几秒,鞑子出禄才转过马身,坐下马还来不及跑出速度,郭洪军骑着花马便近了身。若是通常交锋,双方均是右手侧对右手侧,此时郭洪军右膀脱环无力,那鞑子出禄狼牙棒也在右手吃力,在奔驰间,郭洪军便将马头偏了偏,使自个处在西侧位置,出禄便处在东侧的位置,两人便成了左侧相对交锋。

    就在这两马一错蹬间,那出禄马速不够没跑起来,右手持狼牙棒才轮过头顶,郭洪军左手持全钢宝刀,便在这间隙,只把那刀锋在出禄胸铠前一拖一带,竟将那出禄连胸带甲豁开,喷出一片血花,出禄受重创坐不住马翻身跌落马下,那马见没了主人,身上一松,竟停住了,围着地上的主人转着圈子,打着扑鼻,用马头拱那鞑子出禄。

    待郭洪军再转过身,见那出禄口角溢血,目露恐惧之色,挣扎着爬起欲重新上马,那里再给他机会,一催坐下花马,袭到出禄跟前,那花马象是泄愤似的仰起前蹄踏在出禄前胸,出禄便再起不来,只剩一口气了。

    襄阳城头象炸开了锅似的一片欢呼万胜,胡蓉本是心中忐忑紧闭双眼,闻声疑惑的睁开眼,却见那个汉子也不知怎么便扭转了战局,正跳下马,一只手将出禄级割了,高举在手耀武。两边的护兵拼着命似的,打马来迎,宋军这头拥着郭洪军回转城门,顺手把出禄的坐骑也牵了回来,鞑子那边只抢回了一具无头尸身,回归本队,将尸身交于主帅后,侍卫便都跳下马拔刀抹了脖子。把宋军惊的直道这鞑子真是傻到家了,没了主将便连侍卫都要抹脖子,这若多杀了几个主将,其余的不须动手,自己就杀完了。

    胡蓉激动的泪流满面,心中却骂着那人混蛋,竟不知道他是如何侥幸翻身,定是故弄玄虚,显他英雄,故意害她如此牵挂。高台上,郭解放下鼓槌,也是一脸的兴奋,回头却见胡蓉一脸的泪水,心中疑惑,生出了一团迷雾。

    郭洪军回转到城门,那花马再支撑不住,软了前蹄,郭洪军忙甩蹬跳到一旁,那花马翻倒在地,打了声扑鼻便断了气。郭洪军鼻子也酸了,见瞎子问道:“爷,多亏这花马呢,咱把花爷埋了吧!”郭洪军道:“埋他作甚呢,要埋便埋在俺这五脏庙里,花马随了我多年,战死在沙场才随了他的愿呢。这花马通灵呢,你去剥了它的皮做褥子,分了他的肉给大家食,都借借他的灵气,交交好运。”瞎子一只独眼也被水糊住了,道声是便去寻刀。

    那老四忙过来给将军接驳脱臼的胳膊,一拖一送便上了环。郭洪军甩着胳膊道:“这鞑子还真有膀子力气,险些把俺老郭脑袋砸成肉酱。”众军卒拍着马屁道:“那还不是被爷割了脑袋了,给爷送军功来了。”

    守臣的赏额也下来了,道:“郭洪军出战有功,赏银100两。”瞎子啐道:“俺家将军险些命都搭上了,还没了花马,便只值得这100两?”等银子到手却见是60两,原来又被剥了皮了揩了油。老宋郭洪军等人都哭笑不得。

    蒙古营中,见首日便折了先锋,失了锐气,也觉得气沮,本就是尚未准备妥当,只为吓那宋军一下,便收了兵修缮攻城器具,整顿兵甲,等待明日再来攻城。

    宋营中,一干子要好的军官要与郭洪军庆功,郭洪军都推辞了,只与自己兄弟们将这60两银子制办了酒席,一同庆功,喝酒,将那花马的肉炖了一大锅,剩下的都于各家分了。席中,郭洪军酒喝了不少,那马肉竟是一口没动。

    席间郭洪军见有护兵送来一张请柬,打开一开竟是那大侠郭解相邀过府一叙,心中不由得一动,眼前浮现一张俏丽可人的精致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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